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同时使用灵魂力,而聂云的似乎更加霸道一些,在他身上天龙的灵魂力赋予了他极为强悍的灵魂力,这力量,似乎能够抵挡的住黑剑士数十道灵魂力的攻击……
而且还不仅是这个样子,聂云手中的灵魂力量,逐渐的庞大到了能够吞噬那十道灵魂力的地步,虽然他不懂任何的灵魂技能,但这已经有几千年存活的灵魂体,那本身蕴含的力量就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你这么年轻竟然不光有如此强大的元力,还有这么厉害的灵魂力……”黑剑士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捕捉来的灵魂,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聂云的灵魂力给吸收了……
其实这只不过是天龙的手段罢了,天龙依靠着自己的如同大海般的灵魂力,将这些浪花般的灵魂力全部都融入了他的胸膛之中……
“你输了~”聂云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去。周围看热闹的人,在见到聂云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这黑剑士以后,没有人再敢去质疑他了,这种水平,真的只是他腰上携带着的那个三品弟子的腰牌么?
应天晓是最清楚聂云的,她看到聂云赢了,刚刚在十道灵魂出现的时候还为聂云提了一口气,不过看到聂云能够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这么强势的进攻,她顿时便舒了一口气。
毕竟聂云是自己青睐的男人,能够有这样的手段并不惊讶……
在应天晓的眼中,若是聂云输了,那才是一件非常令人惊讶的事情。在她的印象里,似乎聂云还从来没有输过……
然而实际上聂云输过很多次了,都是被一下子秒杀,没有丝毫的反手之力。这些,她没有见到,聂云在他的心中,就成了一个不败的神话……
黑剑士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失败的如此彻底,他一个人双膝跪地,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插在地上的黑色大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默默的看着,看着……
聂云走过了他的身边,像一阵风拂过:“你是内阁出来试探我的?”
他的话语冷酷,刺骨,却有带着磁性,不知道从何时起,聂云的声音发生了一些轻微的改变,从以前的那种稚嫩,到了如今的成熟、浑厚。
他没有说话,刚刚的失败,他虽然是一个大老爷们,但也输不起了。聂云看他不说话,于是就又说了一句:“你赢不了很正常,因为我着你无法抗衡的势力!”
这句话是聂云估计这样说的,其实他啥势力都没有,说这句话,他就是为了去试探一番这个黑剑士,他有必要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么?连这种压箱底的东西都搬出来,就为了赢自己?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进入我橄榄学院?”黑剑士猛然回过了神来,虽然他败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忘记去质问聂云。
聂云后面已经不用再问了,这一句话他就暴露了他的目的,聂云现在可以自己称自己是一个心理战上的老司机了,他能够清楚的洞察人心,就他这一句话,聂云很清楚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哼!你走吧~这次虽然你有想要杀掉我的念头,但是我不会杀你~”聂云现在的性格,如果让旁人看了,会有一种很怂的感觉,实际上呢?这是一种蜕变,一种向更高层次的蜕变。
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境界。”
攻必克?不必。
聂云独自进入了自己的住所,将他一人留在了外边,忍受众人的冷嘲热讽。黑剑士一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当街他便将那插在地上的黑剑一把拔了起来,横在了脖子上。
“啊?”围观的人中顿时有很多的人异口同声的惊讶了起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输了就要自杀?
他的手,缓缓挪动了一下剑柄,让剑的位置能够一下划破自己的动脉,直接死亡。
在他动手前的那一刻,刚刚关上的门突然打了开来,一块地上的石子飞了出来,打在了他的黑剑之上,在他没有使用内力去拿着大剑的时候,这大剑宛如一朵浪花的轨迹,从那天空之中划过,犹如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落在了地上。
“你要死的话,不要在我门前,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去,省的脏了我的门面。”聂云清晰响亮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他像是在严厉的警告他一般,十分冰冷。
“哼!谁说我要死?我擦擦剑,管你什么事!”黑剑士似乎并没有领聂云的情,有点不太愿意承认的因素在其中,他伸出手去,将那在平躺在地上的剑吸了过来,握在了手中。
随着他的离去,众人也都分散开来,应天晓趁机进入了聂云的住所中。
“找我有什么事么?”聂云刚刚在和黑剑士擂台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应天晓,只是怕被这些人猜测两人的关系所以才一直都没有说话,应天晓也心有灵犀,明白聂云所想,所以也就一直都没有说话。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应天晓撒娇道。
聂云听到这样的话语,真的是很无奈,很头疼,女人的心思,真的是难以捉摸的透。
“好吧,你看吧~”聂云也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脆让她随便看喽,反正是看望,随便看呗。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那就说正事好了。”应天晓小嘴一撅,十分生气却又不愿意朝聂云发出来,于是就只有憋了下去。
“恩~”
“你!”聂云的回答,让应天晓气的直跺脚,她穿的鞋子是木制的,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非常的清亮,聂云能够听的很清楚。
“哎呀好了好了,咱们别闹了,最近我这事情太多了,实在是没有念头去闲情雅致了。”聂云紧忙拉住了她的一双小拳头,防止她小拳拳锤胸口。
“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内阁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听你对他说的那话的意思,是不是内阁里有人和你有矛盾了?”应天晓察觉到了聂云心中有事,一直都没有和她有任何的玩笑,立即放下了自己的顽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