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熟悉的上课铃声,是再度回到了附属中学――我上次知道的,穆彤彤和岳文斌初中的校园。我知道,穆彤彤用她的意志力制造了一个幻境,这里应该有她希望我看到的东西。一些被我们忽略的东西。
奇――怪,大蟠桃树到底在哪?青春无敌,拿着地图的穆彤彤环视校园,无可奈何地寻找藏宝游戏的地点。完全是理直气壮的逃课呀!
我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心思,我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接触不到最新成果,只知道台湾许多学术机构也日据时期开始就从事esp的实验,并且也获得具体的证明及结果,如台大就曾在媒体上公开其实验过程及成果。
当前他们的研究是基于美国人观点,微粒子科学的发达,已经证实物质的终极构成要素基本粒子是称为素子的粒子,而且素子具有波动的性质。以超感知来说,心电感应是一种能够读取到远距对方思想的能力,是一种不必靠语言传达的沟通能力。而预知力是事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事情的能力。
而传达信息,实际上靠的就是这种眼睛看不到的波动。我对此一向是将信将疑。然而生活中,同一个女生宿舍里,有些人可以幻想出前世今生,有些人可以做梦预知,有些需要借助仪式来预知,还有些人随便地胡乱预知。我自己就有这种亲身体会。有时候当我想到石苓人时,几秒后他就来电话了。我不知道,这是预知的一种还是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啊,是那个吗。
在树丛的一角里,有一棵格外引人注目的大蟠桃树茂盛地张开枝芽。
穆彤彤话不多说直接趋上前去。
然后,在这棵蟠桃树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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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彤彤的视线射向蟠桃树的根部。接着……在根部的红土地面上……挖这里就对了,唧唧!立有一张写着口语的告示牌。
那……那个臭女人!穆彤彤把手上的简易地图甩在地上,气得火冒三丈。
就在同一时刻……画面跳跃,岳红绪出现在附属中学的图书馆里。
找到了、找到了。
她发现了不知正在图书馆调查什么东西的岳文斌,便一股脑地朝他走去。
岳文斌同学?”
“咦?啊,岳红绪老师。
拾起头来的岳文斌。
私下里叫我姐姐就好了啦。
岳红绪一点必要也没有地将上半身靠向岳文斌的脸。
你在看什么呢?无论从哪打量都是波涛汹涌,在岳文斌的鼻头前弹性十足地晃了又晃。
呃。
我在看’量子物理’的’双缝实验’……”
“哦哦,是薛定谔大猫吗?岳文斌同学好博学啊。”
“没、没有啦,我才没那么厉害。
我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去触不可及,从岳红绪的脖子飘来香水的气味――理所当然似的是香奈儿的五号香水――岳文斌当下差点喷出鼻血,拼命地狂摇头。
怎样?难得的机会,要不要和老师姐姐一起读书?岳红绪在他的耳边嘶声喃喃细语说道。
午休时间没办法过来老师感到很抱歉啊。
无论如何,老师都有只想教你一个人的事情……没错,就在一对一的课堂上。”
“咦?那、那个……”
“老师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该不会还让老师下不了台啊?宛如往身体僵硬的岳文斌耳里吹气般地细声说着,岳红绪从正面凝视岳文斌的眼睛。
……那个发情的女人!在离那两人有些距离的书架暗处。
有一名少女将如同要把人刺杀致死的视线投往身体贴近岳文斌的岳红绪。
是另一个穆彤彤。
身为一名教师却这么恬不知耻……不可原谅啊!她瞪着岳红绪,紧咬嘴唇碎碎念道。
就在这个时候……可恶,岳文斌这浑球,就算把人当白痴要也要知道适可而止!穆彤彤头冒热气一边发怒,一边拿着铲子挖掘校园的蟠桃树的下头。
为何老娘的非得做这种粗活不可啊。
即使口头上碎碎念抱怨个不停,还是认份地用铲子挖土。
啊。穆彤彤小大姐!来到此处的人,正是穆家的佣人,同时也是穆彤彤看护人的虎姑。
小大姐到底在忙些什么呢?她倾着头摇摇摆摆地走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窥探边生气边挖洞的穆彤彤。
你在一股脑盯着我看个什么劲!有什么好看的!穆彤彤揍了虎姑的脑袋一拳当作迁怒。
呀啊!虎姑泪流满面一边按着被扁了一拳的脑袋……小大姐,好痛啊!一边藉着这个机会想要一个踉舱倒卧在穆彤彤的胸口上。
别靠近我啦。
穆彤彤用铲子挡下扑向自己的虎姑。
啊!虎姑露出一睑哀怨的神情。
来得正是时候,你来挖啊。
穆彤彤把挡下虎姑的铲子直接推给了她。
什么?”
“我叫你挖这里啦,快点动手做!”
“啊、是的!虎姑虽然摆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还是收下了铲子,按照穆彤彤所言的开始挖起蟠桃树的底部。
有够可恨,那个臭女人。
穆彤彤一脸不高兴地从放在旁边的书包里拿出塑胶制的垫板,开始替因为不习惯劳动而汗如雨下的脸摄风。
仔细一想,早知道从一开始就找她帮忙挖就好了。”
“抱歉――请问下面埋有什么东西呢?不明就里的虎姑一边挖一边窥视着未来女主人的脸问道,废话少说照挖就对了。
如果发现埋了什么跟我说一声。”
“是的。
做人老实的虎姑拼命地挖着洞。
啊!她停下了铲子的动作。
怎么了?”
“好像挖到什么东西了。
嗯?穆彤彤探头望了那个变得颇深的洞穴一眼。
泥上的底下埋有金属的箱子。
请是什么鬼。
这不是大少爷的劳动课作品吗?”
“就是啊。”
“你把它挖出来打开看看。”
“是的!虎姑挖开箱子的四周,把写着’岳文斌’的镀锡铁盒从洞里挖了出来。
给我!穆彤彤一把抢过盒子将盖子打开。
里头放有另外一张简易地图。
呃――’去找找二年二班的讲台下面’?穆彤彤一整个气炸了。
我要宰了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同一时刻在学校的卫生室……呵呵,变成有我们两人独处了呢。
稚气的少年郎岳文斌被一脸忍不住要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岳红绪玩弄着。
你上衣的领子都歪了啦,岳文斌弟弟同学。
她以修整呵护过的指甲像是在轻抚岳文斌的后颈似的把领子翻好。
岳文斌仿佛被电到一样忍不住突然挺直了身体。
唉呀,你好青涩啊。
岳红绪心花怒放的样子。
老、老师……不,姐姐。’岳文斌呼吸困难地开口问道:所谓的一对一授课是要上什么?”
“你希望老师教你什么?咦?”
“要上课本的内容吗?还是说……岳红绪装出一副要拨头发的模样挪动了下身子,刻意展露出暴露的事业线。
要做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对,其他的事。
岳红绪换了个攻势,这回往岳文斌的耳朵呼出温热的气息。
就在这时,我的视角突然不由自主的偏转……卫生室的天花板上头有两名男女在观察他们两人的情况。
这两名男女正是游慕容与她的兄长游老三。
他们在天花板的通风管道上打了个洞,用趴倒的姿势从洞口窥探着岳红绪与岳文斌的情况。
那个女人。
游慕容以愤恨不平的表情不屑地说道。
实在是个教人不敢领教的大家闺秀啊。
不过,他们不是姐弟吗?
保持安静,游慕容。
身为兄长的游老三态度冷静地继续着观察。
大哥,你打算放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如果放任态度软弱的岳文斌不管,最后铁定会称了岳红绪的心意。那可违背了岳家的传统啊!
只要继续看下去的话就能看穿那女人的目的了啊。
说不定可以得到对咱们有用的情报。”
“三哥你该不会……游慕容瞄了兄长一眼。
对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威到乐在其中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游老三讶异地将脸从天花板的洞口抬开。
我才没有那种偷窥的兴趣。”
“有够龌龊啊。”
“你误会我了。
后来,游老三只得煞费苦心地安抚气得七窍生烟的妹妹。
该死,我的视角再度不由自主的转弯,只看见穆彤彤一面气呼呼地喘气,一面迈开大步爬着楼梯朝二年级的教室前进。
请问一下,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死命追在未来女主人后方的虎姑开口问道。
吵死了。
给我闭嘴!穆彤彤这边倒是没那种向做为佣人的虎姑解释的心情。
啊,对了。
她突然踩了个煞车。
像我现在东奔西跑的时候也不能大意。”
“啊!差点撞上突然停止移动的未来女主人的虎姑失去了平衡想要一把抱住穆彤彤。
穆彤彤则飞快地闪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