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东连续踹了十几脚还不罢休,跑到一旁人行道上正在用橡胶锤往地面上砸打彩sè地砖的工人手中拿了两个橡胶锤,就像是乐队的鼓手敲鼓一样,从车后屁股开始,看似没有用多大力气实则每一下都重达千斤,一台价值近三百万的跑车就像是一块被手指杵过的豆腐一样,七零八碎完全失去了它应有的贵气和霸道。
“你妈,你找死。”冲下车的卢风还算有着年轻人的血xing,挥舞着拳头冲向张世东。
轻轻一抬脚,卢风满脸涨红,双手捂着裤裆原地连续蹦了几下,弯着腰痛苦的垂下身子,口中发出一阵阵似狼嚎的嘶鸣。车上捂着额头下来的艳女看到张世东手中的橡胶锤,连续退了几步。
“我这个人吧,眼里没什么男女有别,所以,对待那些毒舌女,一项不会客气。”
“啊!”
张世东凑到艳女的眼前,吓得她浑身颤抖,想要说一些威胁的话又想到无所不能的卢少都被他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威胁人家,正不知道该怎么逃过一劫的她,就感觉脚尖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痛,张世东手中的橡胶锤,‘凑巧’没拿住,又‘凑巧’砸了她涂满红sè的脚趾甲上。
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当街砸豪车欸,那只有在网络上才能看到的一幕怎能错过,还有一部分人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拍照,准备上传到网上。
张世东每一次的头部转动,都正好躲过了那些想要将他样貌拍摄下来的手机。
看到远处有交jing走过来,张世东凑到完全对一切失去兴趣只是捂着裤裆试图感受到那最重要东西存在的卢风身边,声音压低:“这平江不算小,买辆停产的最低档破法拉利,没什么值得炫耀的,说出去笑掉大牙的,法拉利有这价位的车吗?不会是山寨的吧?”
说完,拉着赵雅钻进人群消失不见,卢风捂着裤裆点指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疼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交jing说,更没有那么多心思去说,他需要赶紧止疼,然后确认子孙根还能不能使用。
连续钻了几个胡同在另外一条街出现的张世东回头问赵雅:“怎么样,比你自己学了功夫一通乱打要过瘾得多吧?”
赵雅盯着他,足有十几秒钟后,猛的扑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捧住他的脸,猛的亲了下去。
良久之后,赵雅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头搭在他肩膀上:“做我的男人。”
张世东手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拍:“可我并不需要一个只能陪我上床的床伴。”
赵雅抬起头,一抹愤怒在脸上闪过,顺势从张世东的身上下来:“我妈是市委副书记,我爸是鼎新集团的董事长。”
张世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正因为如此,我不喜欢勾搭连环,你还是我妈学生,这关系更乱,我不喜欢麻烦。况且,你也没有多少能够成为我女人的资本。”上下打量着赵雅的胸部、腰部、屁股……
“你混蛋……”赵雅恼羞而走。
张世东点燃一支烟,烟雾中,摇摇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嘀嘀嘀。
手机短信,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话:“小子,老娘睡定你了!不仅睡你,还要包你。”
远处,隔着一条街,赵雅手里攥着手机,脸上的羞愤怒意早已不见,只见泪雨梨花下的真情流露,她不管张世东是抱着什么心思,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没有当面以交易xing质的帮助自己,不就是打了卢风吗?你扛得起我更扛得起。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一边在彩sè的地砖上跳着房子,旁边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她。她浑然不觉,在公众的世界里,她是个医学高材生是个略有些二、花痴的单纯女孩,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是个渴望家庭关怀拥有着小小简单梦想的女孩,别人不曾拥有的她有,人人都拥有的她却不曾拥有。
“喂,赵书记,我恋爱了,我砸了卢风的车,我男人踢了卢风的蛋蛋,你帮我摆平。”电话在第三声接通,通话时间十三秒,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赵雅挂断了电话,跳着房子游戏,在人群中做那特立独行的一个。
………………
“哥,救我!”
当显示妹妹的电话接通后传来张以晴的求救声时,坐在椅子上的张世东腾的一下站起身,听着卢风yin狠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手里的鼠标被他捏碎。
“9191,我等你,你妹,你爸,你妈,看我怎么玩死你们家。”
张世东没有挂断电话,听着卢风yin嗖嗖的笑声,直至对方挂断,张世东笑了,还真小看了这些公子哥,几个小时就找到了自己身上,玩死我的家,你配吗?
9191酒吧,谐音就要就要,平江市很火的一间酒吧。
卢风坐在楼上的包房当中,十几个剃着炮头、穿着打扮很社会的凶悍男人站在一旁,卢风和一胖一瘦两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胖子光头瘦子马尾。
“卢风,张军最近可是正当红,她的女儿……”满脸sāo皮疙瘩的瘦子怀中搂着一个女孩,舌尖一粒蓝sè的小药丸在彼此的舌尖上传递,慢慢被舌头上的温度融化。
“管管,你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张军又如何,他这个副局长不还得归市局领导,怕他做什么,不过没想到他的闺女长的还不错。”胖子站起身,走到缩在角落里的张以晴身前,伸出手就要去摸她的下巴。
“你滚,滚开,我爸和我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张以晴到不怎么害怕这三个公子哥,她害怕的是站在一旁的‘社会人’,炮头、金链子、纹身、凶气,充斥网络的电影电视剧小说,都将这些人妖魔化,以为自己接触社会实际还在象牙塔中的张以晴对他们充满了畏惧,尤其是刚才抓着自己的两个人,捏的手腕都红了,那带有威胁的恐吓言语至今仍在脑海中盘旋。
“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救得了你,你爸,一个小小的破分局还是个副局长,知道我叔是谁吗?你爸听说了会很高兴将你推进我的怀里的。”胖子yin笑着,还要动手,就听到包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透出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十几天没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