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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冷硬的心被融化

  那是五年前,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的时候。

  有一天,她背着小书包从学校回家,不小心撞破父亲与人做交易,被那人发现,那人拿着一把尖刀,朝着她挥了过来。

  当时她吓傻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刀尖朝着她的心口位置挥了过来,最后是南宫瑾行冲了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了那一刀。

  于是留下了这样一条长长的伤疤。

  曾经的南宫瑾行,可以为了她舍弃生命。

  可惜,那一切终究都是假象。

  是南宫瑾行为了骗取她和父亲的信任才这样做的。

  门口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景妧从回忆当中回过神来。

  服务生抱着一套衣服走进来,“南宫少爷,这是您的衣服。”

  服务生放下衣服之后,立刻恭敬地低着头又走了出去。

  南宫瑾行穿好衣服之后,最后的习惯性动作就是理理衬衫的领子。

  景妧眼看着南宫瑾行就要离开,掀开被子,下了床,她赤着脚,从后面抱住了南宫瑾行紧窄的腰身,将头放在了他的肩窝里,用娇弱至极的声音道:“南宫少爷,昨天晚上您还满意吗?”

  南宫霆渊的薄唇荡开了一个满意的弧度,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胳膊,微微一拉,便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眼,这双眉眼像极了他的景妧。

  可是整体的长相却又和那个女人大相径庭。

  景妧害怕南宫瑾行盯着自己看,会认出自己就是景妧来,便立刻垂下了修长的羽睫,握住了南宫瑾行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她笑得如玫瑰花盛放,“那南宫少爷,以后能不能让我一直陪伴在你的身侧呢?”

  只有成为南宫瑾行的女人,才能够完成报仇的任务。

  她已经错过昨天晚上那一个绝佳的机会了,如果再错过这一次机会,她恐怕再也没有办法接进南宫瑾行了。

  南宫瑾行的大手攥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想成为我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

  闻言,女人的眼眸当中流露出一丝伤感来。

  南宫瑾行却被她脸上的伤感所触动,冷硬的心也逐渐被融化。

  他瞳孔里面印着娇小的她。

  景妧失望至极地重新回到被窝里躺下,墨黑的长发沾着汗水铺满枕头,小脸上写满了落寞,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着,似乎从那娇美的唇中溢出点点悲戚的哭声。

  她像是漂浮在海中的一颗破碎小花朵,可怜又可爱。

  南宫瑾行很喜欢听她的叫声,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声音不大不小,妖娆而充满了风情。

  这是南宫瑾行第2次占有女人,居然和第1次的感觉一样。

  他动了动喉结,“既然你想,那明天晚上去城郊15所!”

  南宫瑾行口中的那个地址被景妧深深地记住。

  城郊15区。

  在南宫瑾行走过很长时间,房间里面都还充斥着他那一股阳刚的味道。

  景妧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这些衣服都被南宫瑾行撕碎了,根本无法蔽体。

  她打内线电话,让服务生送过来一套衣服穿上之后,这才离开会所。

  她回到城郊14区,一条小巷的最里面,是她一直居住的房子,房子很破却是很安全。

  推开木门,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就看到纪誉正坐在她的小床边。

  她的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就是那一张小床。

  纪誉看到她回来,便立刻蹙着眉头,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景妧,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找南宫瑾行了。”景妧眸色淡淡的。

  纪誉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一路往下,看到她的衣服领子下有着明显的玫瑰红色的印记,虽然被衣服隐隐约约遮住。

  但是纪誉能够猜到,那里面一定触目惊心。

  南宫瑾行,就是个暴君!

  怎么可能会对他的景妧好?

  纪誉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她的手走,“我带你走,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景妧,你可知道!昨天晚上没有看到你我有多担心?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我想了无数种结果,但是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你,我的心都在抽疼。我不管你有没有报仇成功,我都要带你离开!”

  纪誉从来不关心她是否能够报仇成功,他只希望他的景妧好好的。

  景妧冷眸,一把甩开了纪誉的手,“你别再说了,你从来改变不了我的主意!我今天我明天晚上会去城郊15所。”

  “城郊15所?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里荒废很久了,什么鱼龙混杂的人都会去那里做交易,而且还是晚上!”

  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只有那一个机会接近南宫瑾行。

  南宫瑾行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那么多,从来就不缺女人。

  如果她再不做点什么,更加不会入南宫瑾行的眼。

  如果说以前的景妧能够让南宫瑾行有一丁点的慈悲之心,那是因为曾经的景妧有一张绝美的容貌,可是现在,她没有了。

  景妧抬着酸痛自己的腿,在床边躺下,“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就去帮我买一身黑色紧身裙,要短款的。”

  “你让我去帮你买那种东西?”

  “不去的话,就滚!”景妧合上眼睛,她一晚上没有睡觉,现在很困很困,一丁点精神都没有。

  纪誉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床边的女孩,最终气愤地出了屋子。

  翌日傍晚。

  景妧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城郊15所,冷风如刀子割在她的肌肤上。

  她那一群黑色连衣裙根本遮挡不住任何严寒,她冻得牙齿发抖。

  却还是昂着头踩着一双15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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