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真服了她,“这事儿可得小心,人家总归是太子。”
顾惜宁再清楚不过,拿手拍拍自己的胸脯,“二姐姐且放心,我心里头有主意的。”
李清欢这才堪堪放心,这会儿真将她当成自个亲妹妹一样,“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顾惜宁乖巧地点点头,“二姐姐,我省得的。”
李清欢是见过陆秘的,那会将她送回侯府的便是陆秘,瞧着丰神俊朗,却只是一护卫,颇有些可惜。
待谢呈宙一出府门,就被陆秘的人盯上了,他手下自有能人,小小的跟踪这事,做起来一点都不费力,果见着谢呈宙进了一处位于石榴胡同的院子,这院子的主人经查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身边大太监王良远房兄弟买的宅院。别看是座普通的院子,里面却是护卫严密,若真要硬闯进来,恐怕会叫人发现,只得在远处悄悄地观察着。
谢呈宙进去了一会儿,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很快地就出来了。出来之前他特地看了看四周,见周边没有异常时,他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被陆秘打发过去跟踪的人,是陆大,他并没有因着谢呈宙的离开跟着离开,还是守在原地盯着那座宅院,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才见得里面有人出来,瞧着身着并不显眼的棉袍子,出门前也跟谢呈宙一样看了看四周,才小心翼翼地离开。外头还有一辆瞧着并不显眼的马车,他上了马车,那马车便走了。
陆大一直跟着马车,待见着马车去了王家,那正是太子的亲舅舅府上,如今的承恩侯府。
陆大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到没再跟着,便回去到陆秘跟前把事一说,陆秘自是将事儿禀给顾惜宁听。
顾惜宁听完后,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可愿意再去军中?”
陆秘有些错愕,“姑娘是何意?”
顾惜宁望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可惜,“你无须护着我,如今就这么护着我,着实浪费了你这人才,还不如到军中效力,也不至于了埋没了你们这些人。你们跟着我父亲征战,当初多少豪情,如今困在京中,着实不好。”
陆秘终于抬头看向她,见她面容娇美,瞧瞧着娇娇弱弱一小姑娘,却是神情坚定,迎上他的目光,她笑得极为温和。
他倏地低了头,不敢再直视她,“若我们离开了姑娘,姑娘安危恐怕……”
顾惜宁摆摆手,指了指汤圆道,“我这还有汤圆呢,你且放心吧。”
一被点到名儿,汤圆便挺了挺胸脯,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关”的架式,颇带着一点儿矜持的语气道,“陆护卫且放心,姑娘身边有我呢,我在便姑娘在,会护得姑娘周全。”
她是自小被训练的武婢,自是身手不凡。
陆秘眉头轻蹙,“属下是奉先伯爷之命护卫姑娘,实在是离不得姑娘。”他们被闲置庄上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姑娘想起他们,也用起来他们来,谁曾想,姑娘这才又转了想法,想将他们送往军中。
他看向汤圆,“汤圆姑娘虽有些身手,可到底比不得我们这些人。”
汤圆瞬间瞪圆了眼睛,“你胡说什么,我怎的就比不上你们了?那桂嬷嬷的儿子想逃,还是我给踢断的腿,你们还在那里犹犹豫豫的,还不如我干脆呢。”
陆秘一滞,到被她说中了弱点,他们都是战场上来的人,是见过尸山血海之人。可上回出任务,还是差点儿出了差错,毕竟那是桂嬷嬷的儿子,姑娘信任桂嬷嬷的事,他们也不是头一次知道,当时还想着把人制住就算了,也省得姑娘反了悔――没曾想那厮还想着逃跑,一时不察之际差点坏了大事。
被提这件事,陆秘面上有些烧得慌,跟汤圆的干脆一比,他们这些人到显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姑娘,您不会觉得我们能力不行吧,不足以保护您吧?”
顾惜宁摆了摆手,收了面上的笑意,整个人立时严肃起来,“不,我是因为信任你们的能力,才想安排你们去军中效力。”
这时候的她,少了娇弱,竟是同故去的先兴宁伯有些相似了,令陆秘不由想起当时的托付,伯爷待他恩重如重,他自是要护着姑娘一生周全,不至于叫姑娘被人暗害了去。“姑娘,伯爷有遗命,我们不能离了姑娘的。”
顾惜宁摆正了身体,亲自到陆秘跟前,“现在你们是我的人,就得听我的。”
陆秘低头称是,还是有些不解。
顾惜宁道,“你们去军中,就将父亲留下的人脉都给捡起来吧,别叫父亲的心血都浪费了去。”
陆秘倏地抬头,颇为担忧,“姑娘是想辅佐太子?”
顾惜宁摇头,“不,管他去死,你们在军立住了,就是我立住了,若是你们立不住,恐怕我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陆秘大骇,“姑娘!”
汤圆看他这番迟钝模样就见烦,“姑娘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哪里的这么多废话?”
陆秘闻言,刮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恭恭敬敬地对着顾惜宁道,“姑娘说的是,我们都听姑娘的。”
顾惜宁非常满意,这一世,她得保住这些人,不叫这些人莫名其妙地被太子给暗算了去,她要他们好好地活着,“嗯,你先回去,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陆秘这便离了兴宁伯府。
陆秘出入兴宁伯府的事,自是瞒不住有心人,况顾惜宁也并没有想过要瞒着别人,这兴宁伯顾涛也是知晓了这事,到觉得有几分不平。他是庶长子,是老兴宁伯的长子,若不是当年兴宁伯夫人迟迟不孕,也不会有他的出生,他出生后生母便亡故了,自小是兴宁伯夫人带大,以至后来这府里有了顾朝,兴宁伯夫人也并未冷待了他。
可出生不一样,兴宁伯的爵位自由顾朝继承,而他呢,分府而居。
也许是他命里带贵,顾朝却是死了,这爵位眼看着就要收回去,没曾想陛下念及顾朝的功绩,将这兴宁伯的爵位赐给他。他一时因此事而欣喜,又因着这功劳是顾朝的,心里头有几分意难平――他一直就处于这样矛盾的心态中,甚至也从来不去管顾惜宁个侄女。(稍后就会放上)
陆秘倏地抬头,颇为担忧,“姑娘是想辅佐太子?”
顾惜宁摇头,“不,管他去死,你们在军立住了,就是我立住了,若是你们立不住,恐怕我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陆秘大骇,“姑娘!”
汤圆看他这番迟钝模样就见烦,“姑娘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哪里的这么多废话?”
陆秘闻言,刮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恭恭敬敬地对着顾惜宁道,“姑娘说的是,我们都听姑娘的。”
顾惜宁非常满意,这一世,她得保住这些人,不叫这些人莫名其妙地被太子给暗算了去,她要他们好好地活着,“嗯,你先回去,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陆秘这便离了兴宁伯府。
陆秘出入兴宁伯府的事,自是瞒不住有心人,况顾惜宁也并没有想过要瞒着别人,这兴宁伯顾涛也是知晓了这事,到觉得有几分不平。他是庶长子,是老兴宁伯的长子,若不是当年兴宁伯夫人迟迟不孕,也不会有他的出生,他出生后生母便亡故了,自小是兴宁伯夫人带大,以至后来这府里有了顾朝,兴宁伯夫人也并未冷待了他。
可出生不一样,兴宁伯的爵位自由顾朝继承,而他呢,分府而居。
也许是他命里带贵,顾朝却是死了,这爵位眼看着就要收回去,没曾想陛下念及顾朝的功绩,将这兴宁伯的爵位赐给他。他一时因此事而欣喜,又因着这功劳是顾朝的,心里头有几分意难平――他一直就处于这样矛盾的心态中,甚至也从来不去管顾惜宁个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