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柏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奇怪道:“为什么我在这里这件事情就能解释了?”
嘉邪看了一眼在整个会场正中央的纪南城,实在是有一些一言难尽。
今天这个会场里的人算是把纪南城给得罪透了。
这些飞机可并不是普通的直升飞机,而是纪南城在帝都养精蓄锐时养出来的华纱二分部。
也是今天晚上嘉邪才知道,远在帝都的纪南城,从来没有放弃过华纱,甚至成立了一个分部。
只是他们的作用和m国的华纱完全不同,
m国华纱经营的是武装押运和钻石项目,动不动一趟押运就价值上亿的那种。
帝都的华纱可就不同了,他们分散在各个地下组织内,专门收集情报,进行贩卖,只有人们想不到,没有他们得不到的消息。
而且这边的高层和m国的高层互有联系,这都是嘉邪从来不知道的地方。
今天晚上,他动用了一直被他隐藏在地底下的华纱,可以说是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那个曾经制霸m国的天才又回来了。
如今的帝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嘉柏见自家哥哥一直没有解释,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多问,拉着他连忙道:“裴欢不知道是被谁带走了,手机现在在我们这里,我们联系不到她,我要等她找到了才能走。”
嘉邪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心道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照片流传出去,想了想便放开了手。
“人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找到的,不然这位就是一把火烧了这里也不足为过,但你尽量还是不要抛头露面,谁知道会不会有偷拍的记者混在其中。”
何天辞这个时候开口道:“我想应该不会吧,以纪先生的能力,明天各大报社应该就会收到通知,要是谁敢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曝光出去,估计在帝都是没有继续混下去的资格了。”
嘉邪甚是不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他说的也没错,但他怎么就这么不想听这个男人说话呢?
嘉柏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味道涌上心头,真的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与外面的混乱截然相反,裴欢现在所处的房间极其安静。
那个男人是一个仪式感十足的人,裴欢现在一动不动,他没有立刻上手,而是在房间里点起了蜡烛,每一个蜡烛在燃烧的时候都散发着刺鼻的香精味,闻的裴欢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而且身子也越来越热,感觉有亿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到处都痒得不行,可是她的手脚被捆绑住,她想要去挠也没有办法,只能微不可查的动动身子,希望能够制止这种难受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整个房间里都摆满了蜡烛,而且他还特意摆成了一个心形,真是又俗气又辣眼睛。
完成到这一步,对方这才起身,他本就已经脱掉了外套,此刻正准备解开纽扣,看着躺在床上脸上红红的裴欢,表情更加难以抑制的激动,毫不夸张,他现在就像是喝了春药的魔鬼,让裴欢看一眼都觉得胆战心惊。
“动作不错啊,你是不是以前也都是用这样的方式诱惑纪南城?这么诱人,一会儿叫的时候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气氛。”
裴欢害怕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次她是彻底完了吧,纪南城如今不在身边,对方也不像是白洛川那种表面风批内心还算客气的男人。
她已经开始后悔今天晚上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为什么在临走之前没有和嘉柏说明一下。
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外面的活动进行到了哪一步,不会还是在进行无聊的走秀活动吧,嘉栢应该已经累得睡着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离开。
怎么办?她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她内心痛苦的狂吼着,就在对方已经脱掉了上衣,准备开始解皮带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对方的手一顿嘴里骂了一声,然后去接听电话,她听不清那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对方挂完电话后表情更加可怕。
“看来我的动作要快一点了,就算是死,我总要品尝品尝这最后的佳酿吧。”
说着他欺身而上而上,身上甜腻的味道令人作呕。
裴欢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或许,这一切真的应该结束。
“嘭!”
一声巨响,让身上那人立刻停下了动作,还未等裴欢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忽然出现,紧接着身上一轻,那人竟然直接被黑影扔了出去,打散了他辛辛苦苦摆好的蜡烛。
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着急的喊叫,房间里那个黑影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谁都不要进来。”
然后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
熟悉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一下子便遏制住了裴欢燥热的身体,这声音就如同是清泉流淌过她的全身,也让她隐忍的眼泪措不及防的流下。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钱小爷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闯进来,打翻的蜡烛灼伤了他的皮肤,蜡油粘合在了他的后背,滚烫的让人痛苦不堪。
但落主的灼烧只是让他痛苦的一部分,因为下一秒他整张脸变直接扣在了散落在蜡油上。
“啊啊啊啊啊!”惊人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放声尖叫。
然而控制住他的那位并不打算收手,手指扣住他的后脑,攥紧他的头发,嘭嘭嘭,一下一下,好像是用尽了全力一般抬起又砸下。
对方压根就没有理会过他的死活,一直到钱小爷大声喊叫后他才收手。
“我是钱多来的儿子,你要是再继续这样对我,我父亲会让你倾家荡产的!啊!”
他说完,对方也用尽力道砸下最后一下。
之后一双精致的皮鞋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个男人蹲在他的前方,看着他已经血淋淋的脑袋,盯了许久,就在钱小爷以为对方害怕的时候,就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这笑声在暧昧旖旎的环境里显得格外不同,也格外惊悚。
“谁给你的勇气这样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