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胡小柯,许是因为昨夜里太过疯狂,所以一尘不染的脸上,带了一丝慵懒,更不要说她一袭淡绿色衣裙,更显清纯!头发也松松的挽着只别了一枝简单的木簪,如今这模样跟那浓妆鬼面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若不是看过她的想像,越溪根本不会想到这是皇上赐婚与他的王妃!
“给秦王请安!”几人急忙行礼。
越溪忙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都起来吧!”
石头看着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便将胡小柯给的掩到了身后。
越溪这才看到,他内定的媳妇身边竟然还站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啊?男人?
越溪眨眼,“你谁啊?”
“不知秦王今儿来到府上有什么事?”石头一幅主人模样反问回去。
“哦自然是议亲啊……本王与王妃的事,何时轮到一个下人来过问!不过,县主如此之姿,身边有几只苍蝇也属正常!县主,县主……”越溪笑的眼睛都快眯到身后了,直接凑过去,追着石头身后胡小柯的身姿!
“砰”!
越溪只觉得眼眶一痛,一个趔趄后退几步,眼前全是小星星!
伸手捂上眼睛,看着举着拳头走出来的胡小柯。
“你丫欠打是不是?”胡小柯没了那浓妆,只好做粗鲁状!
越溪突然笑了,却道,“打是亲,骂是爱!县主这性格,小王喜欢!难怪县主催着小王忙把婚事办了,原来县主这么爱本王啊!”
胡小柯突然笑了,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石头,又看向了越溪,手里的拳头摇了又摇,“我的拳头很爱你!嘿嘿,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若真娶了我,你啥力都不用出,就可以做现成的爹,你说好不好?”
张水莲哪里想到这死丫头,竟然这么大胆,公然就给秦王戴了绿帽子!
腿一软就要倒下去,好在夏意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张水莲只道,完了完了,这下子算是完了!
“不出力好啊……你什么意思?”越溪原是没有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待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这么一朵充满野性的娇花,谁在他前面给采了?
“字面意思哦……”胡小柯娇笑连连,其实自己脸上哪里美,她还是知道,她一向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而且长睫毛会特别浓迷,眼睛更是水水的!
越溪这种喜好女色的,自然抵抗不了!
越溪一脸纠结,双眼措不开的放在她的脸上,而随着胡小柯一步一步向前走,那胸口更是一跳一跳,特别吸引男人的眼球!
“这个……看在县主如此美貌的份上,小王姑且就不在意吧……”
胡小柯也是不得以才出此美人计,可她却忘了她身边的男人那强烈的占有欲,石头眼看越溪的双眼都粘到他媳妇的身上了,直接把胡小柯扛了起来,“王爷不在意,下官还在意呢,自家媳妇爱闹了些,还请王爷您多担待些,下官这就去教训媳妇,免得她又惹了王爷……”
越溪话还没来得急说,就看着胡小柯被人扛走了!
而且是轻车熟路进了闺房!
他家媳妇?
他越溪内定的媳妇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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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越溪委屈的不成样子,“皇兄,您真的确定给我娶的媳妇是个好的?您真的确定没把别人的媳妇送给了我?”
越擎苍听着这话手下一顿时,目光闪闪,“八弟,你这是怎么了?”
“皇兄,本来臣弟是不屑那丫头的,可是想一想,皇兄也是为了臣弟好,就去下聘,也定了下个月二十六成亲,可是可是……”
越溪一想到自己头上这块绿,就想杀人!可查到的结果让他不敢动了,所以就来找皇上了!
越擎苍放下手中的笔,那是另一道赐婚圣旨,就差盖上玉玺了!
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即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她与那个青梅竹马的男人搞出了孩子!”
“噗!”唐仲钟猛的咳了起来,“你说什么?”
“皇兄,臣弟原来是不信的,可是臣弟是亲眼看到啊,后来臣弟着人调查了一翻,原来那小子就是前次战场上立下战功颇多的夏侯小将,也就是当堂让皇兄下不来台面的死小子,他说家有糟糠,原来竟然是那花县主,皇兄,许是乡下人没有见识,睡在一起就算是成亲了,不过,你可得赔给臣弟一个好媳妇才行!毕竟这头上一片绿,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越溪心想,正好顺道将苏相家的姑娘讹来!
而越擎苍此时却是一脸阴黑的看着桌上的圣旨,这两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他先搬了一道圣旨竟然都没阻止住!
只是,宁儿说要嫁啊,可这小子不纯良,宁儿能嫁给他吗?
伸手捏起那张圣旨,一点一点收紧了力道竟是被他揉成了一团废纸。
“皇兄……”越溪轻声的唤着。
“老八,若这是真的,你就想这么算了?”越擎苍突然抬头看着他问了一句!死丫头竟然敢跟自己玩花样!哼!
越溪眨眼,“那怎么行,臣弟虽然于国家社稷上没有什么建树,可臣弟却是皇上的弟弟,这么被人耍着玩,那不就是在打皇兄的脸吗?所以,这媳妇,臣弟还就娶定了,等臣弟娶回来,再把她休了,再召告天下,她就是一个荡.妇!我让她后悔自己的荒唐,我让她无颜以对,我让她……”
越擎苍摆手,“行了行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越溪咽了口水,又瘪了,“皇兄,臣弟说句实话,若说以前那张鬼脸,臣弟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娶她,可看了她的真容之后,其实臣弟娶她也可以,就算是性子野了点,以后慢慢调教嘛,至少臣弟也可以让她累的没精力去撒泼,可如今这还没过门呢,臣弟头上就染了一片绿,这这这……这让臣弟脸面扫地,顿时无光!”
越溪像个孩子一样,说完了就冷着脸撅着嘴坐到了椅子上自顾生着闷气!
越溪与越擎苍来说,就像他的孩子一样,有的时候也过于溺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