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琪。”陈幼生支支吾吾的轻轻开口,陆飞清晰的看见女孩儿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抹醉人的红霞。
“陈幼生!你这混蛋!”愣了好半天,女孩儿才终于回过神来,原本正在院子中浇花,抓着手中的水壶瞄准了陈幼生的脑袋就丢了过来。
陆飞恍然大悟,原来院子中的这美艳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被陈幼生一夜征服的孙家千金孙思琪啊?看来陈幼生这傻小子傻人还真有傻福,艳福不浅啊。
“思琪,你听我解释啊!”陈幼生吓了一跳,躲开向自己飞过来的水桶,还想着辩解着什么,正在气头儿上的孙思琪哪肯给他这个机会。
“解释你个大头鬼!”一声娇斥,孙思琪直接顺手捡起了旁边的一把园丁修枝剪叶的大剪子冲着陈幼生就冲了过来。
陆飞哑然失笑,这孙思琪外表看着斯斯文文大家闺秀的样子,原来竟然也这般泼辣。如此看来,还是自家的嫣茹更贴心一些,陆飞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知足。
“思琪,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嘛!”在帝都嚣张不可一世的陈家少爷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被一个姑娘追的满院子跑。
“吃干抹净他妈连句招呼都不打,你还想说什么?”孙思琪心中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把大剪子照葫芦画瓢冲着陈幼生丢了过去。
“思琪,大早上在院子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没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房门内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底气十足,带着不动自威的严肃,孙思琪听到说话的声音果然安静了下来。
陆飞眼神微眯,看着那人从门口气定神闲的慢慢走出,当看到院子中的陈幼生的时候,神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陈幼生?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面对这灵魂三连问,陈幼生真是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本来就心虚的不行,这下面对中年男人的威严更是没有了说话的勇气。
“好啊,你个臭小子,老子没去找你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敢自己送上门来。”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鼓的陈幼生的耳膜生疼,顿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从开始进了院子就一言不发沉默的陆飞。
“今天这事儿若是不讨个说法,你别想站着离开孙家,你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陆飞已经猜到了说话的人的身份,这个看上去大概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应该就是孙家的现任家主――孙祁山。
“来人啊!给我围起来!”孙祁山不怒自威,伸手一摆,院子中不知道什么地方呼呼啦啦竟然钻出来十几个名保安,将陆飞两个团团包围水泄不通。
“这下可糟糕了!”陆飞心头一颤,他早就想到了两家的关系恶化,却没有想到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冰点的程度,甚至几乎水火不能相融。
陈幼生无意中破了人孙家姑娘的身子,毫无疑问是在明目张胆的伸手打孙祁山的脸啊,纸永远都是包不住火的,这事儿过不多长时间恐怕就会在帝都传的沸沸扬扬,翻了那时候损失的可就不仅仅是孙家的声誉,更是一个无辜女孩子宝贵的名节。
按说陆飞印象当中的世家好像都是小太妹一样的类型,抽烟喝酒蹦迪没有一样不占,可偏偏孙思琪是个例外,唯独她竟然是个乖乖女不说,看孙祁山这大动干戈的架势好像在陈幼生之前还是个雏?
“孙先生,您听我解释啊!”陈幼生还想挣扎一下:“那天喝了太多的酒,别说是思琪,就算是我爹到我身边,我也未见认得出啊!”
“给我闭嘴!”这事儿不提还好,提起来孙祁山更是满肚子的火气,本来那天正好是孙思琪二十岁的生日,索性就放纵她一次,却不成想,冰清玉洁的身子出去转了一圈,竟然就被人给摘了去,好死不死这个滚蛋偏偏还是陈永贵那个老王八蛋的儿子陈幼生!孙祁山心中怨念难平,做出再极端的事情出来陆飞都觉得情有可原。
“孙梓!你怎么会和他们混在一起?”孙祁山终于问到了正题。
“啊?那个?”孙梓瞬间红了脸低下了头,本来还以为这事儿已经翻过去了,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孙祁山压低策声音,面上已经露出不悦,孙梓心中一颤,要是让父亲直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胡闹行为,怕是免不了又要狠狠砸的挨上一顿鞭子。
“他昨天晚上迷了路,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我家的门口,今天特意带着公子回来,不知道这个理由您哈哈满意啊?”陆飞微微一笑,向前迈了一步,轻声回道。
“你糊弄鬼呢?”孙祁山皱着眉头,吼了一声:“你又是谁?”
“陆飞,暂时您就把我当成陈幼生的私人秘书就行。”
“私人秘书?”别说孙祁山,榴莲陈幼生本人现在都满脸怀疑的看着陆飞,陆飞这家伙心中多变,有的时候还真让人猜不透,这一次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管你是什么秘书,还是什么东西,今天你们自投罗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动手!”孙祁山一声令下,十几个保安凶神恶煞的向包围圈中的两个人不断的逼近。
“住手!”陆飞突然把拳头举高,一声咆哮,狂猛的气势以自己为轴心向四外扩散,保安竟然真的被这强猛的气势干扰停住。
“怎么回事儿?你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妖法?”孙祁山皱紧了眉头,面上惊疑不定沉声问道。
陆飞却微微一笑:“哈哈,孙先生言重了,妖法倒谈不上,不过对付这些普通人确实绰绰有余了。”
“你想怎么样?”孙祁山已经能够看得出,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他要是认真起来,可能这满院子的人没有一个会是他的对手。
“孙先生不要紧张,今天来没有恶意,而是想和您谈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