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白色的天花板,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正不停的钻入鼻腔。提醒着卡尔目前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卡尔隐约看见有个穿白大褂的人影在远处晃动,他下意识的喊道;“军医!军医!这里需要帮助!我这是在哪一条战舰上?”
“来了,来了!吵死了,别喊了!咱又不是死人,听得见!”恼怒的女声传来。
这时卡尔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晕的厉害,眼睛看什么都是一圈圈的重影。他对着眼前的重影说道;“医生,我现在头好晕,眼睛看东西也全是重影,我这是怎么了?”
“哼!怎么了?你那是虚的!胆子真是够大的,刚刚契约完舰娘,就熬夜不睡觉,然后再继续情绪严重波动。哼哼,我说你怎么还没死啊!”女声没好气的说道。
卡尔听到这里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并没有获得帝国方面的救援。也是,自己现在身陷虫洞。光是扫洞就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更别提虫洞还有冬眠者守卫。再联想到冬眠者那恐怖的战力。。。卡尔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啊。
“喂,总督吗?您让我救治的那个病人已经醒了,现在状态比较好,您可以过来了。”女声通话完了之后,转头看向卡尔,没好气的说:“小子,可以啊。居然能让非洲总督亲自把你送到我这,说说自己的来头呗。”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女士香烟点上。
“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我现在脑袋还是有点晕。”
“喏,这是我自制的薄荷水。提神醒脑,你应该需要它。”女声拿出了一杯散发着淡淡薄荷香的薄荷水递过去。
“谢谢。”
“好了,水也喝了,人也清醒了。可以开始讲讲你的来历了吧?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可以让一个战区总督亲自把你送到我这来。要知道,我这里的收费可是价值不菲的。”女声催促的话语中带着骄傲。
喝完水,卡尔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转头看向女声的来源,只见一个披肩棕发身穿白大褂脸上带着一副方形平光镜的知性美女正倚靠在他的床边。手上拿着一只女士香烟,烟雾缭绕的看着他。
卡尔简略的说了下自己的来历,但棕发女子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非洲总督来了。
非洲总督上来先是给卡尔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严肃的对卡尔说:“这是来自宪兵队的通告,我不太好插手。根据宪兵队的决定:提督卡尔麾下舰娘,bb-63密苏里号存在严重的渎职行为,并且差点导致其提督卡尔精神失常!现给予其应有的惩罚!惩罚方式由其提督卡尔决定!特此通告。”宣读完了之后,非洲总督对身后一摆手:“声望,把她带上来吧。”
卡尔看着声望身后的密苏里,刚走出建造器时神采飞扬此刻早已消失不见,脸上有的只是满脸的悔恨和无尽的自责。
“提督,都是我不好,是我贪睡,是我没注意到您的精神。都是我的错,您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哪怕拆解都行!”密苏里情绪激动,一边抽泣着一边对卡尔说道。
“额。。这是?”卡尔被非洲总督弄的一头雾水,他求助般的看着非洲总督。他实在不擅长这种对付哭泣的女孩。
“这么说,因为我们觉得你的舰娘太不像话,于是报告宪兵队。宪兵队调查之后确认属实,于是就给了她一个教训。让她记住,舰娘应该时刻关心自己的提督,等出事了在关心?那可就晚了!”非洲总督向卡尔解释了为什么处罚他自己的舰娘。随后又关心的问:“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需要医疗舰再看一下吗?”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请问联络器那边怎样了?有没有后续消息?”卡尔还没忘记与帝国方面的联络。
“并没有,你昏迷之后我们急着把你送给医疗舰治疗,就没有在关注了。”
“医疗舰?那是什么?”卡尔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名词。
“声望没和你讲过吗?”非洲总督顿了顿。随后拉过那位嘴里还叼着烟吞云吐雾的知性美女对着卡尔说:“好吧,那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是仁慈号。舰种是医疗舰,只要人还剩一口气,她都能给你救回来!”
非洲总督又告诉卡尔,舰娘总共分为两大类:战斗舰娘和非战斗舰娘。战斗舰娘顾名思义,就是卡尔见到的那些诸如战列航母轻母等负责战斗的舰娘。而非战斗舰娘则包括军事辅助用船和民事用船。也就是说,所有的民用船和不直接负责作战的船只,都直接归属于非战斗舰娘。
仁慈号一边喷着烟圈,一边对非洲总督说:“总督大人,人我给你治好了,那我这医疗费也该算算了吧。”
“这点事儿直接找声望去,我还有些话要和卡尔说。”非洲总督挥挥手,接着对卡尔说;“卡尔,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你在这时间也呆不长,而每一个地方的镇守府提督的服役期限最少是三年。所以我考虑了下,你暂时跟在我身边可以吗?当然,舰娘的出击,演习之类的培养。可以直接让她跟着总督府的队伍。你看如何?”
“这个我就听总督的吧,毕竟我是个外来者。帝国有句古语不是说入乡随俗吗。”卡尔表示一切听从非洲总督的安排。
他看见仁慈号满脸笑容,眼冒金星的走进来,疑惑地问:“仁慈号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不错不错,总督府给的治疗费就是大方。嘿嘿嘿。”
卡尔看向非洲总督,询问道:“这个治疗一次是要花多少钱?”
“不贵不贵,也就四项精炼资源各一千而已。”非洲总督还没说话呢,仁慈号就眉开眼笑的搭腔。
旁边正在喘喘不安的密苏里一听这价格,顿时面如死灰。她绝望的想:看来我是面临分解的命运了。唉,谁让是我贪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