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见过家主大人!”周围的士兵纷纷行礼。
卡尔对他们回礼后问:“通道已经打开了?机房大门清理出来了?”
上尉连忙小跑到卡尔面前,向他敬礼后回答道:“报告家住大人,现在通道已经清理完毕,下一步只需要破解大门的防御密码就能打开它了。”
“很好,带着你手下的士兵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干了一天一夜的体力活,想必他们也都累坏了。”卡尔对他说道。
“多谢家主大人!”上尉连忙点头。
“少爷,那我现在就安排第一大队和破译专家们开始进驻?”他身边的丁尼格菲问道。
“安排吧,对了,再调一队盾卫过来,现在机房内部情况不明。里面都是类似战舰内部一样没有任何遮掩的空旷通道,盾卫就是为了这种情况而准备的。”卡尔说道。
“是,少爷。”丁尼格菲点点头,接着她在平板上开始下达命令。
片刻之后,大队大队全副武装的黑甲卫队士兵纷纷占据了门外的有利地形,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全部对准了机房通道的大门口。
“破译专家入场了,提高警惕!”看着几个手提专用大型破译器的人员入场,现场的指挥官大声提醒道。
“狙击手就位!”
“观察手就位!”
“火力掩护就位!”
“盾卫就位!”
“。。。。。。”
听着周围传来的就位声,第一大队的大队长向卡尔汇报道:“家主大人,一切准备就绪,请您下达命令吧!”
“通知他们,开始吧!不论机房里隐藏着什么,终归还是要面对的!”卡尔说道。
“是,家主大人。”大队长点点头,接着拿起通讯器说道:“开始破解,让我们来看看,机房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
接到命令后,两名盾卫走到破译专家们的身后。他们面朝外面呈防御姿态站好,将手上的大盾往地上重重一磕,接着警惕的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正在接入源泉之域服务器主机的局域网,准备破译。”一名破译专家对同僚说道。
看着专家们飞快的破译一层层加密的密码信息,丁尼格菲此时悄悄的在卡尔耳边说:“少爷,在总督寝室发现的那具遗体,以我们目前的技术水准暂时无法鉴别。”
“哦?为什么?”卡尔问道。
“因为高度腐败,我们已经无法从外观上辨认出她的身份。而且除了那身华丽的衣服以外,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同时还因为替身的关系,因此需要后方实验室的全面身份验证技术支援。”丁尼格菲叹口气说。
“好吧,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的是,星域服务器主机机房里,究竟是什么人?”卡尔点点头,接着看着紧闭的大门说道。
“嗯?一层密码破解完毕!等等!这是。。。!我靠!快!阻止防御程序启动!”一名破译专家刚刚松了口气,接着突然神色大变的大喊道。
“。。。阻止不了!怎么办?”另一名专家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了一阵后无奈的问道。
“等等!这似乎是。。。我靠!这是哪个混蛋在这瞎几把修改的程序?!完了,上报给家主大人吧!我们无法处理了!”破译专家的领头者在看到了一行代码后,瞬间原地爆炸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名刚刚入行的专家几乎是在同僚的逼迫下,硬着头皮走到卡尔面前说:“很抱歉,家主大人。”
看到专家的脸色,卡尔就知道肯定是破译工作出了什么问题。他的脸色不由一沉,问道:“发生了什么?破译失败了?”
“呃。。。怎么说呢?不知道之前谁修改了大门的开门密码程序,导致了密码锁死。我们刚才的破译程序启动后解除了这一层的密码锁死,然后触发了那个设置密码的人留下的后面,结果现在密码等级被自动调整成了最高级。不得不说这个设置的人真特么是个天才,用了足足七层伪装。。。”破译专家一边感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卡尔的脸色。
“所以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卡尔面无表情的问道。
“额,家主大人。根据我们检测,现在大门除非拥有陛下或者源泉总督罗洁・琳大人的身份验证,否则。。。”破译专家无奈的说道。
他未说完的意思很简单,如果没有这两人的身份验证,不然就别想打开大门。
“。。。那么这位专家,您倒是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去找陛下?还是想办法找已经以身殉国,连遗体都不知道在哪的罗洁・琳总督大人?”索菲亚一脸讥讽的看着眼前的专家说。
“很抱歉,索菲亚小姐。这确实是我们的疏忽,因此我们愿意承受任何处罚。”专家一脸的歉意。
“。。。”面对果断认怂的专家,索菲亚也没辙,她只好轻哼一声后又站了回去。
“所以现在没有陛下或者罗洁・琳总督的身份验证,这扇门就打不开了?”卡尔问道。
“。。。是这样的,家主大人。”专家沉默一阵后,无可奈何的点头说。
听到专家的回答,卡尔也不由的有些头疼。身份证明这玩意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东西,这东西类似于身份证,上面写明了一个人从家庭住址到基因分子的所有详细信息,所以这玩意儿基本都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除非是绝对信任的人,否则没人会把这玩意外借。普通人尚且如此,就更别说身为帝国最高统治者的贾米尔・萨拉姆女皇陛下了。
“那现在怎么办?少爷?如果没有了源泉之域通讯服务器主机的帮助,我们的作战计划。。。”丁尼格菲无奈的说。
“等等,如果是陛下的权限的话。。。或许用我的可以!”卡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说道。
“用您的?家主大人,您现在可不是。。。?”破译专家一脸狐疑的看着卡尔。
卡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并没有向他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