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盼的见面,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她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现在觉得迷茫无助,好像处于山崖上的绳索上,摇摇欲坠,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她又想到了江辰,和他在一起是那么的有安全感,接地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有她欺负他的份。而现在她被命令着要结婚,而且不得不做!
“好吧,那我们这几天准备准备吧。”萧震海也无奈的说道。
“嗯,正好趁这几天我和晴晴一起联络联络感情。”江流儿依然保持着谦逊随和的笑容。
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萧语晴也不开心,但她却无法反驳。
吃完饭,天色已晚,江流儿微笑的看着萧语晴:“晴晴,今晚我和你秉烛夜谈吧,我想你一定很想了解我在青云阁的生活。”
“啊……”萧语晴大惊失色,江流儿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和她住一个房间,这怎么可以!万一他要对她做什么呢?“不,我们改天再说吧,今天我有点累了,而且我和灵儿住一起的。”
“呵呵,晴晴,你是不是害羞?这也难免,毕竟我们刚见面,需要互相了解和熟悉。”江流儿微笑的说道。
“是啊,所以你们不能发展那么快,还是一步步来,所以今晚我和晴晴一起住,没你的份喔江大侠。”夏灵儿插嘴道。
“呵呵,没关系。”江流儿笑道。
“少主,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萧震海微笑道。
“那好,我也赶了一天路了,有些疲乏,先上去休息,大家也早点休息吧。”江流儿笑道。
“等一下少主,传闻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可否给我们展示一下?”项伯礼貌的说道。
“没问题。”“嗖!”突然虚空传来破风声,紧接着一把匕首紧紧的戳在项伯身后的墙壁上,虚空中飘落着泛白的头发,那正是项伯的。
“啊!”项伯浑身一个哆嗦,他刚才感觉到耳畔一寒,原来是飞刀贴着头皮飞过去,斩断了他的头发,而且他没有瞄准,瞬间耍出飞刀,这除非是顶级高手才可以做到。
他,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
“呵呵,抱歉,没吓到你吧?”江流儿歉意的问候道。
“没,没有……”项伯回答。
“好,那我先去休息了,岳父大人,晴晴,还有灵儿美女,晚安了。”说着江流儿就走了上去。
“项伯,你没事吧?”萧震海忙是问道。
“老爷放心,我没事。”项伯摇摇头。“刚才我是故意试探他的,看来他真的是江流儿不假了。”
“从那两件证据就足以证明他是真的江流儿,没想到他要这么快和晴晴结婚,说实话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萧震海无奈的摇摇头。
“是啊,这有点太欺负人了,表面上这少主客客气气的,其实他说的话都是命令,我们不敢反抗,老爷,这件事要不要跟江辰商量商量?”项伯想到了江辰,或许有他在就不是这样的情形。
“不行!江辰是我萧家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让他陷入危险中,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的了天下第一门派青云阁,而且他应该也不是江流儿的对手,这件事我们自己扛着。”萧震海坚定的说道。然后又看向萧语晴:“晴晴,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结婚,即便冒着被青云阁惩罚的危险,爸爸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爸……”萧语晴美目不由的湿润起来,看着略显苍老的萧震海,从小到大他又当妈又当爸的把她抚养长大,披肝沥胆创下这份家业,她怎能忍心让他出事?“爸,这或许就是我萧家的命,既然我们被选择,那就只有执行,这是从小就注定的,我不后悔,他要结婚那就结吧。”
如果是她一个人,她可以不顾一切,但现在她有家人,她岂能一意孤行?
“可是我看的出来你对江流儿好像不太满意。”萧震海说道。
“跟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也可能是不了解吧。”萧语晴淡淡的说道。“爸,我和灵儿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你去吧。”萧震海慈祥的说道。
萧语晴和夏灵儿回到房间。
“晴晴,这江流儿今晚就想把你那啥了,太心急了吧!”夏灵儿气愤的说道。
“……”萧语晴无语,但也明白夏灵儿的意思,话糙理不糙,她也觉得江流儿这件事做的不妥,凭什么刚见面就要和她住在一起,她纯如白纸,从没想过男女那方面的关系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这时是不是非常想念原始人?反正我是。”夏灵儿噘嘴道。
“我……嗯,有点。”萧语晴也不否认,想到江辰又是满满的的甜蜜温暖,而江流儿却是冰冷和残酷。原来人都是需要对比的,一对比就立竿见影。
“那你真的要跟他结婚吗?”夏灵儿问道。
“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办法,除非我不管爸爸和萧氏集团,但那样太自私了。”萧语晴清纯面颊露出失落和难过,不断的想到江辰,她甚至想着如果现在和江辰结婚,她绝对不会像这样伤心。
“不管肯定不行,青云阁真是太卑鄙了!”夏灵儿愤怒的说道。作为萧语晴的好姐妹,她当然要为她打抱不平。
“哎,要是原始人在就好了,他肯定会保护好我们,不让其他男人伤害到你。”夏灵儿叹气的说道。
“算了灵儿,别提他了。”萧语晴嗔了夏灵儿一眼。但她自己也想到江辰,但这是一个险局,她不想将江辰拖下水,即便江辰来了也无济于事。
这个江流儿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曾经多次幻想他的模样,期待和他见面,但真正见面了,却没有丝毫的心动,甚至现在反而有些微微的厌恶。
她想着是自己期望的太高了,还是因为江辰先入为主的关系让她对其他男人都不会动心了?
说到结婚,她当然不愿,虽然她知道她注定是青云阁的人,但那是建立在她对江流儿的爱慕之上,而现在她显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