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当他来到酒店时,颜茹韵正襟危坐,吓得浑身发抖。
一位胡子花白老头身着西装,怒目圆睁颜如玉,嘴里不停地咒骂,“混账玩意,颜如玉,我儿子之所以死无全尸,全是因为你,现在我要带我孙女走,你有什么好拒绝的?”
“爷爷.....”
“闭嘴,吃你的饭。”颜茹韵刚刚想说话,便遭到廖伟茂喝斥,“颜如玉,孙女在你身边待了二十多年,吃尽苦头,凭她的姿色,如果在廖家,我的带领之下,现在至少不会默默无闻。”
“爸....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你要带她到西南一带,我怎么办?”颜如玉苦苦哀求。
“是啊,老爷子,颜如韵是你孙女,同时也是她的女儿,你要是想她了,要不放假了让她到西南陪你?”阿难在旁劝阻。
“哼。”廖伟茂站起来就是一大嘴巴子。
啪。
阿难忍住痛没还手。
“我的家事,何时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说到底你不过是我儿子廖学军的一个手下,老大都死了,你一个手下活得有滋有味的,也不惭愧。”
“老爷当年你儿子要你帮忙时,你为了那个浪人舍弃了他,现在那个浪人逃了,你又回来。”阿难悲愤当。
“混账的东西,那轮得到你教育我。”廖伟茂反手一巴掌。
阿难刚想还手,旁边的手下紧紧盯住他。
“记住你是我儿子的一条狗,那就永远是一条狗。”
“老爷,你儿子当年很恨你,就是因为你从来不把他的兄弟当人看。”
“哼,你们也不配,还有他失败是因为他不听我劝,才落得如此下场,看在这几十年你一直照顾我孙女的份上,刚才的不敬,我不跟你计较。”廖伟茂一摆手,“就这么定了,一周之后,去西南。”
“爸,你不能不讲道理,颜茹韵大学还没毕业跟你去西南学做生意?就算去,也不差一两年,她顶多就是明年就大学毕业,到时我跟着她一起搬去西南,如何。”
“大学不读都无所谓。”
“爸,二十多年来,你就在她出生时来过一次,之后廖家人对我们不闻不问,如今你一句话说带她走就带她走,我不同意。”
“给你二十年的时间你也没把她培养成一位出色的大人物,还好意思说,想我不带她走,也可以,第一她必须要在三天之内出人头地,或者赚到一百万。”
“这怎么可能?”
“第二她能找到一位金龟婿,背景不能比韩世傲,岭南王低。”
“你.....”
“如果不行就说明你的教育方式不对,从今天开始,阿开你带队,你一天24小时保护好小韵。”
“是,老爷。”阿开双手抱胸,目光不善盯住阿难。
李一鸣站在门口,家事纷争,也不方便插手,但看到廖伟茂时,感受到他和阿开身上传过来阵阵阴恶气息,不禁一凛。
廖伟茂居然是位修行者?
看来颜茹韵也并非是普通之人。
细想也对,廖学军怎么说也是定川市飞车群前任大佬,背景怎么可能会差。
“我不去西南,爷爷。”颜茹韵一口回绝。
“混账。”廖伟茂拍桌站起,一巴掌扇去。
“啊。”颜茹韵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嘴角溢血。
“轮不到你不去,只给你一周时间做准备,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