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好一点,好歹我是没有高看你!”唐天不咸不淡的开口。
“哼!”
“让你见识一下这个!”
“我本有不少底牌,可轻易将你拿下!”
“但与其那么容易,不如多多让你们这些孤陋寡闻的人长长见识!”
说着,他手中多了几粒暗红色的药丸,面带狂笑。
似乎预示着他要即将大展身手的时刻到了。
“你要嗑药了吗?”
“年轻的身体用来挥霍,这个行为好像并不是很好吧!”
“据我所知与其这样吃来历不明的药丸,还是暗红色,跟你的衣服挺搭配,倒不如注射一些肾上腺素之类的,你别一个没控制住,真……”
“给老子住口!”
司傲嘶吼一声,怒目圆瞪,直接将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
其实他这么做,并不只是单纯为了单纯的满足自己张狂的性子,别看刚刚跟唐天仅仅是简单的交手,他平时好斗,怎能察觉不到唐天实际上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面子对他来说固然重要。
“你慢点吃,用不用给你倒杯水?”
“哼!”
司傲冷哼一声,浑身气息变得紊乱。
又过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张开双臂仰天狂笑一阵后。
“能见识到这股力量,算是你的最大荣耀!”
“哦,谢谢啊!”
“这么喜欢说话,那我就先堵住你的嘴!”
话音落下,司傲脚底用力,顿时地面碎裂开来。
顷刻间,拳影已经到了唐天面前。
冰卓眼底光芒闪动,心中惊骇不已。
现在看来,之前这司傲跟自己的交手,满打满算不过也是小打小闹而已!
司傲原本的速度已经让在场的人有些难以捕捉,现在更是人如其影,难以看清。
两道身影交错间,唐天面前忽然多出了几道寒光。
“嗖嗖!”破风声袭来。
唐天眼中锋芒闪过。
外人也许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唐天不但看的一清二楚,直觉也相当敏锐。
那激射而来的是几个金钱镖,一种投射道具,可当做暗器使用。
“打着打着就来玩扔道具,赤手空拳肉搏多好,交流也更方便不是吗?”
“马山你就站不起来了!”
司傲冷笑道,动作没有停止,手中不断投射暗器的同时也不失近距离对唐天发起攻势。
那金钱镖在司傲手中,并非普通的暗器,因为上面的无形的毒性,才是真正隐藏的暗器!
见唐天动作有所减慢,司傲心中默默估计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哈哈哈!”
“你觉得怎么样?”
“我那金钱镖中蕴含着你难以想象的恐惧!”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再说一点也无妨!”
“它是一次性道具,在我手中投出与空气摩擦不久后,便会自行消散!”
说完,司傲背负双手,抬头看着一副虚弱模样的唐天。
“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功能!”
“我说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地上的金钱镖会渐渐消散呢!”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唐天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哈哈哈!”
“在我手上,当然是我做的!”
张狂的话语间,司傲眼神闪烁了一下。
“你现在已是阶下囚,看在你令我今天正式练了一把手的份上是,也不为难你!”其实司傲这么说,除了在张扬自己之外,还有一点。
司傲虽然在这里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但也并不是没有一点脑子的极端份子。
唐天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足够引起他跟背后的人的兴趣,所以司傲并不打算做出过线的行为。
“你……你想怎么样?”唐天尽力表现出惊慌的样子开口。
他这么配合,如果没有原因,那不会成立。
他现在并不清楚眼前这司傲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如果自己强行动作,看他之前嚣张的姿态,恐怕到头来会适得其反。
“要不了多久你便会身体溃烂至死,如果不想死的话,先将这些吃了!”说着,司傲手中多了几粒白色药丸。
唐天想也不想,接过一口吞下,同时暗中手里多了数根银针。
“很好!”
“时永权,你给我老实交代,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司傲话锋一转,没有理会唐天,对着呆呆站在不远处的时永权开口。
“他……他,我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冰卓……”
说到这里顿住,司傲心中一动。
“那名女子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尽力保密!”心念至此。
“冰卓按照原计划行事的路上发现的!”
“哼!”
“别以为我好糊弄!”
“平时有将人带到这里?”
“因为……因为冰卓觉得他是个独特的高手就带了回来!”
闻言,司傲目光转向唐天。
“嗯,你说倒是有那么几分事实!”说完,他向着唐天走去,距离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刚刚给你的药,最多只能维持不到五分钟!”话到这里他有意顿住,盯着唐天的变化,似乎想要发现什么。
“啊?”
“你……你居然这么对我!”
唐天作态配合开口,演技到位。
“哈哈哈!”唐天的表现,成功满足了司傲那种别人越是对他恐惧,他就越是有快感的心理,令他不禁狂笑出声。
“不用担心,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你不但不会有事,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你……你说!”
“你的身手恐怕不是冰卓能对付的吧!”
“我当时比较虚弱,被他趁人之危了!”
现在司傲明白自己身手不低于冰卓,如果提到散气粉,加上之前生龙活虎,明显就是散气粉被自己破解的结论!
这种情况下相当于唐天之前都是故意做的,对方自然警惕起来,那岂不是很容易白费力气?
不如当个无知的小白,一切都是你们出手,我什么都不知道,使对方无需多想,这样不更容易得到有价值信息?
话语间,他自然的扭了扭头,正是时永权的方向。
时永权浑身一震,一股寒意猛然从他脊梁骨蹿上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