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余福从族长家谈妥事情回来后就一直留在前院帮余祥制药。他没回去后院,可人不过去心也不在原地了。就像他当初故意纵着余祥跟自己一起疼爱秀儿,其实就是私心不想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跟别的男人交媾,哪怕明知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一样。
现在,他是给了余庆跟秀儿空间,但看不见的黑色爪牙已经快要撑破他的胸口。秀儿那么怕余庆,可她不知道自己那副模样对男人而言也是一种勾引,余庆虽然一直很冷淡,可若说他厌恶秀儿男人有时只有男人会懂。
秀儿昨夜怕是不太好过余福一夜没睡,想起在自己身下软成水儿的娇娘现在正被余庆制在身下,他就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不断呼啸。可他作为大哥,兄长,秀儿又是他们共同的妻子,他若一味干预恐生不平。余祥是幼弟,怎么也不会对他这个带大他的大哥提出质疑,可余庆不同,他从小便有自己的主意,虽言辞犀利但论起道理他比谁都懂。
时间流逝,前院雇佣的人早已经上工一个时辰有余,余福张望了数次仍没看见余庆从后院过来的身影。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他这个二弟在行医济世上一直将‘医者,以高尚情操,行仁爱之术。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内心’发挥的及其透彻,莫不是他跟秀儿
余福跟余祥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回到后院。大门还是他离开前关闭的样子,一打开门,厅内的烛火随风抖动。余庆点了灯。因为在这个家里除了他没人会一次性点燃如此多的蜡烛。
余福稍有停顿,下一秒却立即抬腿往东屋走去。越演越烈的肉体碰撞声并没有阻挡他的脚步,反而是没有听到秀儿的声音更让他心焦。
他的身影乍一出现,屋中淫靡不堪的肉体交缠画面便冲进他的眼。男人苦涩的雄麝味充斥了整间屋子,还有一股惑人的甜香混杂其中。
屋外的阳光照进屋内,被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的娇娆女体似没了声息的布偶娃娃,原本细腻白嫩的女性胴体上布满红艳的吮咬痕迹,就连绵软的乳儿上都清晰的留着数道刺目的齿痕,乳尖肿得尤为严重,可见被人蹂躏的何其惨烈,更别提她手腕、腰际、大腿等地方那些泛着青紫的大量抓握指印。
余庆见他大哥走进来并不诧异,他压着女人更加生猛的将胯间巨根捣入汁水飞溅的蜜穴,秀儿的气息凌乱破碎,一对白乳更是上下晃个不停。突然,满脸酡红迷离的女人仰着雪白脖颈猛挺起腰,又一次登顶高潮的骚浪模样让她那张清丽的小脸糜艳的炙人。
“啊啊啊夫君啊啊”秀儿早已意识混乱,毁天灭地的性欲高潮将她焚烧以尽,修剪齐整的指甲在男人肩臂上留下数道红柳。
这时余福才注意到自家二弟赤裸的身体各处都被秀儿留下了或轻或重的抓痕。
“骚货,大哥来看你了。”
余庆略粗重的喘息声与话语在她耳边如炸开了一击闷雷,深思混沌高潮未停的秀儿一听整个人便更加激颤起来,她疯狂摇头,泪珠溅开的眸子忽然上抬映入那张给她无尽安全感的脸。
“呀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呜别看秀儿啊啊”
被狠撞的宫口蜜汁喷涌,被撑到极致的嫩肉快速的颤动着绞紧男人,媚道深处的淫浪水声‘咕唧’不休,余庆被绞得深吸气,卯足力气猛捣女人宫口,重重撞击数次一下刺入,伴着秀儿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声淫叫,他又将精液直喷进她的宫腔内。
“呜呜啊啊夫君啊啊啊”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男人的最后的猛冲下激烈颤抖,充血的花肉穴口色泽红艳的惊人,男人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靡靡水声在交媾处散开,大股淫水飞溅的清晰可见。
爽到极点也破碎到了极点,秀儿用手臂挡住了脸孔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痉挛弹动,无力开启的嫩唇,流下了吞咽不及的透亮口水。
“余庆。”余福心底闪过无数怜惜以及转瞬即逝的怒意。
余庆轻微挑唇,他甚至在退出身下女人的小穴时,特意拉起了她的一条长腿,把她下身的淫腻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大哥眼前。粗壮的半软阳物缓慢的从穴口抽出,大量的被堵塞住的粘稠浊液喷涌溅出,被狠操过的可怜的小穴竟一时间无法闭合,微微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浊液,源源不断地堆积在她红肿的穴口处
余福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从那处凄惨淫靡的画面上移开视线。
“大哥可是舍不得了?”余庆清冷的声音嘶哑而慵懒,似一只餍足了的狮虎暂时收起了爪牙。
常秀娟现在整个人虽浑噩,可发生过的事已深刻的印入她的大脑。她遮住头脸,无力又消极的瘫躺在被褥上喘息颤抖,她的五感迟钝到了一定程度,余家两兄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似离她很远,她不敢集中精神去听,她怕。
“你、你下手怎这么不知轻重?简直胡闹。”余福皱起眉,扯过被子将秀儿紧紧包住,心疼之余又自责于不该过早的把她推向余庆怀里。这是又让她遭了罪,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余庆会粗暴成这样。这是把秀儿当妻子吗?就算是花钱买的窑姐儿也不该这样被对待。面上愤慨,心底却也因刚才那一幕翻涌起一股醋酸,她的身体经他一手调教,更是比谁都清楚不过那声音那痴态,绝不都是罪
余福又是气又是恼,看着余庆不由无奈叹气。
“秀儿以前本就过的辛苦,不求你温柔待之,起码把她当作寻常人家女子你也不至于她是妻,明媒正娶的妻,你——”
“哥,”余庆出声打断他,“我昨夜可是让她自己选了,选谁可以做她的夫君。她选了我们叁个,不信你可以问她,她亲口承认自己贪心,我们叁兄弟她哪个都不肯放呢。”
秀儿逃避着,哪怕听见余庆说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余庆说的也没错,像她这样贪得无厌的女人,活该不被当人。
“她本就是我叁人之妻,哪就贪心了?别说咱家只有叁兄弟,便是再多出叁个,也轮不到任何一个人说她贪。”余福也是被余庆气到了,心道这祸害太能伪装,装就装了,偏娶了媳妇原形毕露,早知道早知道又能怎样?不娶秀儿了?余福郁闷至极,手指点着余庆恼道,“就你这样任意妄为,便是娶了谁都能被人从炕上一脚踹下去,也就秀儿心慈手软纵的你得意忘形。”
余庆被噎了。他大哥这一招直击他要害,一时让他连辩词都编排不出。他一早便知自己性癖异于常人,无妻也就罢了,偏他大哥早早相中,相中的又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这简直是滋养他茁壮的催化剂。
“无言以对了?承认自己伺机欺负人了?啧!”余福咋舌,扬起巴掌就要招呼到余庆身上。余庆见了本能缩脖,虽然他从没被他大哥揍过,但毕竟他们家长久的等级关系在那立着,他大哥是稳重好说话,可一家之长的威势从来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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