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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

谁在帮我躺赢[穿书] 枭钥 10397 2024-06-29 14:20

  张时一路小跑跟上去,表情复杂。

  怎么一见到陈述,严总的病也好了?

  在他疑惑间,严景川已经抬手扣住陈述手臂:还好吗?

  嗯。陈述说,走吧。

  趁酒精还没有彻底发挥作用,意识还在,他需要尽早回去。

  他身上酒气浓重。

  严景川问:需要我扶你吗?

  陈述往前走了两步,轻笑:说不定真的需要。

  严景川蹙眉: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

  好。

  段旭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紧贴的背影渐行渐远,还僵在半空的手缓缓握紧,垂放下来。

  在片场几乎朝夕相处两个多月,他从没见过陈述对任何人这样随意亲密。

  早在第一次和严景川见面,他就看出陈述对待严景川,总是和其他人不同。

  朋友吗?

  只有朋友,陈述才会真心对待吗?

  段旭再抬头。

  眼前两道身影已经没入门后。

  严景川扶着陈述走到车前,和他一起上车。

  坐下后,陈述张手按了按太阳穴。

  严景川问:头疼?

  陈述说:头晕。

  回酒店的路上,他靠在椅背闭目缓解,车停时几乎睡着。

  陈述。严景川低声说,醒醒。

  等陈述睁眼,他再扶陈述下车。

  张时跟在两人身后:严总,要我帮忙吗?

  严景川看他一眼。

  对上老板的眼神,张时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人家夫夫情趣,你多什么嘴!

  何绮玉见状,涌到舌尖的话赶紧噎回嗓子眼里。

  她一个字没敢多问,和小天一起上楼。

  严景川扶陈述回到房间。

  张时正要一个箭步冲向客厅收拾沙发,就看见严景川走向卧室。

  他想了想,自觉多余,只好跟狗作伴,于是去给旺财解了牵引绳。

  束缚刚解。

  他眼前一黑。

  汪!

  旺财甩着尾巴冲进了卧室。

  张时赶紧跟过去:旺财!

  只是已经晚了。

  旺财在主人脚下绕了一圈,连扑带跳,没得到回应,在两人身后追着尾巴打了个转,又扑向严景川。

  严景川刚到床边。

  他把手杖倚在床沿,蹙眉承担着陈述的重量,慢慢扶着陈述躺下。

  身体还未恢复,他的体力略有不支。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重力,他身不由己,压在了陈述身上。

  张时紧赶慢赶跑到门口,正赶上这一幕。

  看看还活蹦乱跳的旺财,再看床上一定不在严总计划中的激情拥吻。

  他站在门边,心情万分沉重。

  偏偏是他看到这种场面。

  今天过去。

  他还有命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620 23:59:16~20210621 23:59: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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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 51 章

  重重摔在床面, 陈述昏涨的脑海愈发混沌。

  他还没睁眼,身前又撞来重压。

  唇上略微刺痛的触感或许在某个瞬间驱散他的醉意,但没有彻底成功。

  别闹。陈述抬手揽在严景川腰背, 微睁半敛的眸光扫过严景川的脸,但眼前只有一片模糊, 他轻声道, 让我睡一会儿。

  酒气浓郁。

  气息灼烈。

  开口时研磨的唇瓣柔软滚烫, 迅速擦起浓重血色。

  严景川脊背僵硬,下意识起身, 却被身后的手臂禁止。

  他沉声道:陈述

  只说两个字,唇瓣复又摩擦, 热得烧人。

  他抿唇转过脸, 耳边恰时传来陈述的低声回应。

  什么事?

  酒醉的气音裹着湿热的呼吸, 拂过耳畔,仿佛尽数涌进耳膜, 沿途留下酥麻的微痒, 细细密密, 钻入每一丝缝隙。

  严景川倏地回脸。

  怀里不得安宁,陈述皱眉睁眼。

  看到严景川,他抬手按住对方仿佛晃动的脸, 稍作辨认:严总?

  严景川黑着脸拉下他的手。

  陈述没去在意, 随手把他按在肩侧:睡吧。

  陈述!

  陈述眼睑微动,没再睁眼。

  严景川再从床上起身, 才看到站在门口的张时。

  张时看完全程, 正呆若木鸡。

  见严景川转过来,他再反应已经来不及,只顾得上深深低下头,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去找一碗醒酒汤。

  好的,严总。听到严景川的声音,张时也没抬头,直接转身走向客厅。

  严景川收回视线。

  汪!

  旺财还在床边来回跑跳,抬起前爪扒着陈述还垂在床侧的腿。

  严景川看它一眼,帮陈述躺正,再掀了被子,正要盖在他身上,就看见陈述皱眉扯了扯领带。

  严景川沉默片刻,蹙眉上前,俯身按在他的衣领。

  陈述陡然抬手,扣住他的手腕。

  严景川抬眸,正对上这双清醒刹那的眼睛,寒潭似的冷漠,漆黑凌厉。

  看清是他,陈述眼底的疏冷转瞬退却:到了吗。

  没等回应,手上的力道松开,双眼已经重新阖起。

  严景川看着他不设防的脸,良久,才继续解开领带。

  张时亲自下楼去催了醒酒汤,回来时见严景川卧室的房门没关,就走了过去。

  然而还没到门口,他看见严景川正生疏地脱着陈述的外套。

  张时:

  禽兽啊!

  陈述都人事不省了,竟然还想着来这一套!

  严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严总!

  张时钉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去打扰了老板的好事,他吃不了要拉一裤兜子走。

  可这醒酒汤是严总交代的,不送肯定也不好

  张时还在迟疑,一抬头,直直对上严景川的眼神,吓得手一抖,险些打翻手里的汤。

  严景川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

  进来。

  张时才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在床边站定:严总,您要的醒酒汤。

  嗯。严景川先扶起陈述,坐在他身后,继续帮他把外套脱下,才把人揽在身前,接过张时递来的碗,对陈述说,陈述,喝完汤再睡。

  几次被吵醒,陈述眉间痕迹越深。

  严景川说:不解酒,你明天会头疼。

  陈述无可奈何,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严景川把空碗递回给张时,重新扶他躺下。

  张时站在一旁,看着严景川帮陈述脱了鞋,退后一步;解开腰带,赶紧溜到门外。

  走出卧室的时候,他贴心关上了房门,走到客厅坐下,看着时间估算还要枯等多久。

  结果他屁股还没坐热,严景川已经从卧室出来。

  张时:

  这么快?

  不该吧?转头看到严总衣服整齐,他满脸羞愧。

  原来严总还是以前的严总,是他想歪了

  严景川没有关门,最后看一眼床上的陈述,他转身走到客厅:继续。

  张时点点头:好的。

  去参加聚餐之前,还有工作没有结束,他没有浪费时间,说完就接着汇报。

  到深夜,才收拾了东西离开。

  张时走后,严景川回到卧室,去浴室洗漱过,走到床边。

  陈述还在睡。

  侧灯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原本冷峻的线条也显得柔和。

  严景川看着他,很快关灯躺下。

  第二天一早,陈述还没彻底清醒,直觉大脑发胀,不由抬手按了按额角。

  醒了。

  陈述转过脸,看到严景川,已经记起昨晚:我喝醉了?

  嗯。严景川说完,目光忽然凝在他的嘴角,顿了顿,才继续走向卫生间。

  陈述也从床上坐起身。

  昏沉的晕眩还有余韵,他皱眉闭眼缓解。

  见状,严景川回身走到他面前:还不舒服?

  陈述说:很快就好。

  严景川说:不要逞强,你可以多睡一会。

  不了。陈述说,今天要赶路,路上睡吧。

  严景川蹙眉:身体要紧。

  陈述抬眼看他,笑了笑:我知道。

  话落,他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的睡裤,眉头轻挑。

  他的脑海里没有太多昨晚的记忆,只零星记得和严景川从宴会厅回来。

  你给我换了衣服?

  严景川又转过身:对。

  他没有多说,话音落下,径直走向卫生间。

  陈述看着他的背影,细细回想,只能记起一两个画面,也就没去在意,下床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漱。

  走到洗手台前,陈述刚漱口,就感觉到嘴里一阵刺痛。

  他轻吸一口凉气,看向面前的镜子,才注意到嘴角有个伤口,已经略微红肿,位置暧昧,非常显眼。

  陈述看向身旁的严景川:这是怎么回事?

  严景川神色不变:你自己撞的。

  撞的?陈述说,怎么会撞到这个位置?

  严景川语气冷静:那要问你自己。

  陈述失笑,没再追问。

  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他以前从没醉过,唯独这次错估了原身的酒量导致醉酒,昨晚回来,连严景川帮他换了衣服都没有丝毫印象,会撞在哪里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陈述目光扫过镜子里的严景川。

  倏地,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察觉到他的视线,严景川微侧过脸。

  别动。陈述按住他,你的嘴怎么了?

  没怎么。严景川转身放下毛巾。

  陈述拉回他的手臂:没怎么就让我看一下。

  放手。严景川说,我还有事要忙。

  陈述笑道:忙到一秒的空闲都没有?

  严景川沉声道:没有。

  好吧。

  手臂上的力道终于松开,严景川却心头微紧,他抑制回头的动作,直接去了客厅。

  陈述回到洗手台前继续洗漱过,才转身出门。

  刚出卧室,严景川的声音传来。

  把醒酒汤喝完。

  陈述依言从推车上拿过汤碗。

  张时也跟在严景川之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餐室。

  他问:严总,我们这次要和陈先生一起出发吗?

  严景川说:嗯。

  张时点头:好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严景川又道:你坐我的车。

  陈述说:好。

  地址

  严景川的第二句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从他喉结前擦过,并指按在他下颚,转过他的脸。

  他嘴角的伤口被陈述收入眼底。

  严景川微怔。

  陈述端详着他的伤口,含笑问他:这也是撞出来的吗,严总?

  张时看着他们,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一脸哀怨。

  够了吧?

  秀也要有限度吧?

  有对象很了不起吗??

  欺负别人敢怒不敢言很好玩吗!!

  也许是他悲愤的眼神犹如实质。

  下一刻,严景川抬起手杖,移开了陈述的手。

  他目不斜视:与你无关。

  陈述说:真的与我无关?

  严景川像是没听见,走到桌边坐下。

  汪!

  陈述拍了拍扑上来的狗头: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在看到嘴角的伤口之后,他就隐约记起几个不连贯的画面。

  旺财的叫声。

  严景川无意摔倒。

  像一段残缺的影像,但足够让他联想。

  看到严景川嘴角和他相似的伤口,他也已经可以基本确认。

  旺财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只舔了他一口,尾巴摇得欢快,又叫一声,就窜到严景川脚下。

  严景川起先没理会它,被它扑到腿上,才把它的饭盆添满。

  抬头看到陈述,他表面镇定,语气如常。

  吃饭吧。

  陈述笑说:好。

  张时看看严景川,再看看陈述。

  可他无意卷入这场诡异的气氛,就和旺财一起忠实执行这句命令,埋头吃饭。

  吃过早餐,三人一起下楼。

  司机早早等在门前,看见严景川,下车打开车门。

  陈述上车后给何绮玉打了一通电话。

  得知他不和他们一起转场,何绮玉心里就是无限咯噔:陈述,你是自己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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