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唐天再次向着邱豪这边的移动,距离拉近,满宁彪脸色快速发生着变化。
当前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邱焕义这个不管是对自己这边,还是唐天这边,都有着极为关键的重要因素,现在人不在……
“吗的!本身早就对此人动过杀念,此人也感受的到!这件事情早晚要有个结果,邱家……哼!”心念落下,满宁彪眼底略过一抹阴毒之色,“无意中”冷冷的扫了邱豪一眼。
邱豪没由来的,只觉得心头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畅从心头滋生而起,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唐天捕捉着眼前这些人的一举一动。
邱豪本身对这件事情的参与程度,对比的话,并不算是很重,当时在丰利居苑的时候,唐天在场,邱豪最多算是“简单”利用了一下权太赫,而且权太赫这边主要是为了钱莹莹。
钱莹莹的爷爷钱士云,背后是白家,那么也就应了邱豪的目的,引出白峻泽等人。
不过邱豪并不知晓,接下来真正该做什么,他的意识中,自己的哥哥邱焕义会“知道”做什么。
本身邱豪有恃无恐,毕竟这满宁彪就在自己这边,他就想着待自己的哥哥一来,处理完唐天及白家这边的事情,然后再“顺手”将那钱莹莹带走就行了……
“邱……邱少,这该怎么办?”权太赫见唐天又折返了回来,脸上冷汗不知何时已经渗了出来,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畏惧。
“慌什么!权太赫,你好歹也是排的上号的家族!这不是彪兄就在现场吗?”邱豪嘴上说着“镇定”的话,但自从唐天手中拿出“脏迹”之后,就在眼前,鲜明的事实,邱豪这么爱面子的人,也抵不过“理亏”。
“邱少所言极是!是我太紧张了!”权太赫眼神闪烁间,嘴上连忙附和。
“哼!你邱豪也就这幅德行!表面一套,背着一套!现在你这口中的彪兄迟迟不动手,明显有着什么顾虑,而且,你那哥哥邱焕义也没有出现,明显不正常!你还在这里给我装镇定!”
权太赫心头冷冷的讥讽道,他心底已经开始盘算着,如果事情有什么“不对”,那么自己要率先离开再说。
“吗的!为什么要选择这种鬼地方!”想着,权太赫心头不免再次抱怨了一句。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对于信号不太友好。
“阁下,刚刚我有所冒犯,确实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么回事!”满宁彪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距离自己近五米,正走过来的唐天说道。
“邱焕义在哪?”唐天淡漠的说了几个字。
“他……他可能“临时有事”,该死!我也不清楚他在……嘶……”满宁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想着“发怒”一下,从而试探唐天这边的情况,如果知晓唐天这边跟那邱焕义有“深仇大恨”,那也是后续下来自己“谈条件”的资本。
但他没有这个机会,横空多出的一只手掌,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太快了,快到令人无法反应。
满宁彪什么动作都来不及施展,他只感觉肩头上面传来一股疯狂腐蚀自己神经的撕裂感,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没有思考的时间,满宁彪脸色痛苦,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心头的原本的算盘,被涌上来的无力感,挤压殆尽。
恐惧,也悄然滋生……
“邱焕义临时有事?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也是临时有事?”
“不……阁下,我……我真的没料到,他居然没有过来!当时他答应的好好的,说过一定会过来!”满宁彪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的身体在止不住颤抖。
“彪兄……你……这怎么回事?”邱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的云里雾里,他瞪着收缩的瞳孔失声问道。
唐天刚刚刹那间出手,原本隔着几米的距离,几乎就是眨眼的功夫,已然化作零。
同时,见到唐天如此直截了当,制服了邱家所带来的“威胁”,白峻泽等人这边气氛无不一松。
“现在通知你哥,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立刻到场!”唐天没有理会满宁彪,话锋指向了邱豪。
邱豪心头一跳,眼神闪烁起来。
本身,他也是有想法通知自己的哥哥邱焕义的,唐天这么一说,邱豪眼底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喜色,心头原本压抑的畏惧,顿时褪去大半是,于是他没有什么犹豫,直接转身欲离开。
“让你走了吗?”然而,邱豪刚转身,唐天摄人心神的声音仿佛从他心底响了起来。
“我……你刚才不是说过,让我通知邱焕义了吗?这里环境受限,根本行不通……”邱豪身体一震,转身后让自己强自镇定下来回应道。
“姓满的,你一个人来吗?”没有来的,唐天没有回应邱豪,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表面上是就这几个字这么简单,但听在满宁彪耳中,令他背脊猛然蹿上来一股凉气!
“我……我是……”
“哼!狗胆!放开我大哥,你去死吧!”忽然,一声怒喝传来,打断了满宁彪的话,紧接着一道黑影凌空从侧面穿入没有玻璃的窗口,手中挥出的东西,夹杂着凌冽的破风声,对着唐天当头袭来!
户盛早在所有人到来之前,已经在满宁彪的吩咐下,提前做了在这里做了准备……
“先生小心!”看到这一幕,钱莹莹脸色忽然一白,忍不住高声喝道。
那道对着唐天迎面“招呼”过来的,是户盛的独门利器,户盛自称为“甩刃”。
这甩刃由黑色的长鞭为身,首出有着散发着森寒光泽的利刃,随着户盛的挥动,这利刃呈现环形,宛如“切割”状态,旋转着对着唐天的面部袭来!
每当户盛动用此武器的时候,必定要见血!
唐天手中微微发力,满宁彪面容猛然一扭曲,“啊!”的一声惨叫,半跪在地上,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