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友,别说笑了,就说符纸你有没有吧?”
面对鬼七“误入歧途”的言论,韩冬淡淡一笑,还是说到了符纸上。
鬼七眼皮一抬,抽出烟袋,装满了一锅烟,吧嗒一下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青烟。
“符纸我有,既然你想买,那我就卖给你,一张符纸十万块,你要多少张吧。”
十万块?
说真的,这个价格高了,甚至高的有些离谱,朱光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商量似的说道:“鬼道友,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低一点?”
鬼七很鄙夷的说道:“没钱还买什么符纸,没钱就走吧,老鬼我这里可不招待闲人。”
他说话很不客气,令朱光伟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可是他带韩冬过来的。
不过,韩冬摆手阻止了朱光伟,一锤定音:“行,那就是十万块吧,你给我来一千张。”
“嘶。”
饶是朱光伟和白海棠,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张,那就是一个亿啊!
他们都被韩冬的大手笔给镇住了,一出手就是一个亿,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这是个大富豪啊!
鬼七咧开嘴笑了起来:“嘿嘿,小子,很有前途啊,不错不错。”
韩冬等人不由有些无语,刚刚还说韩冬是误入歧途,这会儿马上口风就变了,变成了很有前途,还真是善变啊。
就看到鬼七就一伸手,拿出了一个pos机:“多说无益,先把钱拿出来吧,拿了钱,我自然会给你符纸。”
韩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了银行卡,当场付了一个亿给鬼七。
看到卡上的数字,鬼七咧开嘴怪笑了起来,然后伸出丢出了一个袋子给韩冬。
“年轻人,你要的符纸,都在里面,你可以一张一张的数。对了,我还送你了不少的朱砂,都在里面。”
韩冬打开了袋子,就发现这居然是一个低级的储物袋,虽然低级,但也值不少的钱。
刚刚储物袋是怎么从鬼七的手里出现的,他并没有看清,心里不由微微一凝。
通过这些细小的环节,他严重怀疑,这个鬼七是个深不可测的筑基!
韩冬扫了一眼袋子里的符纸,大概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一千张。
除了符纸之外,的确还有不少的朱砂。
他也没说破鬼七的身份,朝他拱手致谢:“多谢鬼道友成全。”
鬼七很不客气的摆手:“行了,别啰里啰嗦的了,反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这就是买卖,也没什么成全不成全的,你们东西也拿了,该走了。”
朱光伟和白海棠同时皱了皱眉,对于鬼七的这种态度很不满。
韩冬道:“那行,我先走了,你忙着吧。”
说着,他就带着朱光伟和白海棠离开了这里,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韩冬三个人走了,鬼七咧开嘴笑了,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眼睛变得深邃了起来……
……
“太气人了,这家伙怎么怎么能这样呢,韩前辈,你的脾气也真是好,要是我,一定跟他翻脸!”
走出了平房后,白海棠嘴里嘟嘟囔囔,显得很生气。
朱光伟也应和道:“是啊,韩前辈,这个鬼七说话太冲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韩冬摇了摇头:“你们不懂,那个鬼七是个高人,甚至有可能是筑基。”
“什么?”
听到这话,白海棠和朱光伟同时眼睛圆睁,惊骇的大叫了起来。
他们怎么也不能把鬼七那副腌臜的形象,与筑基修士联系起来。
韩冬苦笑着解释道:“之前我观察过鬼七,但是发现他根本就看不透,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普通人能贩卖这些东西吗?还有,你们看清楚他给我袋子是怎么出现的吗?”
“这……”
朱光伟和白海棠两人微微回忆,却发现无论他们怎么想,都没看清储物袋是怎么出现的。
越想,两人越惊骇,都有些不可思议。
白海棠吞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的说道:“韩前辈……要不要……我们现在去给鬼前辈见个礼?”
韩冬淡淡的摇头:“不用了,鬼七既然不说表明自己的身份,你们就是去见礼,他也不一定承认,而且很有可能把你们轰出来。”
两人这才作罢,只不过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得到了符纸后,韩冬也不打算在郑城多呆,就准备和白海棠一起前往三娘宫。
三娘宫位于湘城,距离郑城不是很远,朱光伟坚持要开车把他们送过去,
韩冬知道朱光伟的意思,也就没有拒绝,答应了朱光伟的请求。
白海棠也没什么意见,所以朱光伟驾车,韩冬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白海棠则是一个人坐在后排,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声道:“韩前辈,不知道你手机上有没有你那位朋友的照片,要是有的话,我看一看就知道了。”
韩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惜他的手机上只有虞美人的电话,单却没有照片。
难道要和姚梦莹要一张过来?
要是真的向姚梦莹开口,谁知道她会怎么想,也有可能直接拒绝。
他苦笑道:“白道友,我这里没有照片,所以也没法给你看。”
白海棠也就没办法了,她的手上也没有那位师妹的照片,所以这一趟肯定是要去了。
她没话找话的问道:“前辈,你还会画符?”
“正在学习,也不敢说会吧。”韩冬回答的很谦虚,只是说自己在学。
白海棠恭维道:“前辈这是客气了,以前辈的能力,肯定能成为一名符道大家。”
朱光伟边开车边应和道:“对呀,我也相信白道友的话,韩前辈肯定在符道上面很有成就的。”
韩冬呵呵笑了起来,也没多说什么。
白海棠又笑道:“韩前辈,我听朱道友所说,你还是一位炼丹师?”
韩冬呵呵一笑,就知道了白海棠的用意, 他能猜到白海棠无非就是想向他求丹而已。
“白道友,我这人什么都喜欢研究,但是对什么都不精通,惭愧啊。”
“前辈,您真是太谦虚了。”虽然韩冬没有明说,但他的话已经说了一切,所以白海棠娇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后,三个人就到达了湘城。
不过,三娘宫并不在湘城的城中,而是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叫做罗霄山。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罗霄上下停了下来。
白海棠笑道:“韩前辈,我们三娘宫就是在这罗霄山上,车子开不进去,就要劳烦您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