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坐在九王府的水榭的高台上瞧夜景,夜里的庐州更显漂亮,薄夜泛着灯火,笼上一层暖色。
十七正守在白楼身旁。
这些天里白穆自那晚出了李兆惠的房里就再没去过了,李兆惠竟也没同他闹过,果然李家出来的是不一般的很。
今天暗卫来了消息说是白穆又要去李兆惠那里,而不巧的是,白楼刚去会过萧易,他偏偏是今个儿晚上行动,白楼突然有些许的期待,这出戏倒是好看的紧!
白楼忍不住笑笑,问道:“看来没有比今晚更好看的一出戏了,十七你想去瞧瞧吗?”
“殿下是说萧堡主和九王爷吗?”听见白楼的话,十七回过神,想到不日前,白楼刚寻过萧易,便知道白楼说的好戏是何。
“自然是他们的好戏,本王甚是好奇本王那正经严肃的九皇叔和那萧堡主做起这档子事儿来会是个什么样儿?本王这九皇叔不知道在萧堡主这样的美人面前把持不把持得住!”
“不过本王在十七面前倒是真的把持不住!”白楼说着就搂上了十七的腰间,他正坐着,十七却是站着伺候,白楼抱过去,正好在他腰间,惹得十七发痒,他那作乱的手也不安生,偏要摸向不该碰的地方,惹得十七气喘连连,软了腿根,却不得不正身站好,又不敢求饶,只能忍着守着,而白楼偏得作弄得十七受不住喊出淫乱的话音才罢休,实在折磨人。
不过白楼今晚这心思多半放在萧易和他九皇叔那头,拉着十七偷去了白穆的那处探看!
这里是就寝的主卧,今晚他留在李兆惠这边。
如往常一样,白穆先是沐浴,李兆惠没敢去服侍,乖乖的候在外间。
白穆不喜人服侍,她是时刻记得的!或者说白穆的喜恶她每一项都是记在心里面。
白楼同十七躲在暗处,听这声不大辩得出,又怕惊扰了他九皇叔,那可不是好相与的,所以躲得远,未曾见有人偷溜了进去。
白穆刚进去没多久,想必还没能洁身完。
十七和白楼离得近了些,便是察觉到了,十七忍不住道:“殿下,似乎有人进去了!”
“就是你所想的,萧易出手了!”白楼勾唇轻笑道。
来人正是萧易,他进了白穆沐浴的地方。
萧易站在白穆身后,白穆的身子浸在浴桶之中,背对着萧易。
萧易忍不住靠近,还有几步之遥时,他便察觉到了有人。
“本王不是说过了吗?不需要人服侍。”白穆以为是李兆惠,她以前也是做过这种事情的,白穆以为这几日冷淡了李兆惠,让她有些按耐不住,心里有了不安定,便进来想要服侍他。
可并没有人回他的话。
白穆疑惑转身,竟见到萧易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白穆一见竟是萧易,诧异地道:“怎么是你?”
原本刚见到白穆,萧易心里是充满着喜悦之情,只是白穆这一句疑问,顿时让他的心情一落千丈。
他苦笑道:“怎么?师兄很是惊讶!”
萧易来了这么一句,白穆不知该如何作答。
“师兄沐浴都不要人伺候的吗?我看王妃还在外面守着呢!师兄真是薄情!”萧易见白穆不作答,继续道。
白穆看着萧易不解他这是要做什么,只是依旧还是回了。
“我不太习惯!”
听到这回答,让萧易脸色稍霁,缓和了些。
不着痕迹的勾勾唇道:“以往我服侍师兄时可没见师兄又不习惯呐!时隔多年,不如还是由师弟来伺候伺候师兄!”
萧易的话里带了歧义与撩拨,白穆瞧着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