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立辉满意地继续念叨:“还有,侦查谍报一定要选教官叫戴既明的课,野外生存训练呢,要选教官叫余承宇的课,水基、空基、陆基的渗透训练最好选教官叫沈扬采的课,恩・・・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来着・・・”
闫立珉放下筷子接口说:“山地训练选沈垂文,战斗技能选刘翡,机动技能选葛天・・・”
“机动技能选曾泰的课程也行,心理学一定要选讲师叫赵庆江的课,最好把他肚子的的东西全划拉过来,至于其它的,恩,本事也都差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
“缘缘啊,侦查谍报一定要选教官叫戴既明的课,披星戴月的戴,既往不咎的既,光明磊落的明。要是第一轮他的课程人数满了,咱们就等第二轮啊!到时候你跟二哥说一声,二哥内部给你报,这一项,一定不能选错!”
“恩,我记好了,侦查谍报选戴既明,披星戴月的戴,既往不咎的既,光明磊落的明。”
闫立辉笑着揉了揉洛缘的脑袋,“我们家缘缘最乖了。”
“行了,饱了没?”
“嘿嘿,再没有这么饱了(灬°w°灬)”
“那行,咱们去李姐那吧!趁现在有功夫赶紧熟络熟络筋骨,小心明天你更难受!”
虽然心疼,但闫立辉、闫立珉到底没说出让宝贝妹妹别那么拼,或是别在第七组受苦、受累的话。他们清楚,他们非常愿意保护妹妹一辈子,但却不能做到每分每秒都待在她的身边,来确保她的万无一失;他们做梦都想把自家宝贝妹妹宠成一个一百岁依然只知甜一味的小公主,却不得不亲手推着她成长,他们只能拼尽全力来拼出一个位置,撑起一片天空,从而能在最大的程度下保留她人生中的甜,驱逐她人生中的酸、苦、辣、咸。
“好啊!”洛缘眼睛放光地答应了下来,‘李曼璐,呵呵~’
部队医院在整个营区的东南角,一座由四栋小楼围起来的口字型的白色建筑物,东面那栋五层高,北面和南面的小楼都是六层高,西面那栋八层高。
“这栋八层高的楼是诊疗,恩,缘缘就当西医门诊好了,北面的那栋是住院部,南面那栋是军医的宿舍,东面那栋五层的算・・・恩,中医门诊。”闫立辉给洛缘仔细地介绍着营区的环境,希望能让宝贝妹妹对这一切尽快熟悉起来。
闫立珉揉了揉身侧坐着的直直打量着部队医院的洛缘的小脑袋,“下车吧!”
刚刷手环进了西医门诊楼,一股凉气就扑面而来,洛缘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冷了?”
“这不是感冒了吧!缘缘过来,让二哥试试温度。”
洛缘乖乖地把额头的主权暂时移交了出去,看着二哥着急地伸过手背却被小哥冷着脸‘无情’地打开。
“闫立珉,你干什么呢!”
“这是医院。”
“行行行,我知道了,温度计更准确嘛!我手凉嘛!行行行!我这就去找老杜拿温度计・・・恩,缘缘,要不咱们还是一起去吧!让老杜给你看看我也能放心。”
闫立珉扫了一眼手环,“老杜,下班了。”
“他就住隔壁一楼,从他宿舍到这儿路程不过九百六二米,为了我们缘缘,不,为了疑似发烧的病人,来一趟又不费事儿,这是他该有的职业操守。”
一边享受着关心一边看两位哥哥聊天莫名开心的洛缘听到要把人家都下了班的大夫从宿舍给豁楞来,这她哪里好意思啊!不说她本就没生病,就算真生病了,不过就发个烧,也不能把大夫从宿舍弄来啊!这西医门诊又不是没值班的医生。况且,她曾经多少次发烧都是一个人一片退烧药窝床上睡上一天治好的,如果还没好,那就再吃一片呗。
“二哥,小哥,我真没事儿,真的,就是刚从外面到屋里温差有点大,才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没发烧?”
“没有。”被四只眼睛盯着的洛缘,幸福且无奈地开口:“真没有。”
“行,那就去李姐那儿吧!”
从左面刷手环上了电梯,坐到了二楼,洛缘才发现二楼大厅正对着东面那栋中医门诊楼的一楼,而且二者之间连着一条宽约七米长约五百米的全部由玻璃和钢筋制的室内通道。
同样刷手环进入,洛缘无奈的抽了抽嘴角,这营区她也是醉醉的了,进医院的大门要刷手环,用医院的电梯居然还要刷手环,不会一会儿进诊疗室还要刷手环吧!
果然不出洛缘所料,走到中医门诊楼一楼107号房间门口,闫立辉习惯地把手环在黑色感应区划了一下,门啪一下就自动开了。
洛缘深深觉得‘也许,营区内所有的门都是手环感应门。’
门开还没完全打开,就听里面伴随着快速的几声高跟鞋的哒哒声,传来了一个很温柔却带着几分急切声音,“立辉来了?哪里不舒服?”
“李姐,我没事儿,是我妹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运动后的筋、肌肉酸痛,但由于她明天的任务比较重,所以才这么晚了还来麻烦你。”
黑色的及腰长发随着女人的步子划出柔顺的弧度,水蒙蒙的双眼带丝惊讶的微瞪着,画着精致的仔细观察下才能发现的裸妆,外面套着一件微敞着怀的过膝下两寸的白大褂,里面搭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及膝裙,完美显露出了动人的曲线,脚下踩着一双米色的小牛皮高跟鞋,浑身上下除了脖子上一条经典的四叶草水晶项链,再无任何配饰,却让人莫名觉得这气质的女人和该这样。
“立珉”李曼璐对着闫立珉微微一笑,就转向了闫立辉:“你妹妹?认识了你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还有个妹妹呢~”
看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洛缘不得不承认,这样干净的气质,这样清丽的长相,这样温柔得仿佛滴得出水来的声音,真的很难让人对她生出戒心。怪不得前一世她聪明的二哥、二嫂差一点就栽到了这位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