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选的。”低沉的声音从苍罂耳边传来,近的那热气几乎吹进苍罂的耳朵里,让人心痒。
紧接着,阎大当家搂着苍罂腰部的手一紧,整个人朝下一沉。
“你……”苍罂骤然感觉到阎大当家的动作,不由猛的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瞪着阎大当家。
这个阎大当家居然……居然……
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刚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上,那触感,那形状,那温度,那威胁性……
阎大当家居然……
苍罂瞬间又羞又气,几乎是张牙舞爪的朝阎大当家吼道:“你要敢动我,我跟你拼了。”
搂搂抱抱也就算了,反正是给她上药,她也就认了,可这样子,这动作,这摆明是要……是可忍孰不可忍。
阎大当家看着完全炸毛的苍罂,死死的盯着苍罂羞愤交加的双眼,声音无比低沉:“你已经跟我势不两立了,那我何必手下留情。”
说到这,阎大当家更是微微动了动身体。
苍罂身上本就没啥衣服,这一动,双方的身体越发紧密的几乎分不开了,那攻击状态几乎都要……
“你无耻。”苍罂羞愤的直接一头撞向阎大当家下颚。
一手困住苍罂的身体,一手握住苍罂的下颚,阎大当家低头看着羞愤难言的苍罂,声音沉得几乎听不出来人气:“这是你的荣幸。”
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个让他动了这个念头,有这个冲动,这,是她苍罂的荣幸。
“我不要,我不稀罕。”这个荣幸她不要,她不稀罕。
“由不得你。”阎大当家握住苍罂的腰肢,只一个用力,就让苍罂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样的姿态,是如此的亲密……
感觉到私密处的热辣,苍罂此时怒气比羞涩来的更甚,几乎是满脸寒霜的看着阎大当家怒吼道:“所罗门-阎,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怪我苍罂瞎了眼,跟了你走,要给我重新选择,我宁愿当初死在蛇窝里,我都不做你的下人。”
豁出去了,苍罂完全豁出去了。
士可杀不可辱,她苍罂不是没有下限的人。
阎大当家看着满脸寒霜,一身怒火的苍罂,脸上居然没有动怒,反而越发使劲扣住苍罂的身体,只是沉声道:“我所罗门-阎,对手下从不辜负,是你不愿意再做我的人,那就怪不得我不留情面。”
天下皆知,所罗门阎大当家的手下不好做,但是真得到阎大当家的认可,那么绝对待遇是世界上最好的。
这一点从那天巫陵墓,阎大当家没有独自逃生,而是一起拼搏就可见一斑。
既然不做他的下人,那么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他所罗门-阎从不放在眼里心里。
苍罂要是不在做阎大当家的手下,那……
“谁说我不愿意再做你的手下的?谁说的?”就算满身悲愤一腔怒火,苍罂的脑筋也转得不慢,立刻听出了阎大当家话中的深意,顿时话锋一转喝道。
“你这里。”阎大当家看着叫嚣的苍罂,伸手点了点苍罂的心。
苍罂心下一顿,这阎大当家好厉害的感觉,居然连她刚才想什么都知道,这敏锐得……
不过,死不认账。
“谁说的,是当家你一直在逼我,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何时说过?当家,你不能如此对待你的手下,你这样跟强盗土匪有什么两样,你枉为世界第一豪门当家。”苍罂瞪着阎大当家:“你不要让我鄙视你。”
阎大当家看着一本正经呵斥他的苍罂,一贯冷漠的没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勾勒起一丝似笑非笑:“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选择好。”
“当家,我是你最忠诚的手下。”开玩笑,见风使舵她苍罂最擅长。
一日身为他的手下,一日阎大当家就会给予足够的尊重,这一点普天下都知道。
阎大当家看着满脸真诚的苍罂,眉色不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另外选,做我的手下就要绝对服从我的规则,不得抗议。”
“当家,我苍罂说一不二,一日以你为天,终生以你为天。”苍罂那叫一个诚恳得没边了。
被打屁股算什么,那是小事,小事。
阎大当家看着几乎堪比川剧变脸绝活的苍罂,面色没变,眼底深处却好似闪过一丝笑意,他喜欢苍罂这句话。
深深看了苍罂几眼,半晌阎大当家缓缓点了点头道:“那就记好你说过的话,下次再敢违反,就别怪我。”
“是,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得到阎大当家的放行,苍罂连忙挣扎着解开捆绑住她双手的衣服,连滚带爬就从阎大当家身上跳了下去,爬在了一旁的床上。
她其实还想再跑远点,最好离开这间房去另一个房间住,不过在阎大当家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神压力下,她不敢跑。
看着苍罂乖得好似一只猫一般窝在旁边的床铺里,阎大当家心中很是满意,他喜欢这个把耍赖当吃饭却又活泼血性的家伙,喜欢,真是越来越喜欢。
他不会把她当下属对待的,不过他会尊重她,等她愿意的那一天。
靠在床头,阎大当家心情很不错的取出,那一本从天巫陵墓中得来的天巫秘书,开始看起来。
苍罂见此在一旁装死。
她就这么被阎大当家忽悠得忘记了打屁股的耻辱,还忠诚得没边的发誓效忠,她简直是没救了。
怎么遇见阎大当家,她的机灵,她的聪明都一晃不见,就只剩下愚蠢了呢?
苍罂把头埋在床里,深深的懊恼和咬牙切齿。
“过来,看看这里说的是哪里?”
咬牙切齿的懊恼中,耳边阎大当家的声音突然传来,紧接着人就又被搂了起来,正面对上阎大当家手中的竹简。
中国古文字,她认识。
一目十行的扫过阎大当家手指之处的文字,苍罂本萎靡的神色猛的犹如看见了恐龙,唰的振奋了起来。
不,不是振奋。要是苍罂身上有毛,阎大当家几乎可以看到一个完全炸毛的苍罂,这……这不太像是振奋,而是惊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