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零半信半疑,只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回到家中,秦峰找出户口本,摊在秦为零面前,说道:“你看,户口本上你我都是未婚,你怎么会结婚还有了孩子。”
秦为零看着手上的户口本,咬紧了唇,心里乱乱的,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似的。
忽然间,秦为零手上的户口本被秦峰拿走,身子被秦峰打横抱起。
秦为零有些吃惊,想要挣扎着下来。
“为零,”秦峰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想――”
后面的话无需说出,秦峰已经将秦为零的身子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秦峰,不要。”
抵抗被秦峰轻易化解,双手被秦峰握住,身上的衣服也被扯落。
秦为零有些着急,看着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的秦峰,尽可能地想唤醒他:“秦峰,你住手,我可能真的结过婚。我有婚戒的。戒指上刻的是别人的名字,何子墨。”
三个字让秦峰愣住,即便记不得,心里依旧讨厌着这三个字。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秦为零,秦峰想着或许他真的是太过于着急了。
放开了秦为零,秦峰笑了笑,说道:“为零,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不要乱说别的。你哪有婚戒?”
那枚戒指在被发现了背后的秘密后,便被秦为零收了起来,她是怕有人发现这枚戒指,又会事先做了隐瞒,这样她会失去找到以前记忆的最后机会。
推开秦峰,秦为零将衣服拉拢好,扯了扯唇:“我是骗你的,秦峰,不要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看着匆匆跑开的秦为零,秦峰皱紧了眉头。
何子墨,一个人的时候,秦峰又在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握紧了手,直觉上秦峰很讨厌这个。
过去的自己是怎样的,秦峰不知道,只是他把自己未来的路都安排好了。他在抹去自己记忆之前,就编造了一个身份,让人送给醒来的他。
对过去的自己,秦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不管怎样,既然抹去了过去,那么一切就从新的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秦峰看见秦为零,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个字没有提昨晚的事。
早饭的时候,秦峰忽然间说道:“为零,今天我们去领证吧。”
秦为零吃惊地抬起头,看着秦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有逼迫秦为零,秦峰只是紧紧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秦为零觉得时间是那样难熬,被秦峰这样盯着,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答应还是不答应,只是她的一念之间。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
“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我可以给你。”秦峰的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我不会逼你。为零,其实过去是什么样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秦峰起身,端起桌上的碗碟,走向厨房。
看着秦峰的身影,秦为零觉得他看上去有些落寞。或许他说的也是,过去的事,既然忘记了,又何必追究。
“秦峰,我答应你。”站起身子,秦为零喊住了秦峰。
秦峰的身子有些僵硬,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不要说违心的话。”
“我没有,”低声的,秦为零说道,“秦峰,我只是觉得,既然过去记不得了,过好现在就可以了。所以,我是真的愿意。”
秦峰转过身子,神色复杂地看着秦为零,勉强笑笑:“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了,但是真的,不需要勉强自己。为零,一星期后再给我答复。我要去外地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好好想想。”
秦为零神色复杂地看着秦峰:“你不是希望我嫁给你吗?”
秦峰笑道:“我是希望,但是我更希望你是心甘情愿。为零,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
秦峰出差的那几天,因为有比熊陪着,秦为零倒也不觉得寂寞。只是有时带着比熊出去散步的时候,秦为零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监视着她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在电话里,秦为零和秦峰说了这事,秦峰笑了笑,以为秦为零是有些敏感了。
在秦峰的劝说下,秦为零绷紧的神经慢慢放轻松,也觉得她是过度紧张了。
放下电话,秦为零听见敲门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是?”
男人笑了笑,说道:“我叫简木森,曾经是你同居者的朋友,我知道你们的过去,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听。”
听男人这样说,秦为零露出了警觉之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甘甜,其实你叫甘甜。”
听男人这样说,秦为零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会告诉你。”
“不必了。”想也没有想的,秦为零一口拒绝,“过去怎样,我不在乎。我马上就要和秦峰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结婚?”简木森挑眉,“你要以什么身份嫁给他?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失忆和秦峰有关,你爱的人也不是他,你还会要嫁给他吗?”
秦为零本想下逐客令,听简木森这样说,迟疑了。
双臂叠在胸前,简木森看着秦为零:“甘甜,和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在一起,你愿意吗?”
两个人喊她甘甜,会是巧合?秦为零不知道,只是现在她是想知道关于甘甜的事。
“你会告诉我?”
“明晚8点,在帝皇见。你想不想去见我,你有一晚上考虑的时间。”
看着简木森离开,秦为零握紧了手,每个人都是这样,有话直说不就好了,非要给她考虑的时间。
去还是不去,思考了一夜,秦为零还是决定赴约。
在服务员的引到下,秦为零来到指定的房间,推开门,看见坐在里面的简木森,走了进去:“你准备告诉我什么?”
抬首,简木森看着秦为零,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道:“先别急,来了先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