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爷爷,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用暴力的吗?”
郭狂看到赵麟换上了那副古怪的表情,心中不禁大呼不妙,赵麟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能够用暴力讲道理的人,自己跟对方交锋了这么多次,对他那恐怖的身手也是了解的。
“呵呵,小狂,你年纪还是太小,不明白这个社会的阴暗,你以为若是我们不动用暴力,海城的其他那些人就不动手了吗?”
郭云飞显然没有把赵麟放在眼里,不过眼中有些凝重的神色表示他心中有所忌惮。
就如同郭云飞所说的一样,下一秒,一辆辆豪华车队从不远处疾驰而来,海城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世家企业,全部出现在了郭家赌石市场的门前。
“怎么?高老头?李老头?你们也要来这里跟我分一杯羹吗?”
郭云飞看着从远处走来的高家以及李家家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望着面前的两个老人讽刺道。
论家族势力,郭家的确比不过以企业为主的高家和李家,但是要说海城的玉石一片天,肯定非他郭家莫属,不过现在显然高家以及李家,都看上了赵麟手中的这个天母绿。
其实也并不是这些人兴师动众,要知道,这天母绿在世界上可都是少有的珍稀玉石。
除了可以将其卖到天价,从而提高自己的企业经济水平外,更重要的这可是阿谀奉承的最佳选择,将其做成工艺品去求人办事,想必不会有人会拒绝吧?
所以,此时赵麟手中的这个天母绿,显然已经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石那么简单,在这些人眼里,显然已经成为了提高家族实力以及地位的一个捷径!
“郭老,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虽然海城的玉石生意一直都是你经营,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兄弟不能掺和啊,这种好东西难不成你还想独吞?”
高家家主宛若一只笑面虎般,看着脸色逐渐变成猪肝色的郭云飞说道。
一边说着,伴随着高家家主以及李家家主的大手一挥,无数手拿铁棍的肌肉大汉从他们身后出现。
“你们先走……”
看着这样的架势,赵麟只能暗骂一句这群人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脑残,不就是一块天母绿吗?至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他自然不怕!这群人再如何,也比不过那群刀尖舔血的雇佣兵和杀手,真正让赵麟有所顾忌的,是身后手无缚鸡之力的四个人。
如果这块天母绿变成青鱼,赵麟保证这群人肯定昂着头走过来,最后抬着出去。
先是将李诗诗和乌婧两女轻轻推到了身后,赵麟脸上换上了一副嘲讽的表情,望着对面还没开打,就已经开始讨论自己手中这块天母绿如何分配的三位家主,赵麟开口说道。
“喂,仨老头,看样子你们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啊,结果是什么还说不准呢,就这样贸然讨论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妥当?”
“呵呵,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就敢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我看还要教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了!”
郭云飞原本被比自己地位高的两个家主压制着就已经很恼火了,现在赵麟居然还敢主动开口埋汰他。
性格火爆的郭云飞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气,当即大手一挥,不顾郭狂几乎快要跪在地上的阻拦,让身前的黑衣保镖们倾巢出动。
“白痴。”
赵麟发出一声冷笑,这次对方人数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且身后还有着四个要保护的人,他肯定不能跟对方耗太多的时间。
赵麟当即将手中的天母绿毛料塞到了裤兜里,随后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双手如同游龙探海般,在人群之中来回穿梭。
每个黑衣保镖仅仅是跟赵麟打一个照面的功夫,便被对方一拳撂倒在地,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郭家带来的所有保镖全部重伤倒地,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最后给你们一次警告,别惹我。”
赵麟一脚将最后一个黑衣保镖踹翻了出去,后者吐着血沫子,倒在了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的郭云飞面前,哆嗦着说了一声“魔鬼”,随后便昏死了过去。
高家和李家家主见状纷纷愣在了原地,他们刚才没有命令手下出手,为的就是想要让赵麟和郭家斗个鹬蚌相争,最后他们也好渔翁得利。
但没想到赵麟这家伙完全就不是个蚌,而是一只洪水猛兽般的存在。
“没想到这倒是我小看他了!”
高家家主摇了摇头,暗叹郭云飞性子实在太冲动,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状况了。
高家家主望着海城余下的其他世家陆续赶到,一时间,整个海城所有的世家势力全部在这里到齐。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赵麟手中的天母绿毛料,不过当这些人看到赵麟身边倒在地上,那群惨不忍睹的郭家保镖时,全部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寒窗苦读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赵麟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怎么。
不过……
突然间,赵麟身上气势一变,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而出,宛若恶鬼的囚笼瞬间被打开,那沙场修罗的恐怖气场将所有人笼罩在其中。
此时的赵麟凶猛得吓人,仿佛下一秒他便会冲到每个人身边,将他们的脖子掐断一样。
“要石头?”
赵麟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天母绿毛料,晶莹的墨绿色在阳光下闪耀着动人的极光。
“来拿呀……”
忽然,赵麟嘴角扯出一道令人胆寒的微笑,只见他竟轻轻一抛,将那块天母绿丢在了自己面前的地面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下一刻,赵麟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整个人突然俯下身去,双目突然凝望在这天母绿毛料之上,用尽全力的一拳狠狠砸在了天母绿的毛料上面。
“轰――”
这一拳赵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毕竟他也是肉身之躯,在拳头与毛料本身发生碰撞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手骨的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