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闲云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大早起来还能听到这种惊天大料。
霜云殿那位,向来高高在上、面瘫冷着一张脸的沈宴沈神君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贺闲云再好奇的探出身子去看,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沈宴告白点对象竟然是陆酒!
贺闲云脑袋轰隆一声响,像炸开一样,整个人傻住了。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于是,贺闲云转过身来,望向身后的长白,对长白道,“你快点掐我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长白面无表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贺闲云。
“快点快点。”
贺闲云扯住长白的胳膊,忍不住道,“我觉得,我肯定是没睡醒,或者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看到沈宴正跟陆酒表白呢?”
长白直接伸出手,弹了贺闲云眉心一下,云淡风轻的道,“醒醒,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贺闲云吃疼的伸手捂住眉心,“啊,疼死了,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贺闲云这一声抱怨硬生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和长白身上。
“你自己让我掐你的。”
长白木着脸,淡淡的道。
“可我也没让你使这么大劲啊?”
贺闲云郁闷的撇了撇嘴。
“闲云?”
陆酒抄着双手慵懒的倚在门口,抬头看着楼梯上那一袭红衣的贺闲云,眨了眨眼。
“你怎么在这里?”
陆酒歪着脑袋问道。
那个地上坐着的红衣女人扶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嘴里嘟囔着,“这都什么人啊……”
红衣女子站起来,然后转过身来,当看到楼下走下来的那个高大的男子时,眨了眨眼,然后惊喜的冲长白喊道,“长白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长白闻言,随意瞥了红衣女子一眼,沉默良久,方才认出那个女子,“茯苓?”
……
陆酒他们齐坐一桌。
“你很在意?”
陆酒随着贺闲云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此时正挽着长白胳膊笑着说个不停的茯苓,然后,陆酒幽幽问道。
“没有,我一点也不在意。”
贺闲云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咬着牙,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想要喝茶。
“可你的茶杯是空的哎。”
陆酒看戏一般饶有兴趣的托额瞧着贺闲云,笑着道。
贺闲云的动作硬生生的一顿。
陆酒特别喜欢看到这种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贺闲云红着脸低下头去,连忙给自己倒茶。
长白听到笑声,抬起头望去,看见贺闲云红着脸坐在陆酒身旁,一时之间,他愣了一下。
“长白哥,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茯苓目不转睛的望着长白,把脑袋放到长白身上靠着,“不过,还好,终于找到长白哥你了。”
茯苓笑了笑,就在此时,茯苓看到了长白手上的那一条红绳,她愣住了,慢慢的坐起来,“长白哥,你找到命属之人了?”
长白点了点头。
“谁?”
茯苓脸色都变了,抓住长白的手慢慢的用力。
闻言,长白抬起头,静静地望着那被陆酒笑的面红耳赤的贺闲云,茯苓随着他目光望去,傻住了,“该不会是他吧?”
长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茶,道,“嗯。”
“长白哥,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你?”
茯苓反应极大,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大声开口,长白剜了茯苓一眼,眼神锋利如刀,茯苓愣住。
“有些事,不用你管。”
长白道。
“我要回去告诉族长。”
茯苓咬了咬牙,然后气愤的跺着脚走了。
长白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看起来气定神闲之极。
“你朋友走了,不追吗?”
贺闲云脸红过后反应过来,问贺闲云道。
“不用管她。”
长白道。
“……”
……
“所以,你为什么跟上来?”
陆酒不解的望着那死皮赖脸跟上来的贺闲云,问道。
“这有什么关系嘛,你们多个帮手不好吗?”
贺闲云笑眯眯的对陆酒道。
“你这个帮手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陆酒白了贺闲云一眼,丝毫没有给贺闲云留情面。
陆酒话是没有说错的,毕竟贺闲云这个神仙其实就是摆设的,除了会施点简单易懂的法术以外……就没啥卵用了。
虽然是事实,但贺闲云还是被打击到了,硬生生的怔住,笑容逐渐凝固。
“你就算了,为什么你家人参兄也跟着来了?”
陆酒更加不解的望着贺闲云身后沉默不语的长白。
“我不知道,你们可以赶他走,赶紧的!”
贺闲云立刻抬头望天,他都恨不得尽快摆脱这根人参好不好?
“情非得已,请陆神君与沈神君多多包涵。”
长白彬彬有礼的朝陆酒和沈宴道了一声,然后简单的和陆酒他们解释了为什么要跟着贺闲云的种种原因。
听完以后,陆酒望着贺闲云许久,然后才道了两个字,“活该。”
贺闲云心情很是复杂。
面前这个人应该是他多年的无话不谈的知心酒友吧?
“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贺闲云欲言又止,还还没有说完,陆酒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不用解释了,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手贱,自己受。”
陆酒拍了拍贺闲云的肩膀,然后径直自贺闲云身边走了过去。
贺闲云在风中凌乱。
小剧场
长白的日常
推倒贺闲云
贺闲云: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深入了解一下!
长白:不必!
贺闲云:没有经过深入了解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