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娇养成欢:巩爷的隐婚夫人

第八十九章 得知消息

  他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有一些事倒是清楚得很,想必,巩眠付还没把江沅背叛他的事放下,不过,那种事情换着是其他人,都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巩眠付心狠,尽管他知道江沅所处的窘境,然而,他依旧选择袖手旁观,又或者说,他没有踩上一脚已经算是他的仁慈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温曼双,那个女人也给巩眠付戴了绿帽,只是,温曼双却没有江沅那么幸运,她背后的整个温家被连根拔起,连渣都不剩下。

  温曼双还跟了他两年的时间,而江沅呢?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

  这对比之下,就算现在的江沅并不好过,但最起码,还是比温曼双要好一些的。

  如此一想,老白便没再多言,他望向司机,示意他开车,不多时,车子便渐渐驶离,往巩家的方向而去。

  ……

  江宅。

  秦慕思吃过早餐,便到车库去把车子给开出来,她今天早上有一堂课,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得赶紧回去学校。

  幸好,当她把车子停妥,距离上课还有时间。

  她快步的往教室走去,她的那些朋友们已经帮她占了位置,见她走进门来,便朝她招了招手。

  秦慕思拉开椅子坐下,教授还没来,她将书本从包里拿出,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友人凑了过来。

  “慕思,你最近有江沅的消息吗?”

  秦慕思的动作一顿,稍有疑惑的瞅着她。

  关于江沅被退学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她回到江家以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江成和和吕静,更准确点来说,别说是退学的事了,就连江沅跟巩子安的那点破事,她都没有说出来。

  不是为了江沅,不过是在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罢了。

  她可没有忘记,那一次在医院的停车场,她把巩眠付给拦了下来,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照片给那个男人看了,当时,巩眠付给她的感觉是气极了,她便想着,那种事情肯定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忍受。但是,江沅已经把事情怀疑到了她的身上,哪怕她又折腾出些事情来,她还是必须得低调一点,唯有这样,她才能把所有关系给脱掉。

  “怎么了?”

  友人环视了一周,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压低了音量。

  “我一个朋友前几天去吃饭,竟然见到江沅了。”

  秦慕思皱眉,沉默了半许。

  “什么意思?见到江沅,然后呢?”

  “你肯定想不到她是在哪里见到江沅的!”

  说起这事,友人显得一脸的兴奋,对她们这些围着秦慕思打转的人来说,只要是能够讨好秦慕思的事,她们都是乐不思蜀的,毕竟,做这种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再说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艺大的人谁不知道江沅被退学了?过去那些对江沅羡慕嫉妒恨的人多得是,自然而然,也是不少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落井下石。

  反正,不止她们就对了。

  友人说出了那间酒店的名字,秦慕思的眉宇一跳,就听到她继续往下说。

  “她竟然在那里当迎宾小姐,站在门口对每个人笑脸相迎!听说,她在那工作已经好几天了,我朋友那次刚巧跟另外的朋友去那里吃饭,见到她的时候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迎宾小姐?

  这几个字,让她稍稍敛神,她不可能不知道迎宾小姐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是怎么都没想到,江沅竟然落得了那般田地。

  她想到了江沅的身份,按道理说,她堂堂一个巩家三少奶奶,定不用在外抛头露面才是,更何况,还是在酒店门口当迎宾小姐?

  该不会,是被赶出了巩家吧?

  想到这一点,她就难免雀雀欲试,如果可以,她这一刻是迫不及待立刻过去看看,看一下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确定吗?没有看错人?”

  “绝对不可能看错的,那可是江沅啊,哪怕看错别人,也不会看错她。”

  友人说得言辞凿凿,丝毫看不出虚假,秦慕思沉默了下来,没人看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既然得了这样的一个消息,那自然而然的,她不会就此错过。

  所以然,下午的时候她特地打了通电话回去江宅,告诉吕静晚上约了朋友,吃了晚饭再回去,吕静当然不会说些什么,只叮嘱她路上小心就挂断了电话。

  她喊上了几个朋友,说是许久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好的了,那些朋友齐齐应声,没有拒绝。

  夜幕降临的时候,江沅缓步的往酒店走去,她当酒店的迎宾小姐已经有些天了,不得不说,这酒店还是不错的,哪怕是在上班之前,还是给他们这些员工准备了晚饭。

  而她一整天下来,只吃这么一顿。

  身上的钱已经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了,今天早上当她走出网咖的时候,不由得有些茫然,那些钱自然还能够在网咖开钟,可也就支撑这几天,不见得可以让她熬到月底,酒店那边又不可能预支工资,她苦恼着过几天该在哪里睡觉。

  只是,想得再多也没用,毕竟,手头上的困窘是怎么都解决不了的。

  在员工餐厅吃了饭,便走进酒店的更衣间,她换上旗袍,把头发也顺势挽了起来,这个时候,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与她同个班制的依旧是小梦,两人在酒店的门口站着,陆陆续续的有客人开始进来吃饭,工作的内容她早已熟练,一个钟头下来,难免有点忙碌。

  她抬起手腕,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耳边隐约传来脚步声,她立即打起精神。

  然而,当她望过去,却不由得一愣。

  那缓步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的,除了巩眠付,还有谁?

  她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悄然攥成了拳头,自从那一天这个男人发现她在这工作,之后的每天晚上都会过来这边吃饭,而且,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在南楼住过,自然知道南楼的厨子手艺了得,按道理说,他根本没有理由跑到外面来用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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