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来,希希莉娅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去捞床头的闹钟――已经9点钟了。希希莉娅叹口气,发现自己这段时间格外的嗜睡,还总是浑身乏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点,她准备起床。
身后突然绕过来一只炙热坚硬的手臂,搭在希希莉娅的腰间,又把她给带了回去,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祁止把下巴支在希希莉娅的头上,餍足的闻了闻她发间的幽香,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男人声音沙哑低沉:“怎么醒得这么早,不睡久一点,嗯?”
希希莉娅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有气无力地瞪他:“你不是一个总裁吗?”
“嗯,我是啊。”
“你不是家财万贯吗?”
“嗯,我是啊。”
“你不是手下员工千千万吗?”
“嗯,我是啊。”她问一句,他就回答一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现在都快10点钟了啊,你的公司还要不要了,能不能和别的总裁学习一下,勤奋刻苦,兢兢业业。你这天天班也不上,不怕自己的公司倒闭啊。”
祁止闻言,眼睛慢慢地眯起来,把人在怀里转了个身:“怎么,你看上谁家总裁了,外面有别的狗了?”
“神经病。”希希莉娅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推开他又蠢蠢欲动想要凑近的脸。
祁止笑了一下,心情很好,一手支着自己的头,侧着身看她的背影:“宝贝,电视剧里演的都不是真的。我养着那么多人,可不是白给工资,要是事事都让给我操心,那还养着干什么,不如把这些钱拿来给你造一座金屋,藏进去。”
“谁说的,我就看到你的朋友就勤奋认真,和你一点也不一样。”
“哪个朋友?”
“就是秦熠晗的哥哥啊,秦元戎。”
祁止轻啧了一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滋味:“那是因为他太辣鸡了,一个小时的任务,他要花五个小时去完成,而且...”
而且他最近摊上事了,正忙着和殷氏集团打贸易战,估计现在正在热头上,忙得脚都不沾地的那种。
秦元戎唯一的亲妹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被殷仕那个江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拐回了家。秦元戎恪守本分了一辈子,万万没有想到,人生所有的劫难都在这个亲生妹妹身上。
先是喜欢祁止这个神仙,天天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好心劝也劝了,狠心骂也骂了,一点效果也没有,好不容易等她自己死心了,秦元戎这口气还没有松,妹妹又转眼被殷仕这个狗贼给拐走了。
秦元戎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上的。关键是这不科学啊,心仪对象一下从祁止变成殷仕,这是跨次元阶级的跳跃啊,怎么看上的呢?
苦思不得,秦元戎又踏上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拆亲妹妹的姻缘。
这次的对象可比祁止好对付多了,他直接一张招标策划书扔在了殷仕面前:“这是城南的地皮招标方案,我知道你们集团想着很久了,现在我给你,你离开我妹妹。”
殷仕吊儿郎当的躺在总裁椅上,没个正形:“哥,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和晗晗可是真爱,金钱这么庸俗的东西能够拆散我们吗?”
没有事情是砸钱办不到的,只是钱还没有到位。
秦元戎又往桌上扔了一张名片:“你不是一直想和林氏集团和解吗,去找这个人,我相信矛盾很快就解决了。”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眼光已经放得更加长远了,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数字了,大家更在乎的是人脉和关系往来――这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只要搭建好自己的人脉圈子,事业总是会蒸蒸日上的。
殷仕瞟了一眼桌上的名片,嬉皮笑脸的样子稍稍收敛,他坐直了身子,双手交叉叠在桌面上,正色道:“哥,我知道我以前是爱玩了些,但是我们毕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和你保证,我对晗晗是真心的,我是认真地想和她过日子的。”
“过你奶奶个腿!”秦元戎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脸红脖子粗的:“谁是你哥,我警告你,离我妹妹远一点!”
任哪个哥哥,都不会愿意把妹妹交给一个这个的花花大少,特别是当他是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时,我把你当亲兄弟,你却想要泡我妹妹,那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人啊,怎么下得了这个口。
想到这里,秦元戎突然开始嫌弃祁止,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殷仕这臭德行是和祁止学的――老牛吃嫩草。
祁止莫名地就打了个喷嚏。
“自大狂,全世界就你最厉害好吧。”希希莉娅懒得理他,支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衣随着她的动作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打了个哈欠:“我要起床了,我发现最近都好懒呀,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祁止眯着眼看了看,突然伸手,一把把人拖过来,低头在她的迷人的腰窝上亲了一口。
“干什么啊你。”希希莉娅轻呼一声,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遮住自己的腰。
“你在我面前勾引我,还不允许我做出点反应了?”
“流氓。”希希莉娅不和他逞口舌之快,这个男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一般斗嘴都斗不过他,她一般都直接动手的,比如现在。
希希莉娅突然用脚踢了他一下,扬着小巧的下颚:“我饿了。”
“好,我现在就去做饭。”
祁止从床上爬起来,把挂在衣架上的睡袍取下来,松松地系在身上,在希希莉娅脸上亲了一下,下楼去准备早餐了。
谁能想得到,在外面高贵冷艳,禁欲似神仙的祁大总裁,在家里竟然热衷于做饭,烹饪各种美食甜点,工作闲暇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