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牛狼兄弟3
展少唐进退两难,只能拥着叶慕槿,不停地亲吻叶慕槿的眉眼。
等叶慕槿的身体渐渐适应,不再僵硬,他才动作轻柔地动了几下,草草了事。
完事后,叶慕槿瘫软在展少唐怀里,眼角还挂着浅浅的泪痕。
“对不起!”展少唐抵着叶慕槿的耳朵,眼神坚定话语温柔地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
叶慕槿闷闷地点了头,又往展少唐怀里钻了钻。如果以后的每次都是这样,她真的会怕上这种事。
天亮后,展少唐照旧吩咐黄河去替班。
熬好香喷喷的银耳莲子粥,展少唐把粥煲在锅里,就上楼守着叶慕槿。
晨曦中,叶慕槿光滑细腻的小脸透着一抹红晕,动人极了。但嘴唇上细小的干皮实在刺眼,展少唐坐在床头,双手紧攥,心中暗暗有了决定。
这是他爱的女人,他不能再由着少康胡来,既然避免不了,他只能坦然接受。
叶慕槿是十点多醒的,因为折腾的不严重,两人喝了粥,说了会话,展少唐就亲自开车把她送去医院,并约定晚上下班来接她。
其实,展少唐完全可以陪叶慕槿一起,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的床头柜里,有一部特别的手机,指纹解锁,只有一个软件――录音。
平常,少康有事拜托他,都是写纸条,因为少康写下第一个字,他基本就能猜到第二个字。
可反过来就不一样了,少康大大咧咧,说话做事从来不过脑子,理解能力更是有限。如果他写纸条,估计就得洋洋洒洒好几张纸。
别的事,他能借杜子逢之口来解决,但这件事,他只能用这部手机。
“少康,别折腾小槿了,你瞧瞧她,嘴唇现在还破着,你非要把她折腾出伤才肯罢休吗?你想做什么我知道,纸上谈兵不可靠,三天后…我教你……”
三天后,农历十二,他、小槿、少康,他们三个,他教他。
既然在一起了,就不可能避免,展少唐想通了,反正身体是他的,他…能接受。
表明态度之后,展少唐又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才点了保存键,然后把手机揣进兜,准备明天给少康听。
听到录音一开始,展少康是不屑的,但想到前两晚叶慕槿痛苦的表情,以及老哥长篇大论的道理,他只能选择妥协。
跟谁学不是学呢,能教会他就是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被蒙在鼓里的叶慕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悄无声息地被牛、狼兄弟算计。她居然还在暗自庆幸他们终于不再折腾自己,她哪里知道,现在的不折腾,都是在为农历十二的折腾积淀!
最近,被文建章警告过的展少男明显收敛了许多,但收敛的也只是外表,她的野心只增不减。
又是一个清晨,一天之计在于晨,展少男却坐在落地窗前喝闷酒。
“少男!”杰罗推门进来,看到展少男这个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你怎么又喝酒?”他抢过展少男手里的酒杯。
展少男斜着杰罗,眼睛微微眯起,“还给我!”
杰罗不还,而是仰头喝光杯里的酒,紫红色的液体有几滴渗出嘴角,其余的全都随着滚动的喉结进了肚子。
展少男看着杰罗性感迷人的样子,脸上的不悦一扫而光,“杰罗,你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
杰罗耸肩,轻轻一笑,他坐到展少男身边,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你如果像以前一样,我一定对你言听计从,但是少男……你真的决定就这么算了?”
展少男苦笑,被她喝进肚子里醇厚的酒香突然就变成胆汁,苦不堪言。
“我还能怎么样,少唐现在把文建章看的比我还亲。杰罗,你说少唐会不会把他手里的股份给文建章?”
想到这个,展少男就毛骨悚然。
“不会!”杰罗裹着展少男的柔荑,声音轻柔:“少男,你想多了,再怎么说,文建章是外人,少唐不会这么做的,但是……”
突然,他话锋一转,欲言又止的样子,吊足了展少男的好奇心,“但是什么?”
杰罗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少男,有些东西你不采取主动进攻,它是不会属于你的。少唐心智单纯,文建章心思深沉,如果你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放任下去,少唐被他骗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呀!”
展少男又何尝没想过,“可是,你没看到那天少康的样子,第二天少唐又打电话警告我,我真怕把他们惹急了。”
“菲琳的事,咱们有欠考虑,少唐已经不是以前的少唐,咱们不能用老办法了。文建章对叶慕槿的事了如指掌,说不定叶慕槿就是他安排在少唐身边的棋子,少男,你若放心,就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让叶慕槿离开少唐。”
展少男摇头,“再缓缓吧,我怕少唐的气还没消,不想这个时候再惹他。”
“我悄悄的,不让他发现是咱们。”
“这……”展少男为难,她只是想要弟弟手里的股份,至于他和谁在一起,她不关心。
“杰罗,你再容我想想。”
“那好吧,都听你的。下午和宫氏的合约,那边的负责人变成了宫毅,你还要亲自去吗?”
“又变成宫毅了?”展少男的声音骤然高了八度,她对宫昱志在必得,尽管遭到了强烈的拒绝,仍然没有动摇她的决心,但……
这个宫昱脑子有病吗,为了躲她,居然把宫氏所有重要的项目都交给宫毅,他就不怕宫毅跟他争权吗?
“去!”她斩钉截铁地说道,宫昱傻,她可不傻,她才不会把自己手里的权利白白送人。
三天转瞬而过,终极教学终于来了。
这天,牛、狼兄弟俩一大早就跟在叶慕槿身边,陪叶慕槿跑完工作,就把人拐到了壹零壹。
可怜的叶慕槿,月亮还没来报道,就被哥俩儿压在床上。
时间是漫长的,过程是痛苦的,其间好几次了,叶慕槿都察觉出兄弟俩的怪异,可每当她想问出口,都会被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糜烂的半天一夜,叶慕槿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只知道第二天,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之后的两三天,也没怎么和兄弟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