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书后我苟成了仙尊道侣

  杜衍没有食言,有了空闲,经陈知渊首肯后就要带着月白下山采买。

  尘海门派来专门给杜衍修建宅邸的大能老早就到了。顺便给他送来的是满满当当足够杜衍挥霍的灵石和法宝。

  之前被月白薅走一整个储物戒指而过了一段窘迫日子的杜衍如今又豪横了起来,带着月白逛遍了整个集市,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眼尖话少钱多。

  不过半月,做生意的修士们见了他们犹如见到了俩聚宝盆,恨不得揣着宝贝追着他们推销。

  杜衍不仅堆满了自己的戒指,连月白的戒指也顺便塞满了。直把月白感动到不行,将自己戒指里留有杜衍印记的法宝尽皆选出来,还给了杜衍。

  不还也不行,储物戒指能装多少与修士的实力有关。哪怕都是筑基期,杜衍能装一条街的戒指放在自己手里能用的空间总是有限。与其装着它们占地方,不如给杜衍行个方便。

  就算是这样,月白的戒指也不够用,只能每天回到玉辰宫后不辞辛苦地把自己戒指里新买的东西拿出来,屯在自个儿的小屋里,像个小仓鼠一样,忙碌又充实。

  直到陈知渊从他门前走过,只瞥了一眼便森寒道:本尊送你的东西,你就和这些破烂一起扔在地上?

  都是徒儿的宝贝,何来破烂之说?月白看到陈知渊这副样子就下意识发怵。不好说自己的储物戒指俨然被自己当成了保鲜冰柜,被山下买来的无数的鲜果零嘴琼浆玉液占满。实在是装不下陈知渊送的这些贵重又沉重的宝贝了。

  那都是本尊亲自选出来,件件都能让你保住小命的法宝,哪怕闭着眼用,也足以瞬间让一个元婴期修士灰飞烟灭。你却不随身带上?陈知渊又逼近一步,眯着眼,灼灼地望着月白。

  所以他出去逛个街为什么要带上能让元婴期修士灰飞烟灭的法宝?

  徒儿想带上,只是能力有限,储物戒指太小。想着多淘些好东西送给师尊,只能暂时委屈它们了月白说到后边都没声儿了,苦着脸编着瞎话,对着陈知渊眼睛眨啊眨的,无辜极了。

  是吗?陈知渊冷哼一声,再没说什么,袖子一甩就走了。

  月白战战兢兢地等到第二日也没等到陈知渊拿他怎么样。想到杜衍说今日和青罗宗的人约好了买点灵植种子装点院子,心里又蠢蠢欲动。

  只刚抬脚出玉辰宫,便看到了陈知渊立在那里等着他。

  师尊!月白脚步一顿,遥遥望着他,知道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到底是妥协地叹了口气。

  山下好玩吗?陈知渊抿嘴望他,眼里波澜不惊,淡淡道。

  谈不上好玩,还由此蹉跎了时间,不能在师尊身边随时侍奉,多少有点怅然若失。月白绞着自己的袖子,装作哀叹道。

  是吗?陈知渊不明意味地哼一声,走近到他面前,顺遂地捏住他的脖颈,边摩挲着边问道。可我看你却是乐不思蜀,一点都不像记得为师的样子。

  那怎么可能?徒儿因为自责,昨晚上都没睡着。师尊难道没觉得徒儿今日看着都比往常憔悴吗?月白指了指因为昨晚上担惊受怕而熬出的憔悴脸,苦兮兮道:只是徒儿要出去采买,为了要找到合师尊心意的礼物,徒儿只能忍痛暂时不侍奉在您身旁了。

  徒儿这般孝心,倒真让为师心疼。陈知渊望着他跳脱的样子,眉宇一轩。轻捏了把他脖子上的软肉,含笑道。既然那么想在为师跟前侍奉,不若本尊给你一个两全其美的机会如何?

  杜衍见到月白的时候脸都白了。连忙对着他身后的陈知渊行了个大礼,才问道:不知师尊今日怎有兴致,亲自送月白师兄出来。

  倒不是送他。闲来无事,偶尔下山一趟,看看为师的徒儿为为师买了什么,也给他一个侍奉在前的机会。是吗,好徒儿。陈知渊淡笑着,冲着月白道。

  陈知渊今日罕见没穿青衣。刻意隐藏了修为后,一身白衣飘逸,青丝被白玉簪高高挽起,映着那清冷斯文的脸,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濯濯如清水的气质。一点都不像一个眨眼能让人魂飞魄散的修仙大能。

  可不像也不意味着不是啊。月白站在集市口,只觉得这熙熙攘攘的集市都带着股悲怆凄苦味儿。再没了平日的热情。

  可他不热情,不代表别人不热情。

  杜衍和月白刚带着陈知渊进去,早早等着他们的修士就抱着自己的东西一窝蜂地涌了过来。

  道友,看看今日的清吟酿,这可是老身埋了三百年的清酒。

  道友,刚采的玉参,个儿大皮亮,要不要?

  道友,这可是我家祖传了三代人的玉枕,您要不要看看

  道友

  月白和杜衍两个人默不作声,连看都不看众人地往前走去。只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再也走不动了。

  月白?陈知渊平静地望着月白,看着旁边鸡飞狗跳,修士们七嘴八舌,不知道谁的锦斑鹿没被抓稳,直直从他头上直接跃过。

  师,师尊

  你就是从这样的垃圾里给为师找礼物?

  问题和陈知渊的眼神一样犀利,月白再也不敢装鹌鹑了,只觉得今日怕是要凉。艰难咽了口口水,刚想开口,只听得杜衍道:师尊,他们平时见不到我们才如此。徒儿们平时都是去鉴品阁为师尊挑选礼物的。

  鉴品阁是云静宗山下最大的法宝品鉴阁。月白曾经想进去,却被杜衍以那里只有人傻钱多的人才去为借口拦住了。

  对!月白恍然,拍着大腿一把挥开众人就要往鉴品楼而去。

  只刚抬头,便看到一抹荼蘼白的身影远远望着他们。

  与此同时,陈知渊脑中机械的系统声音响起:【新的任务发布:请宿主在仙灵池内帮助主角疗伤。】

  陈知渊本来风轻云淡的动作一滞,听清楚系统说的每一个字,含笑的脸蓦地一肃,呆立在原地,眸里一沉。

  徒儿,为师,自己去鉴品阁。你晚上,记得回峰。陈知渊顿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拍在月白肩膀上,语缓气凝,深深望着他道:身为本尊的首徒,要会惦记着人,可要知道,本尊最信任的人可就只有你了。

  说罢,终是袖子一摆,硬生生地扫开一条路,向着鉴品阁而去。

  就这么,走了?杜衍擦了把头上的汗,和月白互相拉着,有些腿发虚。

  师尊的心,海底的针。月白望着陈知渊喃喃道,又转而望了眼远处儿的楚宁。蓦然觉得自己方才被陈知渊拍过的地方有些沉重。

  他怎么觉得陈知渊是故意想要避开楚宁的?

  第23章 我师尊呢

  楚宁正站在不大药摊前,指了几种药。

  杜衍打发了围着他们的众多修士们后才和月白凑过去跟他打招呼。楚师兄可是受了伤?

  待到看清楚楚宁拿的药才温和道:不瞒楚师兄说,我已经观察楚师兄好几日了。看师兄日日来这里买药,师弟甚是关心。缠龙根越大才疗效越好,这样小的,只怕对温养金丹没什么用处儿。

  月白听到杜衍的话直挑眉,相处了一阵子,却没想到杜衍突然对楚宁这般上心。连着楚宁在温养金丹都知道。

  看来终究是摆脱不了命运,对楚宁日久生情,着了道了?

  月白默默叹了口气,颇为不忍地望着杜衍。作为好兄弟,没有好好看着他,让他误入歧途,是自己的错。

  只杜衍没空理会他的眼神。待到铺垫好了才展颜对楚宁和煦道:刚巧,师弟这里有缠龙根,不仅量大,个头也是极上等的。若是师兄需要,师弟愿意忍痛割爱,一根缠龙根只要五块灵石,也算是半送给师兄。毕竟师兄的身体才是大事,小弟也是为你行个方便

  月白眨眨眼,约莫记得,前几日杜衍挑缠龙根的时候,五块灵石一大捆,卖缠龙根的修士赶时间,还买大搭小,连着零头都没找杜衍要。

  而今转眼,杜衍眼睛眨都不眨地就想要五块灵石按根倒卖出去?卖给的还是楚宁?怪不得杜衍有钱呢!

  不必。楚宁望了眼他和杜衍,清凌凌的眼里一片平静,拿上了药材就要转身而去。

  月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楚宁,而今没了杜衍的支持,楚宁过得比原书中困窘得多。最起码原书里,就从来没有过楚宁自个儿在这里买药的情节。

  刚想完,只见不远处一个紫衣人御风而来,在半空中就高喊了一声楚宁,向着楚宁的背影追了过去,那紫色的衣服极为显眼,老远都还看得到他,。

  得,白说。万人迷到哪里都是万人迷。少了一个杜衍,还有千千万万个前仆后继的男配。

  紫衣金冠,那是承天宫的百里世少主?杜衍却是眼睛极好,边仰头望着边叹息道。

  没做成楚宁的生意实在是太可惜了。楚宁那时候刚从悟道林出来就被地火灼烧,随后迎接天雷,金丹结成得仓促,即便天赋极高,恐怕也会因为没有及时巩固修为而被反噬。

  若是这样,那他需要的药材就不会少,看他出来买,怕是因为幽篁峰给分的药不够用了。要是来自己这里买多好啊,左右肥水不流外人田,给谁赚都是赚,为什么不给自己师弟赚呢?

  是吧。月白眼睛眨也不眨,和杜衍同样望着天,回想起原剧情,觉得大抵上也是他。

  如果他没记错,没过多久,这位少宫主便要去云静宗作客,自称曾经在历练途中和楚宁邂逅,一时惊为天人,分开后念念不忘,恳请陈知渊同意楚宁与他结为道侣。

  却被陈知渊无情拒绝,从此痴念楚宁,成为楚宁飞升路上一位助力的后备人才。

  后来物尽其用,在楚宁与鬼王夜无渡邂逅之后,为了将楚宁从鬼王夜无渡的手里抢回来,甚至不惜让整个承天宫去与鬼界为敌,算是一个连剧终都活不到,牺牲在推动剧情路上的炮灰。

  月白又叹了口气才收回了目光,再看杜衍,那眼神都不一样了。看来有如杜衍一般,能够摆脱命运桎梏的人并不多。而不仅能摆脱命运,还另辟蹊径,反过来想要从楚宁身上赚钱的人,只怕只有杜衍。

  你今日怎么老是叹气?杜衍也不再看这你逃我追的戏码了。想着这次生意不成不代表下次不成,先送给楚宁一两根让他体验体验,说不定他就改变心意了呢,毕竟这可是笔大买卖,在商言商,自己可不能懈怠。

  没什么。月白摇摇头,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杜衍的肩膀。师兄看到你如此行事,甚是安心,颇感欣慰罢了。

  鉴品阁,陈知渊背着手踱步进去,一点表情都无。

  作为云静宗山下最出名的法宝品鉴阁,鉴品阁内里连着帷幔都是用上等的云烟罗做的。风一吹,帷幔飘动,整个楼阁犹如空中仙台,透着用金钱堆砌出来的仙气。

  这位仙人想看看什么用途的法宝?能在鉴品阁的小二大都见多识广,一见陈知渊气度不凡,就连忙奔上来殷勤道。

  全拿最好的。陈知渊垂着眼皮,施施然跟着小二走向鉴品阁的客房。

  待到进去,逡巡了一周,将视线放在了角落的一个不起眼花瓶上,不由得轻眯着眼,翘着斯文的眼尾,泠然一笑。笑完手指微挑,隔空点向那只花瓶,只轻轻一敲。

  啪啦一声,玄冥峰里,因为法宝被抢郁愤难当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小憩一会儿的司空器被惊得一哆嗦。

  却在爬起来望到殿里无端碎了的花瓶后脸色一变,凝着眉,敛起袖子就朝着山下鉴品阁奔去。

  司空器是气势汹汹地进鉴品阁的。身为云静宗五位峰主之一,炼器与阵法的造诣在整个修真界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而今他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仅被人看出了布置在鉴品阁的阵眼,还被人挑衅地将花瓶敲碎了。这活脱脱是对他两个看家本事的一起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宵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是司空器脚刚踏进了客房就变了脸。屋里那人一袭白衣,眉眼精致,端坐在桌旁,光风霁月的。看着一派云淡风轻,那狭长的眼眸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门口,像是在悠哉悠哉地等着鱼儿落网。

  司空器那汹涌的气势瞬间就偃旗息鼓了,脚步生生顿在门口,死活不忍心迈下去,只恨自己步子太快,连收都没机会。

  来了就进来吧。陈知渊聊聊坐在桌子旁,看他进来了才转过身去。他眼前的桌子上正摆满了盒子,这人一手轻敲着桌子,颇为嫌弃地望着桌子上的摆的一列法宝。

  仙尊,您四百年都没下过山,今日怎就如此有闲情逸致下山到属下的鉴品阁里来?司空器一眼就看出了桌子上的都是自个儿鉴品阁里的东西,气得眼皮狠狠一跳,面上强笑着,内里却痛彻心扉。

  自己半个月前刚被掏空了一次还没缓过劲儿来,没想到第二次来得那么快。司空器捂着心口,趁着陈知渊没看自己,颇为气愤地望着他,咬牙切齿地只想要让他放下自己的宝贝。

  怎么,你有意见?

  那气愤的神色维持没多久,在陈知渊眼神飘过来的瞬间变了。俊逸的脸上骤然堆满了笑。堂堂玄冥峰峰主从没有笑得那么卑微过,因着仓促,那漂亮的桃花眼都起了褶子。意见倒是没有,只是这鉴品阁的东西不是什么宝贝,有灵石就能换,甚是俗气,怕是入不了仙尊的眼。所以您还是放下它们吧,求求了~

  这么说你还有更好的?陈知渊这才转头认真瞥过来,眉宇轻抬,嘴角轻抿着,盯着极认真。

  那当然,没有了。司空器艰难咽了口口水,冷汗倏然落下,怔怔望着陈知渊,心里七上八下。

  罢了陈知渊眉头轻皱了皱,似是叹了口气。素白的手准确从杂乱的桌子上选出一个古朴的长盒,长盒里躺着的是一根平平无奇,只有大致模样的碧玉簪。也就这个将就一点。

  司空器看清楚他拿了什么,差点背过了气去。狠捏了捏拳,扶着桌角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幽幽道:年代太久,纹路太老,还不知出自谁手,实难登大雅之堂。

  是吧,也就玉质还行。这是一块品质不错的护神玉,看质地,约莫着可以勉强容下自己的一缕神魂。

  陈知渊毫不犹豫地将这根玉簪收进了袖子里,连着盒子都没要,望了司空器一眼,才勉为其难开恩道:其他的都拿走吧,本尊不看了。这地方的宝贝,实在不如你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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