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姐夫怎么受得了?
夏小爷抱着大宝看了看还在引吭高歌并且跑调千里的姐姐,又看了看一脸淡定开车的姐夫,暗搓搓的得出了结论。
姐夫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的韩彻好不容易把这只醉猫抱到了床上,他出去安顿好夏午阳和韩晓后,就拿着一杯温水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灯怎么关了?
韩彻还没明白过来,就被叶桐大力推到在墙上,韩彻怕她摔倒,还伸手搂着了她的肩膀,不过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多虑了。
叶桐粘在韩彻的身上,就像是一个牛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根本不用担心她会摔倒。
韩彻叹了口气,一边摸索着开关,一边想把水杯举高别让叶桐给摔了。
“亲爱的你身上喷香水了?怎么这么好闻?”
叶桐一边亲吻啃咬他的脖颈,一边痴痴的笑道。
韩彻被她这么直白的动作拨撩的气息不稳,他温和的同叶桐商量:“叶桐你别闹,让我去把灯打开好不好…………。”
韩彻还没说完,就被叶桐出其不意的按在了墙上,韩彻手里的水杯晃了晃,一杯温水有一大半洒在了他的身上。
落汤鸡韩先生:“………………”
我就不该和酒鬼讲道理。
“你要去哪里?”叶桐压着他,手劲儿大得惊人。
韩彻刚想说话,就被叶桐打断,她斩钉截铁的说:“你哪儿都不能去!”
“你哪儿都不能去!”叶桐啃咬着他湿透了的脖颈,手掌伸进衣服里,大力抚摸衣料下的皮肤,她咬着韩彻的耳垂,恶狠狠的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韩彻一边喘息着安抚她,一边想将水杯放在桌上。
叶桐一把将他按到在地毯上,那半杯温水彻底洒在了韩彻的衣服上,一滴都没有浪费。
韩彻:“………………”
叶桐骑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粗鲁的撕扯他的衣裤,皮带被她一把抽出来,结结实实的捆住了韩彻的手腕。
被捆住的韩先生:“………………”
落地灯的开关就在手边,他费力的用捆住的手背拍开了开关,柔和的灯光如同流水般撒下来,虽然不够明亮,但足够让韩彻看清她的脸。
“不许动!”
韩彻的小动作让叶桐十分不悦,她按住了韩彻的腰身,欺身上前。
男人身上已经湿透,浅色的衬衫湿漉漉的贴着皮肤,额前的发丝也微微沾湿,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叶桐一边啃咬着他的脖颈,一边粗鲁的扯开他的衬衣。
价格不菲的衬衣被她扯坏,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胸膛。
韩彻虽然身形修长看起来略带单薄,他他的身材却很不错,就像是肌肉合理的模特,漂亮又不夸张。
叶桐的嘴唇一路向下啃咬,留下一大片嫣红的痕迹,说不清是唇痕还是咬痕,她平时力气就很大,喝醉之后的手劲儿更是大的惊人,她肆无忌惮的揉捏着韩彻的腰侧和大腿内侧,不一会儿功夫,韩彻身上就泛起了一片青青紫紫的指痕。
韩彻喘息了一下,不死心的和酒鬼讲道理:“你答应过不咬人的…………嘶!”
叶桐恶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嘴里泛起了淡淡的铁锈味才松口,她按着韩彻又是抚摸又是啃咬,动作粗鲁又直白。
她喜欢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痕迹,每一个地方每一块肌肤都要打上标记,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会绝对的拥有他占有他。
男人被情欲烧的脸颊发烫,犹如水墨勾画的眼眸里水光潋滟,那嫣红的吻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极为色情。
叶桐痴迷的亲吻他的眼睛,呓语般的在他耳边说道:“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休想摆脱我……………………”。
这话说的偏执又疯狂,却又极为煽情,韩彻刚想起身亲吻她的唇角,却又被叶桐狠狠地按了下去。
叶桐恼怒的说:“老实点!不许动!!”
韩彻:“………………”
“不要动…………”叶桐像是害怕吓到他似的,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轻语道:“不要动,不要走………………。”
叶桐很喜欢在上面,每次她将韩彻按在身下时,都很享受这个感觉――――这种牢牢地将对方控制的感觉,让她痴迷的几乎发狂。
“我不走,也不会动。”韩彻看着她,轻声问:“我哪也不会去,也不会再一次不告而别,但是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安全感?”
叶桐正啃咬他的腰腹,闻言颇为恼怒的捏了一把他的腰侧:“闭嘴!”
韩彻喘息着挣扎:“先别…………你先说清楚!否则不许咬我!”
那就是说,只要她说清楚就可以咬他了?
叶桐混混沌沌的想到了这个点,勉为其难的停下了动作,红着眼睛说:“因为你漂亮。”
韩彻:“………………”
啥?
就在韩彻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要和布莱兹勾肩搭背一起去看医生时,叶桐又狠狠地说:“因为你漂亮!所有女孩都喜欢你!就算我站在你身边,也会有女孩给你递情书!我特么脑轴了才会有安全感!!!”
韩彻:“……………………”
递情书?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大一?还是大二?
叶桐幽怨的说:“这个大学时期,她们都没消停过。”
韩彻:“……………………”
“喜欢上你,我真是太可怜了。”
叶桐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啃咬他的手指,哽咽道:“我真是太可怜了………………。”
韩彻:“……………………”
你想啃就啃吧。
叶桐啃咬着他的锁骨,双手色情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痴迷的亲吻着他,像是要将韩彻拆吃入腹。
“美人儿,我好爱你,爱你爱到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韩彻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又白皙,就像是一件上好的象牙雕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