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这话可真是让秦家的人都乐呵了,包括烟枪老人几个老不死的也跟着乐呵起来。
一个个在会议室之中笑得不亦乐乎,每个人都用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杨天。
他们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杨天这样一个废物少爷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来,真的是破天荒的大新闻呐。
让秦冰怡成长到秦家都招惹不起的地步,让秦冰怡成长到他们秦家必须去求教的地步,痴人说梦。
秦家到底有多庞大,只有深入了解到过的人才知道。
市值几个亿的天怡集团只是秦家旗下的一个产业,类似的产业还有七八处。
整体算下来,秦家总共的产业市值高大五十亿,这根本就是一般人无法去企及的。
现在100的人民币是1.15克,一万元就相当于有0.115千克,一亿元也就是1.15吨。
五十亿,那可是57.5吨。
一般的卡车载重规定是4吨,按照这种算法,秦家的钱那可是要十多辆卡车才能拉完的。
想一想,十多辆卡车,里面全部都是红成一片海的百元大钞。
用另外一个说法,一个高档会所找那啥一晚上就是两千多块钱,秦家的钱可以让一个人在那种地方醉生梦死每天不带重复的过上八百年。
现在,杨天居然说让秦冰怡从一无所有变成这样,那简直实在说笑话啊!
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秦家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多,并且也抓住了很多际遇,才一步步的走到现在。
就目前的社会现状,很多行业都发展饱和,就算秦冰怡真有打算去重新成立一家公司,她也找不到合适的际遇了。
没有合适的际遇,给秦冰怡十万个办法,也不可能比得上秦家。
“杨天,你果然和他们说的那样,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烟枪老人笑呵呵的说道,他没有说出废物两个字,不过那说话的语气已经和说杨天是个废物没什么两样了。
“我虽然一把年纪了,不过我应该还有几年时间可以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如何做到让我秦家都不得不去求教的地步。”
烟枪老人笑道:“时间可不要太久了,别到时候我已经是黄土之下的一滩尸骨了,你才说你们成功了,哈哈。”
到最后,他已经彻底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那种高兴之色。
高兴之下还有很浓重的鄙夷,他是真正瞧不起杨天这种说大话的样子。
杨天没有理睬烟枪老人,他只是看着秦冰怡,两只手握着秦冰怡的手,无形的霸气影响着秦冰怡。
……
因为秦家的事情闹崩了,秦冰怡手中的产业彻底要被收回去了,秦冰怡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待下去,至于秦盛国和何静兰并没有离去,他们还是在家族之中待着,怎么说这里也是他们根所在的地方。
再说了,虽然天怡集团没了,但是他们是秦家人的身份却变不了,只可能未来的日子稍微有些磕碜罢了。
回去中海市的路上,秦冰怡没有开车,她静默地坐在副驾驶上。
杨天坐在了驾驶座位置上,他充当起了一回司机。
今天秦冰怡穿的是一身紫色的吊带长拳,头发很整齐的披在后背上,娟白的脖颈上有着一根银色的项链,耳朵上也有着一个小小的耳环。
因为在秦家的事情,她此时心情十分不平静,连带着神情也有一些落寞。
她没有系安全带,蜷缩在座椅上,两只手抱在自己胸前,更是将那丰-满挤得更突出一些,雪白的深沟也是暴露在空气之中,无形之中给车子里面增添了一抹旖旎的味道。
杨天一边开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一幕,差点儿没有直接给刹车当油门踩。
乖乖,这真的挺诱惑人的好吧!
看着这些,杨天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诗词,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时这个氛围,貌似给车子开到什么小树林子里面去,正好玩玩车-震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些想法他只是微微想了想,他可以肯定,一旦他给这样的想法说出来,秦冰怡肯定会拎着刀在后面追着自己砍。
嗯,不错,美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现在想想就可以了。
秦冰怡怎么没注意到杨天在偷看着自己,她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杨天,你脑子里面到底想的什么?”
秦冰怡声音轻柔的问道:“现在天怡集团没了,你知道我不可能做得起来的,秦家在你我眼中是庞然大物,我现在无法从秦家得到任何帮助,你也无法从你们杨家得到任何帮助,我拿什么去和秦家争斗?”
杨天将眼角余光收回来了一些,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道:“放心,我相信你,我不是说过了么,你是我女人,我对自己女人如果都不相信,那我就不配当一个男人。”
“呵呵,我是你的女人么?”
秦冰怡闻言,很凄然的笑了笑:“你心知肚明,我们虽然领了结婚证,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甚至我之前还想把你赶出家去,我这样的人,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女人么?”
听了这话,杨天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啊,自己真的当过他是自己的女人么?
这一刻杨天都忍不住有一些怀疑起自己来,和秦冰怡的结合那是因为前身的婚约,而自己只是这些事情的受害者。
感情那是随着时间发展才会慢慢有的,自己之前对这个女人也是有点反感,现在知道了很多时候稍微改变了一些态度,不过还没有彻底发展到那种生死不相离的地步。
见到杨天不说话,秦冰怡更是凄然的笑了笑。
“算了,你停车吧,我知道你最初和我结婚只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你想要得到我的人,现在你一直没成功,你肯定也很失望了吧!让我下去吧,我想冷静冷静。”
清冷的话一下子灌入到了杨天的耳中,让他猛地回过神来。
“胡说八道什么,我说你是我女人,你就是我女人,没什么认为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