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凡都与葛小伦等人同行。这一次，他撇开旁观者的角度，亲自出手参与和饕餮军团的战争。
有了他的帮助，洛阳城的大半领土，很快就被收复回来。
是夜，秋风渐凉。
“我靠，累死我了！”葛小伦跌跌撞撞的走进帐篷，看见了正在和炙心讨论问题的陈凡，于是点头示意，然后拧开桌上一瓶开未开封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打了几场？”炙心关心的问道。
“整个省都在打，全军都在打！”葛小伦喘息片刻，伸出五根手指：“我感觉我最起码飞了有，5000公里！”
“根本没停过......你看，通讯基本靠吼，大家更希望我去协调全军，而不是一个人上去扛炮弹......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现在想......想飞，也飞不动了......”
紧接着，葛小伦的目光落在陈凡身上，“还有啊，好多首长都在打听陈博士的消息，希望他能去......去北之星，最高指挥部那里好像在寻找陈博士。”
“此地距离首都北之星，也就八百多公里，最多半月，我们应该就能赶到。”陈凡合上炙心给他看的一本汇编语言书籍，开口道：“我和你们一起走吧，这样部队的伤亡会小一点。”
他倒不是自夸，毕竟昨天为了做实验，他就用爆炸辣椒炸断了一艘饕餮军团的炮舰。
“我一直想问个问题......”炙心低眉看了眼陈凡手中的书，对葛小伦问道：“你懂汇编语言吗？”
“啥？”
“二进制与汇编语言。”
“啊，是程序猿的那个？”
“嗯是的，你在你们地球会用电脑吗？”
“那必须的呀，我当时还是工会会长呢！”葛小伦回忆着大学时光，自信满满：“我们那会儿拿过好多首杀！”
炙心沉吟几秒，问道：“那是电脑游戏吧？”
“嗯......对对......是的！”葛小伦尬笑。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概念，或者说，有一个蓝图。”炙心望向葛小伦，道：“如果你懂二进制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实现一些东西。”
“什么？”葛小伦听得迷糊，但一旁的陈凡却来了兴致。
“汇编语言，可以把二进制的数据转变成十进制的可读数据。”炙心摊开书本，指着上面的代码介绍道。
“我学文科的。”葛小伦赶紧提了一句。
“不重要。”炙心摸了摸书页，目光炯炯，“我越来越觉得可以实现，你拥有反虚空能力，所以你是虚空否，而我是虚空是，其实就是二进制语言中的0或者1。”
“你是反虚空，意味着可以实现0，逻辑假。”
“而我拥有虚空能力，则可以实现1，逻辑真。”
“嗯......”葛小伦眼睛瞟向陈凡手中的书，尴尬道：“也......看过相关书籍，以前在大学好像学过一点儿。”
“别着急，我可以给你大脑直接写入与汇编语言相似的神圣语言知识，其实就是逻辑上的一个意思，二进制转十进制再转高级编码，而我们拥有虚空和反虚空能力，或许通过一个逻辑转换，可以创造出一个......虚空控制器。”
“通过这个控制器，我们编写虚空程序，然后，改写世界！”
炙心详细的向葛小伦说出自己心中的计划，在她看来，葛小伦体内的反虚空能力，就是一座还未挖掘的巨大宝藏。
“不是说，虚空能力就足以改写世界吗？”葛小伦听得晕乎。
两人对话的时候，在床上睡觉的赵信也坐了过来，虽然听不懂，但很欣赏自己老婆如此学霸的样子。
由于身体里拥有超级基因的缘故，他重伤的身躯很快就痊愈了。
“虚空能力可以局部改写改变，但是很有限，它仍然绕不过质量守恒。”
“所以呢？”葛小伦问。
“所以，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通过虚空控制器，跳出质量守恒！”炙心断言。
葛小伦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不确定的问道：“能......跳，跳出......吗？”
“要不怎么叫虚空能力？”炙心看了看手中这本天使军团内部专用的神圣汇编语言，叹气道：“要是凯莎女王还在，她一定会骂我，我不该想这些次生物位面的东西。”
“那现在还是想想吧。”葛小伦示意炙心继续说。
“来，我们先学习神圣语言！”炙心回过神，拿着一本和陈凡手里一模一样的书籍，开始给葛小伦上课。
陈凡安安静静的坐着，听炙心慢慢简述神圣语言的基础知识。
其实这本书他早就研究透了，本就对计算机程序有过一定了解的他，学习起神圣语言，并没有遇到什么瓶颈。
无论是神圣语言，还是其它汇编语言，其本质都是一样的，离不开1和0，或者说逻辑真和逻辑假。
神圣语言，是神圣凯莎给天使们驱动暗能量的驱动程序语言，她们可以通过这个，实现很多常人眼中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说手里喷火，腾云驾雾，就如蕾娜手中的核聚变能量球，也是通过驱动暗能量，从附近的恒星中导入核能量，从而在自己手中实现了核聚变效应。
这不是说蕾娜本身是一颗核弹，她只是核能量的使用终端，核能量是本身就存在于太阳之中的，所以她叫太阳之光，依然在能量守恒的规律之中。
但按照炙心的意思，是要绕过质量守恒，实现颠覆规则的效果。
陈凡也是第一次听说，能量守恒定律还可以被颠覆，难免心里激动，竖着耳朵仔细听炙心讲解。
第二天一大早，陈凡跟着炙心他们一起前往营地外面的一处空地，准备进行一场试验。
“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炙心双眸变成白色，抬头望天，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你们地球有些科学家会解释为6维空间。”
“我们都是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生物，我们天使叫他们次生物位面生物。但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的存在。”
“而卡尔带着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我们主生物的规则，他们称之为......终极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