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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你是我不可触及的伤 默小北 6866 2024-06-29 14:58

  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是真的有什么误会,我也不想放开他。

  “南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始终冷着脸,用力的将我的手从他的腰间抽出,甚至将我狠狠的甩到了床上,最终说了一句“等你情绪平稳了,我们再谈”便转身离开。

  他怎么可以,他时向南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开我的手。

  我立刻下了床奔跑出去,想要从后面追上时向南,可是我才跑了两步,眼前一阵发黑,我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时向南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时向南的身影好像来到了一个虚幻的世界,我根本不清楚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

  只是眼前忽然有个人在向我招手,走近了才看清是我姐,她一直在对我笑,却也在一直躲着我。

  每每就在我快要抓到她的时候,她却总是笑着走开。

  最终她在白茫茫一片刺眼的阳光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也在这其中醒来。

  只见身边有一个护士很自责的表情看着我:“对不起何院长,刚刚看见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所以想着拉开窗帘,没想到把你刺醒了。”

  我无力的看了看她,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总觉得那个梦有什么寓意,不然的话,我不会频繁的梦到我姐。

  我眼角还挂着之前的泪,想到时向南那冷冷的态度,心里不由得有些钻心的疼。

  随即睁开眼我拖着虚弱的身子缓缓的坐了起来,问护士:“何心妍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脱离了危险?”

  护士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也开始闪烁其词,最终在我的威逼下她终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何小姐也没救得过来,本来因为这件事,好像是时总找了人,捐赠者的心脏也是那一天实施的手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却没有移植到何小姐身上,而是移植到了另外一个病人的身上,所以何小姐就……”

  我几乎没等这个小护士反应过来,也没等她说完,就已经赤着脚开门跑了出去。

  我才不管这些护士医生怎么看我,即使脚下传来了阵阵的凉意,也没有此刻我的心寒的透彻。

  当我听到那个护士说道我姐没能救得回来时,我的心早已经不可遏制的阵阵刺痛,仿佛有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刺刀狠狠的刺着我的心。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时向南。

  身后的顾晚晚一路追了过来,想要抱住我,可是我现在心如刀割,根本无心听她说什么,只是重重的推了她一把,随即转身继续狂奔。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跑,只是习惯性的跑到了心外科我姐住的那个病房。

  当我推门而入看见的并没有了我姐,已经换了别人。

  我想见我姐。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她就这样离开了我。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来回的跑在各个病房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想着不一定在哪个房间里兴许能看到我姐一眼。

  我顾不上刨腹产刀口上带来的疼痛,只是狂乱的奔跑着。

  甚至有几个小护士和医生都跑过来拦着我,也都让我无情的给推开了。

  我从未那样恶狠狠的看着一个人,此刻却不得不那样的瞪着想要过来扶着我的人。

  我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捂着疼痛的刀口,只听见有护士喊了句“何院长是不是刀口破了,衣服上好多血。”

  这才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已经血红一片,可是我全然不管,茫然的看着这片走廊。

  忽然间在走廊尽头的一个病房里,时向南从里面走了出来,好像身后陆续有人跟在他的身后,只是我根本无心顾及。

  只见他急步的走过来,下一秒我就已经狂奔了过去,抱着他,抓着他的衣服绝望的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护士说心脏给了别人,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之前他走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怒不可竭,可是这一秒他却始终抿着嘴抱起我准备带我离开这里。

  只是电梯门刚刚打开,就看到心外科的那个实习医生拿着一堆的报告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时向南抱着我,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恢复一脸轻松的模样对着时向南说道:“时总,这是林哲霆的检查报告,心脏移植后的4时内都没有发生排斥现象,再过24小时就可以转出重症监护室了。”

  我的脑袋当即就像炸开锅似的发懵的厉害。

  林哲霆是谁,沪市商业圈内无人不知。

  他不就是林氏的董事长吗?换句话说他是林念萱的爸爸。

  为什么他也要换心脏?

  为什么偏偏是跟我姐同时做手术?

  无数个疑云一股脑的侵袭着我的大脑。

  我紧紧的抓着时向南的衣领,几乎撕破了嗓子才让自己吼了出来:“这个心脏是不是本要给我姐的?”

  “是不是?”我摇晃着他的身体。

  时向南撇过他那冷硬的脸,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挥舞着自己的肢体,用尽了力气让自己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

  我几乎无法相信这个冷漠的男人竟然是我的丈夫,他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没有心的坏男人。

  此时此刻我的心被他剜的生疼,就像是活生生的被他挖走了我的心,却还嘲讽的看着我的笑话。

  他步步逼近,我却步步后退,他强行靠近我的时候我只顾着发疯似的拍打着他,却不曾想最终我被那些护士和医生牢牢的摁住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我是怎么被带回病房的,我无从知晓。

  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病服,刀口也已经重新被处理过了。

  再微微侧过脸,只见时向南坐在我身边,可我已经不太想看到他了。

  见我醒来,时向南站起身,几乎是带着冷傲的气场凝视着我,声音中也有的尽是冷淡:“醒了?”

  这略带寒意的声音一股脑的钻进了我的耳朵,像极了冰天雪地的北极,犹如让我置身冰窖。

  如此冷漠的两个字,让我本就冰冷的心雪上加霜了。

  见我不说话,那就那样冷冷的走到窗前站着,不看我,亦不说话。

  最终还是我没能忍得住,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姐?给了她希望,却在最后的关头又毁了这希望。”

  话音落下许久,时向南才出声:“回答我两个问题,我自然告诉你。”

  我楞楞地看着他:“什么?”

  “何安宁,为什么会和向皓纠缠不清?我一离开,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前夫续旧情,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心里没有一点愧疚?”

  时向南最后吼出声时已经打开了病房的电视。

  上面清楚的播放着向皓抱着我从酒店出来被各路记者围堵的场景。

  我知道面对电视上的报道,我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可是他却像是看笑话一样嘲讽我。

  “误会?”随即他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我:“实时的画面如此的清晰,你怀着我的孩子跟别的男人酒店约会,要我相信你,你让我拿什么去相信你?”

  他不相信我,他从来没对我这样的语气说着话,那个爱我护我对我温柔到极致的男人却不相信我的话。

  我只死死的咬着唇:“佣人呢?她可以作证。”

  时向南冷笑道:“我倒也很想找到她,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惜她没在回过半山,就连她们家都已经搬走了,全家人都毫无去向了。”

  我不由得愣住了:“什么?她明明当时就是帮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车。”

  时向南忽然逼近我:“何安宁,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女人,前几日跟向皓碰到,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是不是这一幕就已经提前上演了?嗯?”

  他的眼里尽是愤怒,可是他却只是紧紧的抓着床的围栏,我甚至都可以听得清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个时候我一定要解释,必须解释清楚了,如果不解释,就会坐实了婚内出轨的名头。

  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我才不要去承受。

  于是我抓起时向南的手:“南哥,我没有,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你相信我,有了你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可是没想到,时向南大手一挥,直接甩开了我的手,犹豫重心不稳,我差一点摔到了床下。

  此时,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和方才不一样的情愫,只是很快便一闪而过。

  他不在看我,转过身继续冷冷的开口:“之前那张被秦嫣然做局塞给你的支票在哪里?”

  第180章 说什么我都不离

  我被时向南忽然问出得问题,扰的有些发蒙。

  不禁的愣住了很久,现在想来,我真的不太记得这张支票去了哪里。

  好像上一次说清楚了这件事,我就把它塞进了包里,可是我早就不太注意,换过几次包包,也没有看到这张支票。

  可是这张票又跟我和时向南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咬着唇摇摇头,很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看得出来时向南几乎是在压抑着愤怒,他忿然作色的说道:“何安宁,我没想到你不仅是心机老辣,说起谎话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如此淡定。”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抓过床头柜上的文件袋直接扔了过来。

  “自己看,究竟支票去了哪里。”

  他就正正的看着我,我拿起文件袋里的东西想要看个明白。

  当看到文件里的信息时,我已经浑身上下颤抖不已。

  上面显示的是用我的证件去开的户,居然用这个户头购买了两个亿的时代股票。

  而就在上个月这个户头的所有股票都已经全部让渡给了向皓,信息上显示交易已经完成。

  “何安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几乎眼含着泪水摇着头,可此时的时向南捏着我的下巴死死的盯着我:“意味着向皓已经成了时代的股东,他的股份已经占了时代的9,你真豁的出去帮助你的前夫。”

  他忽然狠狠的撒开了手,转过身嗤笑道:“果然为了你这前夫你什么都愿意做,难怪向氏面临破产,你却要我帮你离婚,我还给向氏注资挽救他们才让你得偿所愿的离了婚,看来这一切都是个陷阱,对不对。”

  我连忙拉住他的衣服,急忙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南哥,我跟他离婚完全是不爱他,我跟你在一起也完全是因为爱你,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用我的证件去开户又转给向皓,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可以问向皓,他可以作证,我跟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时向南侧着身挣扎了一下,然后低下眼看着我:“问向皓?你以为我没问过?他除了说不知道就只是在维护你,你们演的真逼真,我被你骗的还不够吗?”

  他想要挣脱我的手,我知道他想要走,可是我不能放开他,我怕放开就要彻底的失去他。

  我也顾不得形象,开始像一个无赖般忍着刀口再次撕裂的危险抱着他的腰:“南哥不要走,我求求你。”

  见我这样,他也不再挣扎,而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关于你姐的心脏,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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