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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他是对的

权王独宠仵作妃 赵四小妞 3474 2024-06-29 15:40

  “对于此次的事情,你们有何看法?”言长空喝了一口茶后,看着两人。

  言谨初却先看向施画,对她挑眉,意思是让她来说。

  施画也只能开口:“对于此案来说,从一开始的王宝昌被杀,再到后来的展鹰阁的八个人,其实从作案的手法上来看,都没什么难度,主要是关联。”

  “说说看。”言长空对她微笑的点头。

  施画动了下身子,坐的更舒服一些,并清了下嗓子道:“首先王宝昌的案子,直指的是太子殿下,其实与他是否是太子殿下的连襟根本没有关系,而是太子对于此案的关注度。”

  言长空和言谨初都在点头,这一点,他们也十分的不解和疑惑。

  “确是不太对劲,当时太子对于王宝昌的关注,还以为是因为亲属关系呢,可他的关注不是人怎么死的,而是王宝昌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其动机。”言谨初说明着。

  言长空认可的点了点头,眼目中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再有就是香月山庄的命案,一下死了八个,被锁定为凶犯的目标人物,其实这一点让我有点诧异。”施画再说道。

  “诧异?为何?”言长空看着她。

  施画轻“嗯……”了一声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死的太整齐。”

  “什么?整齐?”言长空不解了。

  “对,就是太整齐,太容易。”施画对他点头。

  言谨初接着道:“小四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可算得上江湖中的大人物,说白了,名声在外的人物,可认识和确认的人少之又少,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此容易的就将这八个人全都聚于一地,并同时杀掉,而且所用的手法如此一致,他们一点防备没有的就全部伏法了?”

  言长空恍然的“哦……”了一声,这一点还真值得深究,确是有些蹊跷。

  施画再道:“其实此案并不难破,就是用彼之道还之彼身的做法,但问题还是出现了,谁会知道他们的犯案手法呢,具太子殿下所言,展鹰阁所用的致幻药物,是独门秘方,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别人拿到手?而且听闻展鹰阁只有八个人,现在全都死在了香月山庄,那么,杀他们的人,又是谁呢?”

  言长空的眉头微皱了起来,这确是不好解释,也无法解释。

  言谨初再道:“所以,小四认为,这个案子,一定还有下文。”

  “下文?还要死人?而且是朝中大臣?”言长空一惊的看着他们。

  言谨初在点头,而施画却是垂目沉默。

  “那下一个会是谁?现在宁王已经被揭发,只要庆王他们下手快,应该可以瓦解这次危机,那你们所说的后续是什么?”言长空再问道。

  言谨初也看向施画,只因她来之前,在大理寺时与他说的那一番话。

  施画感觉到了这两道注视的目光,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决定还是说出来的好:“宁王是在为什么人谋划。”

  “什么?!”两人同时一惊。

  再互看一眼,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可乱讲。

  施画自然也明白的呼了口气:“其实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这件事说起来,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而且那个时候,我父亲还在世,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遭到不测,我记得,当时父亲是独自一人先行离京的,对吧?”

  她这话问的是言长空,见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又道:“而家母,带着三姐和我是后与他汇合在嘉关城的,我们走的是陆路,好像是行了有近两个月之久,而且就是如此,也是我们先到的地方,而父亲是晚于我们一天才到的,当时他的样子,有些风尘仆仆。”

  言长空微低着头,左手搓着右手,眼睛盯着桌面上的那杯茶,表情有些难过。

  “在嘉关城时,我们只待了不到七日就又选择乘船离开,在行至半途中时,遇到的袭击,全船的人,除了我以外,全都死于这场灾难。”施画说完长呼了口气。

  言谨初立即握上她的手:“小四……”

  “没事……”她轻摇了下头。

  “那你的想法是?”言长空微抬眼的看了过来。

  “从庆王在香月山庄所搜出来的书信可见,那次行动的主使,就是宁王,是他雇佣了当时的追魂门,来进行的刺杀行动,那么,追魂门与展鹰阁是什么关系,宁王一个闲王,而且体弱多病,他是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江湖力量,就算他的谋划成功了,试问,这个皇位,他能坐多久?”施画坦然的看着言长空。

  “这个……”言长空的心已经惊讶到了极点。

  就施画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如果真如她的分析,那接下来的事,会更大,危机依旧存在,而且已经由刚刚的明朗,再次转化成了隐秘。

  “现在还给我们提了个醒,就是表面上,这些已经让人忌惮的,浮在所有人视线当中的,那些有实力争权的人,根本就是什么大……大头目,反尔是那些不被重视,不被看好的,才会出奇不意的让人大跌眼镜。”施画说着,再对他们点了点头。

  同时也在提醒自己,说话时,一定要有所缓缓,不能脱口而出,不然,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如刚刚,自己的那个“大boss”,如果一旦说出口,必然会被追问是什么意思。

  言长空不由的长叹了口气:“一国再大,也无法避免争夺皇位之战,往往这种事,是最为惨烈的,也是让人最寒心的。”

  言谨初握着施画的手没放开,一直都在注视着她的动态,生怕她再因刺激,而受苦。

  “王爷,不知家父在世时,是否与您聊起过,关于宁王的一些什么事?”施画看着他。

  言长空轻点了点头:“他确是说过,而且我俩的意思不一致,为此,我们还吵过一架,当时他说过,一定会找到证据让我认错,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看来,他一定是找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宁王不惜雇佣江湖力量来杀他……”施画不由的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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