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赵成材万万没想到,这种极具辩证思想的话,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时间点从马蓓蓓的嘴里说出来。
此刻,赵成材很想给马蓓蓓一个答案,但是很遗憾,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他自己对这个问题都十分的迷茫和困惑。
但有一点赵成材心里很清楚,正所谓人无完人,世上不可能存在绝对完美的男人。这个男人要么喜欢招花惹草、要么喜欢酗酒闹事、要么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要么有家暴倾向。总之,他不可能十全十美,总会有那么一两项无法容忍的缺点,是被他人所诟病的。
但绝大多数女人似乎只关注一个男人是否花心、是否出轨,而忽略了其他因素的考量。甚至有些女人错把男人对自己的掌控视为另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殊不知,这种爱意早已是扭曲的了。
“我……我没办法给你答案,因为我在跟江一诺谈恋爱的期间,还跟你发生了关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绝大多数女生口中的渣男。”赵成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想听别人的看法,我只想知道你自己对这种行为的理解。”马蓓蓓回道。
“对于我是不是渣男,我不做任何评判,但有一点我很肯定,不管外界如何评论,都不会妨碍我对江一诺好,也不妨碍我宠她、爱她、喜欢她,更不会妨碍我给她提供最优质的生活品质和幸福指数。”赵成材认真的说道。
“你在跟我发生关系时,你想起江一诺会有愧疚感吗?”马蓓蓓问道。
“实话实说,在这方面男人跟女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女人喜欢把爱和性混为一谈,只有拥有足够的爱,才会理所应当的发展到性。但男人却是完全独立的,性对男人而言只不过是单纯生理需求上的释放。”赵成材解释道。
马蓓蓓听后,高高挑起了眉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昨晚跟我之间,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的释放了?”
“不是。”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后,赵成材赶紧解释起来,“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拒绝走到这一步,就是担心跟你发生关系之后,我们之间的友谊会变质。你要清楚,只有在我特别重视这段友谊的情况下,我才会多次抵制住你美色的诱惑。”
“哼哼,油嘴滑舌。”马蓓蓓风情万种的瞪了赵成材一眼,然后再次举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倒要看看,今晚你还能不能再次抵挡住我美色的诱惑。”
说完这句话,马蓓蓓缓缓站起身,一步又一步,缓慢而又坚定的向赵成材走来。
喝过酒后的马蓓蓓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味道,尤其是身上的女士香水味混杂着酒香味,简直就是一支勾魂的烈性药,引诱着赵成材一步步坠入欲望的深渊。
“怎么不说话了?嗯?”马蓓蓓俏生生的站在赵成材面前,伸出玉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
下一刻,她弯下腰,给了赵成材一个异常激烈的热吻。
红唇如烈焰般炙热,又如清泉般温柔……
一番热吻之后,赵成材急不可耐的站起身,正准备抱起马蓓蓓就地正法,却被马蓓蓓一把推到了沙发上。
“你好好坐着,我自己脱……”
一句“我自己脱”,彻底将赵成材心头的火焰给点燃了。
他抿着嘴,眯着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马蓓蓓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
可爱的粉红色睡衣在马蓓蓓纤纤玉指的动作下,缓缓从身上褪下。
睡衣之下,一件纯黑色的性感內依跃然纸上,如摧残的奔雷般刺激着赵成材的视觉神经,令他的血液在一瞬间直接沸腾,伴随着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如牛奶般嫩白的肌肤,盈盈可握的纤细柳腰,还有那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修长美腿和高耸入云的巨大阿尔卑斯大雪山,这些画面无不化成一道道摄魂夺魄的利箭,凶残无比的扎进赵成材最敏感的神经里,令他整个人为之痴狂。
“我漂亮吗?”马蓓蓓轻启朱唇。
这软软糯糯的一句话,就好像一个发令枪,让赵成材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冲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马蓓蓓,直接压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一直以来,赵成材都觉得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是一个很精致的人,因为他在自己爬雪山、冲大浪的同时,也十分重视女伴的感受,总是会做充足的前期准备工作,以求把双方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但这一次,赵成材决定自私一把、任性一把,他现在已经不想做什么冗长繁琐的前期准备工作了,他只想尽快步入战斗,只想直击核心区域。
赵成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使出了一招凶残无比的蛟龙出海。
一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只见一条巨大而又狰狞的黑色巨龙,携带着威武的雷霆之势,从茂密的黑色森林中升腾而出,然后一声长啸,迅猛如雷般的钻进了早已澎湃到沸腾的巨大火山口里,一时间将火山口里滚烫的岩浆搅和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面对蛟龙的突然出击,马蓓蓓整个人直接弓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癫狂与狰狞,还有一丝丝的痛苦,仿佛正在遭受着巨大的非人折磨。
这一晚,是极其漫长的,长到马蓓蓓又好几次都险些直接昏过去,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大声的尖叫,以至于到最后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同时,这一晚也是非常短暂的,短暂到马蓓蓓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她的身体也跟散了架子似得,浑身酥软无力,只想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
早上八点多,大背头就开始给赵成材打电话,问他几点出发,但打了几个之后,大背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再催促,而是很通情达理的选择了沉默。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赵成材和马蓓蓓两人才一脸憔悴的从客房里出来,刚走到酒店的前台大厅,就看到大背头正站在不远处给他俩打招呼。
“靓仔啊,昨天辛苦了吧。”大背头话里有话的说了句,一双贼眼一会儿看看赵成材,一会儿又看看马蓓蓓,嘴角上挂着说不出的贱笑。
“还行,中午吃点儿什么?”赵成材问道。
“我都安排好了,跟我来。”大背头笑嘻嘻的在前面引路。
来到饭店的包间后,赵成材这才发现,大背头点的菜特别有深意,素菜里绝大多数是韭菜,荤菜里则是生蚝和羊肾,一副不把赵成材补得流鼻血誓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