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军队看到自己一次次的派遣了五波将军去天京城下搦战,这也就意味着五天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
而此期间,始终都没有将圣莲教士兵从天京城内引诱出来,无法将其杀绝。
徐央看到朝廷军队自从跟圣莲教开始交战至今,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了,始终是无法攻克下天京城,而且还造成了自己这方损失惨重,而圣莲教则是没有伤及到多少。
徐央心里纳罕道:“若是在这么拖延下去,只怕就会引起军心动荡了。。。。。。”
“两位将军,我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这样好了,明儿我亲自去城下搦战,看是否能够将圣莲教给引诱出来。”徐央说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两人也没有想到圣莲教竟然如此的顽固,任由将领咒骂,都不动于衷的窝在天京城内,始终是不肯出城交战。而圣莲教若是总不出城,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一方必败无疑了。
两者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就听到徐央要去城下叫嚣,一愣,连忙制止道:“不可。徐将军乃是我军的主心骨,若是亲自前往,只怕会有损朝廷的体面。况且,若是有个闪失,我们也不好向万岁交代啊!”
“我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劝解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跟那个张峰有一些恩怨,想必我亲自前去后,对方也就不会再冷静下去了。而且,谁说我是没有计策前去的?”徐央冷笑道。
两人听到徐央不仅是前去叫嚣,而且还是带着计策前去的,不解先前的诡计都没有奏效了,对方这次又是带着什么诡计前去的?
于是乎,两人皆茫然的问道:“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说来?”
“先前我军所派出的将领皆是白天叫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而我此次,则是要傍晚时分前去搦战。而我来到城墙下之后,想必那张峰见到我到此后,一定会暴跳如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在我跟张峰斗嘴的期间里,你等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如何?”徐央出馊点子道。
白毕方和石安黑听到徐央已经想好了计策,而且此次比先前的还要高明,不由得笑逐颜开,就差鼓掌喝彩了。
而三人在一处秘密的商量计策,四周自然是没有窥视的士兵了。而白毕方和石安黑皆知道事关重大,唯有心里高兴,却不敢声张。
翌日天明,圣莲教本以为朝廷军队又要吹锣打鼓叫嚣,又要来城下讨嘴上便宜时,不成想举目远望,朝廷军队竟然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反倒使得圣莲教喜出望外,但又不解朝廷军队耍的什么花招了?
张峰看到朝廷军队寂静无声,而身边的士兵则是欢天喜地,好似人人总算是可以松口气的一般,心中不喜,喝叱道:“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朝廷军队还没有撤离,我等仍然不可大意。都振作精神,以防突然的变故发生!”
圣莲教正庆幸朝廷军队终于可以老实本分了,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张峰出言教训自己了,瞬间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个个的萎靡不振起来,但是心头却是在埋怨张峰“竟然让人连高兴都不成了?真是多管闲事。。。。。。”
虽然圣莲教士兵心头怨恨栽道,但是依旧敢怒不敢言,唯有将心中的不满保持沉默,强打精神注视着朝廷军队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圣莲教始终没有看到朝廷军队中有任何的动静,顿时也疑神疑鬼起来,更加不解朝廷军队在搞什么鬼?
“张峰,朝廷军队既不攻城,又不撤退,始终留守在原地意欲何为?你跟徐央最熟悉了,你说说看: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钥婵不解的问道。
张峰也百思不解朝廷军队的用意,听到钥婵询问,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徐央这个家伙鬼头鬼脑的,一肚子尽是花花肠子的馊主意,向来都是诡计多端,诡谲不绝。我又不是他小子肚子里的蛔虫,我那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呱。。。。。。我们管他要做什么?呱。。。。。。只要我们守好城池,不出城迎战,坚守城池两三个月就行了,何必多管多问呢?呱。。。。。。”东孟呱呱大叫道。
张峰看到对方一副不管不问、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就又气又恨,想着果真是癞蛤蟆只知道高枕无忧就行了。顿时更加的对东孟厌恶无比,心生鄙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当中就过去了一天时间。夜幕降临前,圣莲教看到朝廷军队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更加的疑神疑鬼起来。
而就在圣莲教不知道朝廷军队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就看到朝廷军队中走出一人一马,而对方朝着天京城走来时,朝廷军队中竟然没有响起擂鼓喧天的声音,而是静悄悄的注视着对方。
圣莲教只见此人头戴光华辉辉的宝冠,坐骑乃是一个头生独角的白马,从上到下皆没有一件兵器,恍若对方就是一个说客一般,是来这儿跟自己讨价还价来的一般。
于是乎,众人皆振作起来,提高警惕性。
张峰看到朝廷军队终于有了动静,只是当看到前来的这人第一眼,懵的半响,不解对方单枪匹马的过来是讨死不成?而此人不是徐央又会是谁。
徐央看着夜色渐渐的来临,催动独角兽来到了天京城下,就看到城墙上的圣莲教士兵一个个小心谨慎的提防着自己,而且有的士兵还时不时的偷偷打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心里偷笑。
“该死的徐央,你来天京城作甚?快快滚回朝廷军队中,否则定让你被箭雨射成刺猬不可。”张峰抢先大骂道。
而当张峰一骂出口,圣莲教的士兵一片哗然,没有想到敌将还没有说什么,他竟然就事先开始叫嚣起来了。不解张峰看到徐央之后,为何会失态了,而且也不沉着冷静了?
徐央骑着独角兽朝着天京城而来,自然注意到城墙上的张峰、钥婵、东孟三人,而自己也进入了弓弩的射程范围。而三人看到自己走来时,也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自己给生吞的一般。
更让徐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向张峰说什么,就看到对方亦然口出狂言了,冷笑道:“张峰,我现在乃是朝廷军队的将军,而你不过是圣莲教一个堂主罢了,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快快将刘之协叫出来,唯有他才有资格跟我说三道四的。”
咦!圣莲教对朝廷军队都知根知底的,为何轮到徐央的时候,却是还不知道张峰此刻正掌握着圣莲教的兵权哩?
原来,不仅是朝廷军队中有圣莲教的奸细,朝廷军队也在天京城内也奸细,最早就获知了张峰手中有虎牌的事情。而徐央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故意要气一气张峰的,并非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张峰听到徐央要跟刘之协谈话,勃然大怒,厉声喊道:“朝廷军队看来真是世风日下了,竟然连天京城最高长官是谁都不知晓,还妄想着要攻克下天京城,岂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么?”
“怎么回事?天京城的最高长官不是刘之协,那又会是谁啊?难不成,是你张峰不成么?”徐央佯装茫然的笑说道。
张峰越听越生气,只气得暴跳如雷,厉声大喊道:“该死的家伙,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天京城现今的最高长官,正是本堂主。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正说着,感觉有点儿怪怪的。想了想,觉得朝廷军队不可能不知道天京城内发生了这么大事情,而至今还蒙在鼓里吧?
越想越不对,瞬间,张峰就猜测出徐央是在耍自己的,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
旁边站立的钥婵和东孟两人,看到徐央调侃张峰,而张峰竟然还没有察觉,顿时心里只冷笑,想着张峰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呵。
“诡诈的徐央,你可还记得本姑娘么?上次你将我等的风刀霜剑骗走了,害得我们二人没有了趁手兵器,真是该死啊!不要啰嗦,先将我们的兵器还给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否则你还是滚回去吧!”钥婵俏声喊道。
东孟听到钥婵提起风刀霜剑的事情,至今对往前的遭遇记忆犹新,怪叫两声,喊道:“诡谲的徐央,你可记得我么?呱。。。。。。快将风刀霜剑还给我们,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呱。。。。。。”
徐央听到两人一唱一和的,冷笑道:“我自然记得二位了。只要二位肯将天京城门打开,本人自会将风刀霜剑拱手送还,也决不食言的,如何?”
张峰自然知道风刀霜剑的厉害,也自然知道刀剑对于钥婵和东孟的重要性。但是,当听到徐央以风刀霜剑为借口,竟然要让钥婵和东孟打开城门,唬了一大跳,暴跳如雷,厉声喊道:“休想。。。。。。”
“钥婵、东孟,你们别去搭理张疯子,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唯有随波逐流,才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只要你们将城门打开,我自会将刀剑给你们,而且永远不再与你们为敌,这样总该行了吧?”徐央打断暴跳如雷的张峰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