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止吴仁才的是魏同。
此刻的魏同正处在宿醉的状态,一夜的花天酒地,酒劲儿还没有下去呢,现在整个人也是萎靡不振。
魏同刚回来,便看到吴仁才在打自己的人,便大声喝止。
“吴仁才,你不是搬走了吗?怎么又来了?你就不怕我师父一生气取了你的命?”
魏同一边一脸严肃地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师父?我这正是来帮你师父收尸呢!”吴仁才说道。
魏同没有想到吴仁才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都是唯唯诺诺、不敢问也不敢说的,现在居然敢这样的大放厥词。
“吴仁才,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师父可是一直没有借口对你下狠手的,我若是给我师父说了,料定你是活不了了!”
魏同恶狠狠地说。
吴仁才心里惦记着那万年灵气地窟里的事情,便冲着魏同说道:“你这厮,也不过一个金丹期的修行者,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不要碍事,否则,就莫要怪我手脚无情。”
魏同哈哈一笑,说道:“昨天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你从那里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居然一夜之间变得这么胆大,你信不信,我师父一会儿就会赶过来的,到时候,你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自己找死,我就送你上路!”
吴仁才说着,便出招了――
“砰砰!”
吴仁才心里没有顾忌,他自信那陆步平已经挂了,在这里没有谁是他的对手,便使出了全力。
随着声音,两个光球从吴仁才的掌中发出,直奔魏同而去!
魏同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他便也深呼一口气,发掌迎着吴仁才打去。
“砰砰!”
吴仁才打出的光球击中了魏同刚刚发出的光球,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和耀眼的光茫!
魏同显然不是吴仁才的对手,他们之间差着两个等级呢!
“啊!”
那魏同被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掀了起来,足足又一丈多高,居然从院子里飞了出去!
“哈哈,就这本事,还敢来拦我?”吴仁才冷笑一声。
之前旁边的那两个人,自然也看到吴仁才的厉害,这个时候,便赶紧灰溜溜爬起来逃走了。
吴仁才也不追,他心里还有大事,便大步流星得朝着万年灵气地窟的方向走去。
一到门口,吴仁才心中一寒:门怎么开了?
吴仁才脸色很难看,他做好了应战的架势,朝着房子里走去,当他走到之前陆步平躺着的地方,不由得身子一震,差一点儿就歪倒在地。
地上只剩下一摊碎碎的石屑!
“怎么会这样?那家伙不是应该化作一滩血水了吗?”吴仁才喃喃自言自语。
他看着这地上的一摊子碎屑,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好,这个家伙居然逃脱了!大事不好,我们吴家要遭受灭顶之灾了!”吴仁才说着,转身便走。
他要回去,要赶紧让家人撤离。
之前那陆步平还没有对他们吴家下狠手,而这一次可不同了,他吴仁才想要除了陆步平,想不到居然没有得手,这下完了,他们之间彻底撕破了脸面,凭着这个陆步平的狠劲儿,他一定会灭了吴家满门的。
“哎呀!早知道这样,我便不要什么准帝血水了!我若是当场取了他的性命,可也就没有这事了!怪我!够怪我呀!”
吴仁才一边奔走,一边自我埋怨……
……
与此同时,鹰爪峰上,那陆步平也是彻底苏醒过来。
那白龙,一阵驰骋,将陆步平送到了鹰爪峰。
陆步平躺了几个时辰,这才慢慢恢复过来。
不过,他现在恢复的只是身体的机能,至于他的根气,则是需要进一步的调理。
“这个吴仁才,我当初就不该留他的性命,等着吧,你这个老匹夫,等我伤好之后,看我怎么惩罚你们吴家!”陆步平躺在榻上,恨得牙根儿痒痒。
“我要把你们吴家的男人都折磨死!吴仁才,我要把你的女人囚禁起来,不,还有你那心爱的女儿,我也要囚禁起来,我要让她们母女一起侍奉我!”
“我要让你死得很痛苦!不,不如我废了你,留你一条小命,让你苟延残喘,然后,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折磨你的女人和女儿的!”
……
陆步平近乎癫狂!
他死而复生,狂喜又狂怒。
他已经做好了复仇的计划,他决定,不再优柔寡算,做事要杀伐果断,不给对手留后路。
“来人呢!”
陆步平又朝着门外喊道。
“庄主,有何吩咐?”门外听候命令的人恭敬地问。
“让裴光来见我,我有要事吩咐他。”陆步平沉声说道。
“是,庄主。”那人领命而去。
不多时,裴光推门而入。
“庄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在庄都呢!”
裴光一进门,便表达了自己的好奇。
“哦?裴光,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陆步平仔细打量着裴光。
裴光低着头,说道:“庄主,我裴光辜负了您的栽培,正想向您请罪呢。”
“什么情况?快说。”陆步平倒是越听越糊涂了。
于是,裴光便把前天晚上那若云被劫走,白龙进食被打断的事情讲了一遍。
“还有这事?”
陆步平一听,震怒不已,他猛地拍了一下墙壁。
“裴光,这事怎么没有告诉我呢?我倒是看到了白龙身上的伤,想不到居然出了这事?”陆步平说道。
“庄主,我本想飞鹰传书给你的,可是,鹰死了,便想着等你回来再说。”
“什么?鹰死了?裴光,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陆步平问。
“晚上的光线不好,但我看到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具体的样子,我倒是没有看清。”裴光低着头说。
陆步平沉吟片刻,又问道:“不应该呀,咱们鹰爪峰上上下下这么多的岗哨,还有那么多的机关,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
“庄主,他们能闯进牢房,这倒是挺奇怪,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们可不是从山下上的鹰爪峰――”
“哦?不是从山下上来的?难不成是飞上来的?”陆步平问。
“庄主,咱们鹰爪峰的兄弟,有人看到他们骑着一只大鸟飞走的。”
“一只大鸟?这怎么可能?难不成那传说中带翅膀的龙是真的?”陆步平说着,便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