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会所误喝媚药,夹紧腿娇颤,哭叫求救
谢行莺的脸气得鼓起,如同游在蒸汽里的粉红章鱼,又红又烫。
挥着胳膊将枕头狠狠砸向飘窗,在脑海里唾弃他:“变态色情狂!”
系统:“都说我屏蔽了,你有完没完。”
谢行莺不听,在床上滚来滚去:“谁知道你有没有偷看,凭什么只有你可以屏蔽,我不服!”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拳头猛捶几下床:“烦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啊!”
系统愣了一下,咬牙怼她:“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蠢货待在一起吗。”
谢行莺:“你说谁蠢货!”
系统:“蠢货说你。”
谢行莺:“臭傻逼去死!”
谢行莺含泪躺在床上生气,她突然找到沉弋的优点了,要是他在这里,她现在早蹬上去了。
这么想着,她抬脚将被子想象成系统,一脚踹地上。
隔天下午,系统喊了谢行莺两遍,发现她翻身又哼哼唧唧睡过去后,没忍住释放一簇小电流。
房间里,谢行莺怔愣弹坐起来,头顶竖起一撮呆毛,懵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骂道:“你有病吧。”
系统:“快去做任务。”
谢行莺起床气严重,咆哮说着:“不要,我要睡觉!”
半晌,系统猝尔换了语气,冷漠道:“随你。”
谢行莺本来都躺下去了,听到系统的话,愣乎乎又坐了起来,犹豫道:“你真的发病了?”
系统:“我准备重新绑定宿主了。”
谢行莺僵呆住,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
系统没理她,谢行莺这才真的慌了,连续喊了好几声。
以为他真的走了,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在桥洞底下捡垃圾,谢行莺手心攥紧被单,抬头茫然看向四周。
鼻尖泛起酸涩,蜜糖色瞳孔在阳光下薄得好像玻璃片,下一秒就要融化出剔透的晶珠滚落下来:“你......你丢下我了吗......”
怎么这么爱哭啊。
在虚无空间里大肆嘲笑她好骗的系统沉默住,心口像被小猫爪勾了一下,少顷,烦闷出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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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被系统催促出门的谢行莺来到剧情发生的高级会所外。
下车边朝门口走边问:“剧情是什么来着。”
系统:“你不是看过原着了吗。”
谢行莺嘬着奶茶,气哼哼反驳:“那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谁能记这么久。”
系统对她的脑子就不该抱有任何期待,开口:“曲折玉在会所上班,被纨绔少爷的跟班下药,幸好女主意志坚定,遇到天命之子之一的顾曳洲成功被救。”
谢行莺点点头,大步就要跨进去。
会所外保镖伸手将谢行莺拦下:“请出示身份id。”
谢行莺抬高下颌尖儿,理直气壮说着:“我这么有身份的人还需要身份id?”
保镖斜下眼,背过手继续目视前方。
谢行瞪他:“你――”
“噗嗤。”
身后目睹这一幕的人没忍住笑出声,谢行莺不满扭头,看清是谁后瞪圆了眼。
一伙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簇拥前来,为首长相帅气噙着混不吝笑容的男生正挑眉看着她。
谢行莺脆声说着:“是你――”
系统插声:“他就是给女主下药的纨绔少爷。”
于是拖长的“是你”后猛地一转,硬生生拐了个弯,谢行莺鄙夷:“是你这个禽兽啊。”
男生笑容僵住。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他身边围聚的朋友们见他吃瘪,纷纷笑起来,有人挤眉弄眼调侃:“顾少,美女骂你禽兽啊,介绍一下?”
顾峭眯起眼睛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谢行莺没注意那边,和系统闲聊:“他是我高一同桌。”
虽然是同桌,但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见面不相识。谢行莺喜欢上午睡觉,睡到下午才来,顾峭喜欢下午溜出去玩,很少待在学校,两人翘课生物钟刚巧颠倒。
直到月考发现彼此一个倒一,一个倒二,无论考场怎么换,都是雷打不动的前后桌,这才熟悉起来,后面他高二出国,就没见过面了。
谢行莺走过去,伸出手:“你有那什么身份id吗,借我用用。”
顾峭手插在兜里,低头没说话,半晌,将白嫩嫩的手心拍了下去:“你怎么在这里。”
谢行莺吸气,抽回被拍红的手,龇牙凶他:“你瞎啊,当然是来玩啊。”
顾峭突然道:“你哥哥能同意?”
为什么突然提到谢怀瑾,谢行莺疑惑觑他,眨巴眼睛:“他现在又不在国内。”
顾峭笑笑,绕过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白卡,保镖扫描后礼貌伸手示意他进去。
他踩在台阶下,淡声:“不是要进去吗。”
谢行莺路过保镖,叉着腰朝他重重哼一声。
进入大厅后,有人上前收手机,顾峭主动和她解释:“这里不允许私带录像设备。”
谢行莺“哦”了一下,装作轻车熟路的样子递交过去,顾峭好笑看她。
系统看着顾峭,莫名烦躁起来,冷声问谢行莺:“你要怎么完成任务。”
谢行莺胸有成竹,骄傲道:“放心,我这次想到了一个超级策略,绝对没问题!”
工作人员将两人带到包间,极为豪华宽敞,谢行莺倒在沙发里歪头看他:“你可以滚啦。”
顾峭颦眉,重复一句:“你让我滚?”
谢行莺撕开桌上的糖果纸,嚼着软糖道:“不然呢,我只是让你带我进来,又没说跟你玩。”
顾峭垂眼又笑,果然是她,一点都没有变。
他浑不在意说着:“走廊上的专属管家不会离开也不会进来,有需要的东西通过桌上的对讲机和他说。”
谢行莺摆摆手送走他,下一秒就朝着对讲机道:“唔让你们这一个叫曲折玉的接待过来,这里是,呃我看看,630号。”
得意的翘起嘴角,和系统道:“让曲折玉整晚和我在一起,就可以破坏剧情啦,我是不是很聪明。”
见系统又不理她,谢行莺怏怏撇下嘴角,顺手捞起桌上的高脚杯,喝下里面淡蓝色的酒。
有点苦,好难喝。
她吐出舌尖,嫌弃地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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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空间里,银发少年懒散坐在一个雕刻鎏金黑色荆棘缠绕的座椅中,五官精致深邃,肤色冷白如同掺了雪,身形高挑清绝。
他支臂沉着脑袋,阖眼休憩,耳边突兀传来三两声,熟悉的,小猫叫般的细弱哭声,遽尔掀起眼皮。
“啊呜......下面......下面好奇怪......系统.....救......救我......呜......系统......快救我......”
画面里,女孩身上的玫瑰色吊带被撩起来,露出细软的腰肢,像条小白蛇不知廉耻地扭着,双腿夹紧,泪水一滴又一滴得坠碎在肩颈里。
松开被津液濡湿的红唇,她在哭叫着求救。
可怜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