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霆翊和关老爷子的强压,自一步迈进老杰克酒店,关家二房的人就没出过门,负一层的酒吧是唯一的‘娱乐场所’,亦是关家二房三人的‘精神救赎’。
当然,到负一层玩乐,这是在叶霆翊和关老爷子出门办事,不再的时候,他们才能享受的‘娱乐’,若是那两人再,别说什么负一层了,就连吃饭都得用客房服务叫进房里来吃……总之,他们几乎是能算是被‘软禁’的。
所以,这一天,当叶霆翊和关老爷子因事出门之后,关家二房的三人像是被‘放了风’一样,齐齐出门来到负一层的酒吧,这其中,最年轻,平时玩的最疯的纨绔子弟――关群,想当然是不会浪费时间,像猪狗一样敏锐的寻到了酒吧里最漂亮的‘挖金女郎’,他约着人家姑娘就匆匆回了房,进行‘生命大河蟹’了。
至于关纲和关静儿,到是没他那么重口味,双双选择留下来热闹热闹。
不过,这会儿,人家关静儿想去‘热闹了’,关纲竟是不愿意,非让人家留下陪他,这到怪不得关静儿说他偏心了。
然而,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面对女儿不满的小脸儿,关纲紧紧皱着眉,“你哥那混帐东西,本就是个不孝顺的,养儿像狗,给块骨头跟着走,你是我的乖女儿,别跟他比,听话,陪爸一会儿。”
“爸,你说哥是狗,看我一会儿告诉他。”关静儿听着,小心窥着亲爹脸色,便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而是捂嘴偷笑着,看似撒娇,实则不过是想开个玩笑,缓合下气氛,让亲爹心情好点儿。
不过,可惜的是,关纲完全没有体会到女儿的好心,反而越发沉下脸来,“告诉他?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靠老子养的纨绔东西,我说是他狗,还是高抬了他呢,他难道敢我呲牙不成?”拉着脸子,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语气里满是怒意。
到把关静儿吓的够呛,本能的一哆嗦,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解和惊讶,一瞬不瞬的看着关纲,好半晌,轻轻咬了咬嘴唇,她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谁惹您生气了呀?”
“谁?还能是谁?就是你那个老顽固的爷爷和叶霆翊那个多管闲事的小东西!”咬牙切齿,关纲狠狠灌了一口红酒,眸光里充斥着恨意。
“爷爷和叶哥哥?他们怎么惹你了?是因为不让咱们出门,还是因为洛克苏的事儿?”关静儿满面疑惑着,不解轻声,“可是,不让出门什么的,不出就不出嘛,西部这边这么危险,洛克苏像疯了一样,我还怕随便出门,让他找上我,像撞关渠似的撞我呢!”
“至于对付洛克苏的话……唉,爸,我知道,你想借着这事掌管关家事宜,爷爷没让你挺生气的,但是,那不是都已经既成事实了吗?咱们也都接受了啊,不要着急嘛,反正关渠已经那样了,早晚有一天,关家肯定是您的,这会儿,爷爷和叶哥哥出头对付福特莱,也是替您解决麻烦啊!”
“我看他们做的挺不错的,老杰克的人都说了,洛克苏被他们打的跟丧家之犬一样,毫无回手之力的,这多利害,省了您多少事儿啊?您为什么还不高兴?”关静儿晃着关纲的衣袖,撒娇着劝道。
“省事?省个屁事?”然而,好像完全没有效果,关纲半点没被安慰到,反而狠狠啐了一口,高声骂道:“什么‘做的不错’?什么‘替我出力’?我用的着他们?”
“哼,静儿,他们这会儿占着上风,你当是什么好事不成?你知道他们是用的什么占上风?把洛克苏,把福特莱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吗?”
“还不是用的关家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儿?”他激动的说着,手掌把桌子拍的‘啪啪’直响,吐沫横飞,他恨声道:“关家有现在这个规模容易啊?那是经营了五、六十年的时间啊!!结果呢,你爷爷那个老东西,那个偏心眼儿的邪鬼,根本一点都在乎,散钱散势……他这是生生要把关家散尽了,给关渠陪葬啊!!”
“什么?爸,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爷爷要把关家散尽’?怎么就给关渠陪葬了啊?你到底什么意思?”本来还专心致致撒着娇,讨好着关纲的关静儿,听到他的一番话,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甩开关纲的胳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爸,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是说啊!”
也不怪关静儿着急,毕竟,做为了一个‘全职’依扶着关家,依扶着父兄的‘米虫’,关静儿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扮的美美的,跑到长辈面前装乖卖荫,讨好家人,巩固自己关家小公主的地位,及锦衣玉食的生活。
所以,关家,那可是她一切的来源,谁当家主她可以不关心,不在意,毕竟,这丝毫不影响她现在的生活,但是,如果真如关纲所说,关老爷子为了给关渠报仇,不管不顾的要关家陪葬,那她……她可就不能答应,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很淡定,颇有几分‘事不关已’的关静儿,急了!
“说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愤愤不平的,关纲眼里都冒出了火,
“傻丫头,你以为现在你爷爷和叶霆翊能把洛克苏逼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因为那个老东西的威风吗?不是――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钱财开路,我听底下的人说,他与西部这些势力联合时,就曾放了话,只要能整跨福莱特,弄死洛克苏,给他大孙子报仇,他将不惜一切代价。”
“就这区区一个月的时间,这老东西,就生生把关氏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让于他人的,照着他这么干下去,等整跨了福莱特,弄死了洛克苏,那关氏,关家还能剩下多少,他踏妈的是活了七十多年,过够了,就一点不想想我们,把个关氏散尽了,让我们以后喝西北风啊,这个老东西,怎么还……还……”
关纲怒气冲天,本想诅咒关老爷子两句,但迫于半辈子都生活在亲爹的淫威之下,‘还……’了半天,这话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