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华真把手里的男人狠狠地往这边一推,她所在的位置爆出一团烟雾,烟雾散去之后,她人儿也不见了。
那华服男子刚出狼窝,又入了虎口,看着一群兵士拔剑指着他,眼眶都红了。
“不仅是他吧?”我走到落罗带身边轻声问。
罗带默默点了点头,道:“他的亲生母亲还有整个华府应该也参与了这件事。”
看他的脸色有些不虞,好像还有一些难以置信,我忽然不高兴起来:“听说之前你便经常出入华府,和当时那华府大小姐可谓是青梅竹马,是该不忍心,是该不相信,是该不舍得。”
罗带起初还觉着有些莫名其妙,后面越听越不对劲,竟笑了出来:“小又儿,你忘了?我与你才是青梅竹马。”
接着他俯身在我耳畔说道:“若我真有什么媒妁之约,父母之言,青梅竹马,或者一见钟情,三世纠葛………只会是你,小又儿,也只能是你。”
他说着,嘴角忽然流出一点鲜红的血来。
罗带面色微微一变,竟什么都不与我说,飞快的离去了。
我从未见过他受伤。
罗带强大如神佛,在我心中,他是天神下凡,他是盖世英雄,有什么可以伤到他的?而且,竟严重到了,来不及与我多说一个字的地步?
我心慌极了,感觉身子凉到了底。
手上却忽然一暖。
哥哥心疼的看着我,又神色莫名的看了看罗带离去的方向,一边朝我的手哈气,一边道:“阿减,你放心,他不会有事。哥哥保证。”
……
活捉了华悦儿之子齐彦,算是在意料之外,我将齐彦带到齐皇面前,认认真真的请辞。
终究是他的儿子,我不如抽身出来,反之齐皇把这件事交给我,不过是想要让华家认为,断他们财路的是我,把齐彦揪出来的是我,与他们势不两立的是我,齐皇已经达到目的了,在我请辞的这件事上,倒是痛痛快快的松了口。
请辞之后,我没有回自己的府上,而是悄悄地躲在国师府,躲在罗带不在的国师府,等他出现。
如此,安生日子过了几天。
我这几日,陆陆续续的收集到了关于【噬】的许多消息,这个组织的触手遍布整个大陆的国家,尤其以织罗国为甚。
织罗国在大陆上的版图最小,与大燕相邻,另外一边则是荒无人烟的雪漠,和大齐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只是,不管是国力最繁盛的大齐,还是最骁勇善战的大燕,亦或是大陆最西边虎视眈眈的匈奴,都不敢攻入织罗国。
若织罗国是那么令人忌惮的国家,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成为【噬】的根源之地?
再者,看这【噬】尚且能在神秘的织罗国里立本,又将势力伸向大陆的各个角落,由此可见【噬】的强大,既如此,我要如何与之抗衡。
答案只有一个。
诸国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为我所用。
这个难度却不小,不说别的,单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