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钱老爷嘴唇微微颤动,伴随着手中茶碗中白色的气息,说出了毫无意义的话语。
“哼,那些土匪怎么也不能够这么做啊,该死的!”
钱府,内堂。
除了钱老爷之外,还有几个老者左右分坐着,他们旁边都有一个价格光看就知道不菲的檀木小桌子,在那檀木小桌子上面,均摆放着一个小茶碗,茶碗此刻正不断飘出着白色气息。
钱老爷用自己麻僵的手从口袋当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牌子,只见这小木牌子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若问这是什么东西,则是他们家钱库的令牌。
这个令牌也只有府门的主人才占有,所以他有。
钱老爷因为儿子被土匪绑架而不得不使出令牌来支出银子,这让他面如死灰,原本家里院子要扩建,要使出银子,这家中犬子被那土匪要挟,不出银子,不能放出人来。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是很是沮丧。
又不能惊动官府,否则的话那些土匪们就撕票。
“肖华,你去对账吧。”钱老爷啧了啧嘴,随后心痛地说道。
肖华应了一声,然后就见他带着钱库的令牌离开了这里。
等银子取出来,众人见到钱老爷这般了,也是心痛地从自家取出五千两银子来。
取出银子之后,各派了自家的老管家跟着钱允一同去了那个南山。
“啊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在这色彩缺乏的南山当中,钱允他走着走着,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心想自己不过是来南山打个猎物而已,却没想到碰到这种倒霉事儿,被威胁了,还要支出那么多的银子出来。
他的眼睛又不瞎,自然而然能够看出父亲的心痛,五千两啊,都能够建造出一个小庭院了!!
现如今,五千两要交给那帮子吸血的流氓土匪,这不是打水漂吗?这不是妥妥的打水漂了么?!
他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听自己老父亲的,不来南山了,可是现在再后悔也无可奈何了,事情已经这样了,难以回转。
事实见证了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瓜。
他不停地抱怨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可是这徒劳无功。
“钱允啊钱允,你自己做什么主啊,现在受罪了吧,你特么的不是一个笨蛋吧?”
“你为什么不听自己老父亲的话,非要来这什么南山,父亲只会说对自己有好处的话,不可能害你的,你,唉,真是让人发笑啊!”
他自嘲。现在他知道了,当时的自己那个时候是发疯了。
一场大风吹来,除了阴凉,还是阴凉。似乎也是这场风,冲刷自己的大脑,让他整个人清醒了。明明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意识了,自己却是无法移开视线,沉醉在打猎之中,不想要从欢愉之中苏醒过来。
钱允的样子被自家的管家肖华看到,肖华上千安慰起了他:“少爷,不用自责,但凡是人总会犯错,五千两而已,人没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