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可是第二个问题!”
乃凶的美女娃娃抱臂说道,“不过,这个问题我免费回答你。”
她昂起下巴,一脸傲然。
“你不觉得,作为一名美艳的充气娃娃,却满口方言,有失风度吗?再怎么说,我也是读过书的文化人!”
她似乎对自己的文化程度,非常自信。可是,刚才的“书痴”天赋,似乎加成在苏北的攻击上。
这令他不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明明是一个学渣,却还强行装学霸。
罗经纶,读书不过百,你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吗?
乃凶的美女娃娃似乎看出他眼睛里的不屑,蓦然细眉一竖,喝道:“少废话,快开始,第三局!”
眼见聊得差不多了。
苏北向后一退,拉开距离,落在刮平了的路面上,抬手说道:“请。”
一具具看不见的充气娃娃,立即在路面上轻轻跳跃,脚下踩着无名的节奏,重新布下阵法。
丝丝雾气在道路上升起,很快模糊了视野,将夜色覆盖。
“三十三重天,斜月藏海雾!”
她们齐声吟唱,在黑暗与雾气里,轻轻眨着眼眸。
眸里蓦然生出一道道细微的空间裂缝,沿着目光快速蔓延。
这是……s级的“裂世魔瞳”!
苏北眼眉一跳,果然,罗经纶的复制能力天下无双,甚至比自己的天道服务器还要高效。
他脚步一踏,在空间裂缝袭来之前,跃上半空,借助“飞天”天赋,迅速上升,直入云霄。
但是他的身躯却随着飞天的高度,快速涨大,眨眼间遮天蔽日。
这是s级的“大小如意”!
罗经纶的分身齐齐抬头,不明白他的用意,然后自眼眸里向上,射出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缝。
苏北低头看向地面渺小如蝼蚁一样的娃娃大军,忽然身上一振。
本就因身躯涨大被撑破的衣服,瞬间化作碎缕飘落,下半身露出顶天立地的伟岸巨龙。
他轻轻一翻身,一道淡黄色的液体,立即如长龙喷水,穿梭于空,行云布雨,在天地间肆虐。
底下的美女娃娃只觉面庞上滴落了一滴滴液体,滚烫的感觉,伴随着奇怪的气味,触动体内未知的悸动。
然后,她们面色一塌,全身不由自主的萎靡,刹那间成片倒下。
“哈哈哈――”
这时候,天空才传来苏北嚣张狂傲的呼喊:“古有巫山女神兴云降雨,今有我一身童子尿,灭尽魑魅魍魉!”
随着声音响起,淡黄色的雨滴如倾盆大雨一样落下。
“你……你卑鄙!!”
罗经纶的分身一个个哀嚎,在惨呼之中散去体内的气息,迅速干瘪。
“哈哈哈,罗经纶,你还不认输?”
苏北在天空里用出“隐身”天赋,避免被远处的普通人察觉到,然后发出威慑一样的声音,向罗经纶喝问。
底下的充气娃娃万分不甘,奈何自身的弱点就是“白开水”。
这尿液的温度虽然不如白开水,但经过基武元气的加持后,也已经达到了破解分身的地步。
一时间,罗经纶损失惨重。
“停!少年人,我认输!!”
他终于忍受不住,控制剩余的充气娃娃,齐声向天上娇柔的喊道。
罗经纶的心里一片悲哀,没想到分身美女们再怎么美艳,却终究要屈服在这样可恶的人身下。
“哈哈哈,爽快!”
云层里庞大的身躯应声笑道,随即收了基因天赋,缩回正常人的体型,踏在半空里缓缓下落。
苏北光溜溜的站在路面上,坦然面对一个个凑上来的美女娃娃。
可惜,刚偷,不,借来的外套和长裤,在这一战里尽数损毁。
但没有办法,这是他想到的,唯一可以釜底抽薪战胜罗经纶的方法。
经过“大小如意”和“十倍体魄”增幅后的躯体,尿量储备大得惊人,赫然成为对付罗经纶的战略性武器。
“可恶!少年人!你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获胜,不觉得羞惭吗?!”
所剩无几的美女娃娃们围过来,一句句不停的声讨道。
“呵呵,此言差矣。”
苏北扫视一眼妖娆的众位娃娃,恬不知耻的笑道,“《本草纲目》里记载,童子尿又称为轮回酒、还原汤,可是具备重要的药用价值。”
没读过多少书的罗经纶,控制一众美女娃娃面面相觑。
不过,他虽然没有在书里见到过,但是罗家毕竟是世代传承的家族。
在小的时候,他依稀记得家里长辈提过这种事。
就在他陷入思考和自我怀疑的时候,苏北变本加厉。
只见他忽然指着一群美女娃娃,佯装气得浑身发抖,喝道:“你……你竟然说这是下三滥?”
罗经纶的分身们见状,顿时被吓得退后了两步,眼眸里充满戒备。
苏北看一眼她们的目光,尽数落在自己的下身,不由有点收了语气。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问道:“胖叔,有没有衣服,借我一身?”
罗经纶当即控制所有的美女娃娃扭过头,冷哼道:“愿赌服输,问!”
他闭口不谈借衣服的事情,乐得看一场裸奔的好戏。
“咳咳,实不相瞒,这种草奸人命,不,娃娃命的方法,我在心里也十分不齿!可是,这不是赌斗嘛!”
苏北有点服软的周旋道。
这一群美女娃娃立即侧回头,盯向他的面容,冷声说道:“快问。”
这是打定了主意不借衣服。
苏北无奈,不得不维持住“隐身”天赋,问道:“胖叔,第三个问题,火云邪神考古队,当年在南极冰川的地底暗阁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随着这句话问出,他和一群美女娃娃的神情同时变得肃穆。
罗经纶陷入了沉默。
许久,一群美女娃娃才吐了口气,缓缓说道:“少年人,你想知道的问题,其实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苏北当即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一个个充气娃娃隐去身形,只留下领头的一位长发知性美女。
她瞥一眼苏北,撩开长发,任其自然垂下,才睁大了眼睛说道:“我曾经问过父亲这个问题。”
“那是在他患了心肌梗塞之后,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当时看了我一眼,艰难的说了一句――”
“不要,不要探知。”
“然后,他就永远的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