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慢慢的传来,陆以微猛地抬起头,落入了这一双带着戾气的眸子里。 “醒了?”
陆以微这个时候看向他,眸子里带着一丝迷惘。
他眼神里那种肃杀之气几乎把她冻僵了。
“斯煜,我怎么会在这里?”
林斯煜这个时候眸子里才微微闪现了一丝柔和,“陆雅柔把你交给我的。”
随即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眸子里带着一丝柔和。
“微微,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吗?”
陆以微这个时候眸子里闪现一丝暗芒,“我不忍心。”
林斯煜这个时候猛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呼吸完全覆盖住。
陆以微感受着这样深沉的吻,一瞬间有些冷然。
那种熟悉的,类似于沈墨尘的吻,几乎覆盖了她的心神。
半晌,林斯煜看着她丝毫不挣扎的模样,却自然的放开了她。
“是不是只有他的吻,你才不会挣扎?”
陆以微看着他的脸,眸子里酸涩着。
“斯煜,我……”
林斯煜这个时候猛地背过去脸,冷声道,“陆以微,这样的背着你,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陆以微看着他坚毅而清冷的背影,眸子里夹杂着那种苦涩。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她不能给他未来,就想要远离,难道就错了吗?
“陆以微,我告诉你,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也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
陆以微看着他,眸子里带着疑问,“什么意思?”
“陆以微,你最后会选择我的。”
随即他就走了出去,整个人身上那种初遇时的感觉全部没了。
林斯煜小时候出现在她身边过吗?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忘记了问他是怎么把她从陆雅柔手里救出来了的。
她挣扎着要出来,却猛地被手臂上的刺痛惊到。
那个地方现在是一个小红点,看起来很是可怕的样子。
“红疹子?”
她轻轻的抓了一下,却发现这个地方越发的红了。
有种难以忍受的瘙痒的感觉,压迫的她有些难受。
林斯煜出去的时候,接到了陆雅柔的电话。
“怎么,看到你喜欢的人现在这个样子开心吗?”
“你过分了。”
陆雅柔这个时候冷声道,“林斯煜,只要按我说的做,我可以每天给你一剂药给她服下。”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说好了,至于接下来的一切,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哈哈……”
林斯煜这个时候直接把电话挂了,眸子里满是那种戾气。
随即他狠狠的将自己的手臂往树上捶去,陆以微被注射的东西他现在还是没查出来。
陆雅柔那个女人的狠心程度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夜幕来临的时候,陆以微起身想要去找些吃的,却发现自己老是昏昏沉沉的,肺腔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压迫着自己的神经。
手机不断的响起来,她转身过去接。
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里面传来的就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陆以微,白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全部忘记了吗?告诉我,你现在哪里?”
陆以微听着他的声音,眸子里带着一丝涩然。
“沈墨尘,我……”
“你在哪里?”
“我今晚可能先不回去了。”
男人这个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上方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照片。
“你跟谁在一起?”
“我跟白晓今天可能要谈一些东西。”
沈墨尘这个时候眸子里那种戾气不断的增大。
他几乎已经放下了他的自尊,却对待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好像是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一样。
“陆以微,白晓现在我这里。”
陆以微手里的电话一下子掉了出去,眸子里满是那种涩然。
“怎么,不敢说话了?”
陆以微再次把电话拿起来的时候,眸子里带着那种冷意。
“沈墨尘,你这个时候见她干什么?”
“那你见林斯煜又是为了什么呢?”
陆以微有些讶异,似乎是不确定,“我没有见他。”
“陆以微,我拿真心待你,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敢说实话吗?”
陆以微这个时候沉默了,随即冷笑道,“沈总,难道你真的认真了吗?”
“你觉得我不认真我会一直这么找着你吗?”
“可我没看到你的诚意。”
沈墨尘这个时候脸色黑沉着,“你要的是什么诚意?”
“比如说,和陆雅柔离婚啊。”
沈墨尘这个时候脸色已经黑到一定程度了,雷克看着这样的他,眸子里闪现一丝惊慌。
“总裁,陆小姐……”
“闭嘴。”
这个时候,沈墨尘厉声道,“陆以微,等我抓你回来,你完蛋了。”
陆以微这个时候只觉得电话被突然挂断了,男人的声音那一刻沉浸了心里。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无措。
她的计划只初步完成,甚至已经宣告失败,回来那么久了,甚至连母亲的案子都没有查清楚,这对她来说是失败的。
林斯煜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给她端了一碗粥。
“晚饭都没吃,来喝点粥吧。”
陆以微看着他温柔的眸子,心里有那么一丝涩然。
“斯煜,沈墨尘刚刚打电话了。”
“喝点粥吧,我喂你。”
“斯煜……”
林斯煜这个时候把粥喂到她的嘴边,轻声说,“先喝粥。”
陆以微把这一口喝下去,眸子里带着一丝心疼。
他是唯一一个她觉得不该逗留那么久的人,却无端的陪伴了她这么多年。
“怎么,感动了?”
陆以微看着他的脸颊,眸子里满是那种苦涩。
“我宁愿你是个渣男。”
林斯煜这个时候不客气的笑了,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看在我这个帅哥还愿意对你好的时候,你还是多卖点乖吧。”
陆以微笑了笑,紧接着,喝着他喂来的粥。
两个人在这里相处融洽着,陆以微看着灯光下的他,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之间多了一丝淡漠,或者说男人身上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东西。
但是现在好像全部都瓦解了。
“微微,子皓昨天跟我打电话说他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