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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越下 树大招风 4283 2024-06-29 15:32

  那侍从走了叁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叁个月。这叁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去赶集,买菜。

  杨花的一日叁餐全由他管着,她则帮他洗衣,洗得用力,却还是觉得自己胖了,她抵不住不吃,太香了。

  柳楼的人不知道杨花去哪了,她有时候在,大多时候不在。年头开春时酿的新酒拿出来,勾了一整条街的人。那些酒有的浓醇香辣,有的清雅绵柔,种类丰富,可谓是老少皆宜。

  柳楼卖酒有个毛病,不贵,但卖的少,每日每客只分得一点。

  瘾来了,人们便趋之若鹜。

  柳楼夜里不再笙歌,杨花笑着说她老了,再唱要被看了笑话去。

  小花儿你哪里老?生妆如魅,不饰则灵。就如你一笑,在场者皆是噤声屏息,醉倒柔乡。谁说郦城荒芜?分明一朵娇花立,莫烈如酒。

  知府院比柳楼大一些,除了前厅还有两院,院各四房,叁大一小。两院一大一小,分设中庭两旁,小院居左给了侍从,大院位右是县长的住处。

  杨花通常起得稍晚一些,起来后总喜欢坐在床上发呆,她刚起床时懵懵的,像是刚刚降临人世,她反应变得很慢,有人唤她得唤上好几声,同她说话要重复好几句,所以她才说她老了。

  这几月来,早起她几乎赤裸,不挂一丝,他们每天都做到很晚,除了她每月的那几日。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

  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

  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上白下黑,里边粉肉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

  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

  “嗯?你别……”

  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舔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迭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

  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她握着那物往自己下面的口子里塞。

  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剐蹭,软糯的肉壁包裹着那物,一直在吸且吸力愈来愈大。杨花开始上下动起来,湿润的摩擦感开始起势,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凭借快感的指引。

  他女人是真会磨啊……

  “陆越……我,我没力气了……”

  她想动得快一些,可身子在抽搐,开始发软起来。

  他哄着,“转过去趴着”。

  每次见他笑的时候杨花才会觉得羞耻无比,她才发觉到自己色欲熏心。她大概真的沦为了荡妇,毫无礼义廉耻。

  陆越撞得她胸乳一抖一抖,一直撞到最深处——“怎么这么能吸?”那肚口拼了命地吸着他那头,他怕是就要交待出去了。

  “嗯?”他退出来又狠狠顶了一下。

  “啊……陆越…啊……”

  她要去了,源源不断地流水流出,又源源不断地要冲散她整个身体。

  “我……我不…啊……陆越”

  “给我……好不好?”

  他也想喷射在里面,再看着它们流出来,她夹着双腿潮涌未去,气喘吁吁。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最终射在了她窄白的后背上,抱着她,又慢慢擦掉。

  他们干完从不对谈,谁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只是杨花偶然瞥见书柜上的几本破书,愣了愣神。

  她问:“你不会酿酒?”

  “我确实不会”

  “你……”

  “怎么不说那几本书是我写的?”他戏弄道。

  杨花其实怀疑过他是否真的着手过酒酿之事,但从看到他给的酒方后就不再多想,却反而弄不清他的来历——他是什么人?还会酿酒……但疑虑消除,他的酒方是从书上来的,那么在杨花眼里他还是贵公子,一个从京都来的会下厨的逍遥公子。

  杨花细细摸着他的鬓发,不由自主地问“你是谁?”你从来都不说,一说就要生气。

  “玉茗不是有算命神通什么都晓得?”

  玉茗。

  之前他问她杨花是什么花,她说是山茶花,他说山茶不好听,应该叫玉茗。

  他说佛陀修成正果之时,天落花雨,其中就有玉茗,不过他们也不叫那花做玉茗,他们叫曼陀罗。

  他还说,玉茗可用来熏香,不过吸多了会中毒。

  那晚他说得太多,秋夜里冷清清,天高云也高,月事磨得她肚子生疼,他搂着她说故事,但内容她都忘了,她逞强地说杨花就是杨花,是难听的杨花,不是什么乖乖玉茗,然后就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他讲了什么,更不记得。

  杨花想起来,“县长信佛吗?”

  他说信。

  “为何?佛又不会渡你”她气鼓鼓地样子。

  他笑,“我不要他渡我”。

  杨花撇过头去,他说,“是为了求生”。

  杨花静了一会说她饿了,他便将她放下,起身往灶房走,走前又对她说“去加件衣服”。

  杨花不听话,书柜上的书她一本本摸过去,单翻着乏味,倒是上面的许多勾画旁注才有趣,那是他自己的见解。

  到最右角,杨花发现了一本用新白纸整齐包好的书,她好奇翻开,不料一眼便惹得她满面绯红。

  ……

  她咽了咽口水,忍下心悸,又翻了几页。她虽然看过,但在这里看总有点……

  突然有人推开门,惊得杨花猛地抱住那本图画,“咳咳——”,画上的男女正在她怀里纠缠。

  陆越拿了件自己的外衣套在她身上,止不住地笑。

  “喜欢就拿去”,他说,正好可以研究一下。

  杨花鼻子出气哼了一声“陆县长这本书上怎么没有旁注呢?”脸不红心不跳,穿上他递过来的衣服。

  现在他日常穿的黑袍套在全身光裸的她身上,跨过门槛,秋风过堂。

  “有,你身上都是”

  她拽了一下肩上将要滑落的衣领,步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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