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寂已经离开了酒吧,他一坐进车内就对元前说:
“查京岂最近都在忙什么项目,全部抢回来!”
元前闻言噎了一下。
虽然这些年赢寂和京岂一直闹的很僵,但是两人都比较没有原则,谁不抢谁的生意。
如今自家爷这是要打破原则了。
打破原则元前倒是不担心,可是……
京岂是京国太子爷,仰仗着京家的权势以及他的经商头脑,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他们要是冒然去抢京岂的生意,怕是会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他知道赢寂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所以忍不住劝了一句,
“少爷,您先消消气,咱们这个时候去抢京家的生意怕是有点儿不妥,京……”
元前话没说完对上赢寂冰冷的目光,吓的他赶紧把话咽进肚子里,
“我这就找人去办。”
赢寂黑着一张脸没再说话。
他气,很气!
李衣衣离开家人陪他来到京都,这才来了一天就发生了这种事儿,他不能忍!
也忍不住!
给李衣衣下药,还不如给他下药吃!
给他下了药都不见得他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不管是不是京岂干的,事儿就是在他包间里出的,所以他逃不了责任!
赢寂到医院时李衣衣刚醒来。
虽然药效已经退去,她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虚弱,懵懵的问,
“我这是在哪儿呢?”
赢寂坐在病床旁,紧紧握住她的双手,“乖,这儿是医院。”
李衣衣微微皱眉,“我怎么在医院啊?”
赢寂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带你来医院看看,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
李衣衣说:“头有点儿晕。”
赢寂闻言立马摸了摸她的额头,心疼的不得了。
李衣衣又说:“可能是饿的了,我好饿。”
赢寂赶紧说:“我现在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话落就打算把李衣衣抱起来,想到了什么,他又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他起身去找慕岩,“她现在能出院吗?”
慕岩惊讶,“她已经醒了?”
赢寂蹙着眉头‘嗯’了一声。
慕岩更加好奇李衣衣的体质了,他说:
“正常情况下她至少要昏睡两个小时才对,阿寂,你家小媳妇儿的体质太与众不同了啊。”
赢寂不想听他说废话,“到底能不能出院?”
慕岩点头,“当然可以,她吃了解药,已经没事儿了。”
赢寂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去了李衣衣的病房,抱起李衣衣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赢寂依旧抱着李衣衣,看着她瘦小的小脸,他心疼的紧。
以前也没太大感觉,现在越发觉得她瘦小了,“以后多吃点儿。”
李衣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问,“啥?”
赢寂说:“你现在太瘦了,以后多吃点儿,吃胖点。”
李衣衣说:“菲菲说我现在已经很能吃了,她说我的饭量像猪。”
赢寂蹙了下眉头,“她才像猪!”
李衣衣还没接话,赢寂又说:
“你跟她不一样,她是混演艺圈的,身材很重要,但是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只需要健康就好。”
李衣衣说:“可是菲菲说女孩子胖了就不遭人喜欢了。”
赢寂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李衣衣看着他傻乎乎的笑笑。
赢寂轻轻叹了口气,“唉……”
李衣衣问,“怎么了?”
赢寂:“我也吃过那种药,我知道很难受,怪我没照顾好你。”
李衣衣皱了下眉头,在昏睡过去之前她就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这药能在她身上起反应,还是挺意外的。
她说:“我今天去酒吧见了李柳儿,但是我和李柳儿在一起时什么也没吃,后来我又遇到了京岂,在包间里吃了东西,还喝了酒。”
赢寂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查出凶手来,你放心,这事儿不会就这么过去了,我会替你出气!”
李衣衣‘嗯’了一声。
赢寂又说:“京都虽然不比在河城怯意,但是你依旧可以无拘无束的生活,有我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他知道这才是开始,李衣衣刚到京都,怕是很快就会出名。
李衣衣又点点头,“我谁也不怕,你也别怕,有我在,我也会保护好你!”
赢寂闻言扬起唇角笑起来。
谁说娶个年龄小的不会心疼人,看看他家衣宝,多会关心他!
两人一起去吃了晚饭,回去以后李衣衣就洗洗睡了,赢寂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美人在怀,他明明很心动,身体却不给力,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想想白天时李衣衣主动亲吻他时的样子,他不由得蹙了眉头。
两个相爱的成年男女独处一室,早晚都会发生点儿什么。
如果有一天李衣衣在清醒的时候想要了,他怎么满足她?
赢寂越想眉头就蹙的越紧。
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
他明天必须再去找慕新元一趟。
第二天清晨,赢寂早早醒来,他刚打算起床,李衣衣闭着的眸子也睁开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笑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早安。”
赢寂本来都已经要坐起来了,见状又重新躺下,把人捞进怀里,贪恋李衣衣的味道。
“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安排吗?”
李衣衣扬起小脸看他,“你要去干嘛?”
赢寂没好意思说自己去找慕新元看病,只说:“去看望一位老爷爷。”
李衣衣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赢寂摇头,“不用,你要是不想出去,可以在家里等我,我尽量快点回来。”
李衣衣说:“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对了,你把你的病例给我一份。”
她可没忘这个大事儿!
她要深入了解一下赢寂的病情,好对症下药。
赢寂的嘴唇动了动,还是说:“回头我让元前拿给你。”
李衣衣点点头。
两人一起吃了早餐,赢寂出发去找慕新元去了,李衣衣在家里研究赢寂的病例。
尊皇酒吧。
李柳儿醒来了。
她被几个醉汉折腾了一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她也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也不知道是在几点钟晕死过去的。
屋内的窗帘没有拉开,黑布隆冬的,但是能嗅到重重的味道,那是男欢女爱之后的味道。
李柳儿还没忘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气的紧紧咬着嘴唇,尖叫出声,
“啊!――”
明明被人揉虐的应该是李衣衣,结果变成了她!
都是李衣衣害的!
李柳儿都快气疯了,她想起身离开这个鬼地方,却发现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动都动不了。
李柳儿又气又急,满肚子怒火没地方发泄,她一个电话打给了李怀林,
“爸,我被人给欺负了!都是李衣衣害的,呜呜呜……你还说她懂事乖巧,结果谁都没她狠心,她设计陷害我呜呜呜……她看着我被人欺辱她都不管,你一定要替我出气……”
李怀林一听很着急,他询问了一番赶紧给李衣衣打电话询问情况,可却没联系上李衣衣。
李怀林心急,就又打给了李家老二李耳。
李家老二和老五都在京都上学,听闻消息以后急匆匆的赶到了尊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