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倪以歌强上(上,H)
南希敲敲系统:“在吗?系统。”
“玩家您好,正在为您转接系统中,请您稍等。”系统响起甜美的电子女声,然后响起了一阵随处可见的钢琴曲,等着等着,就忙音无下文了。
该死的系统!把人扔来系统里就溜去玩儿了,也太偷懒了吧!!等我回去我一定第一时间要投诉你们!!南希心里怒吼。
回归现实,看着倪以歌漂亮的脸蛋上慢慢展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南希还是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
作为一个反派女配,玩着玩着,突然发现女主角想日我,怎么办?
南希此刻四肢都被绑在床上,脸色微红,头发散乱,微微扭开头,闭着眼,一副不肯妥协的样子。
却不知,她这幅样子让倪以歌更想征服她。
倪以歌慢慢地爬上床,凌空骑到她的身上,扯松她的浴衣前襟,露出她的前胸来。
南希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两个小小的乳贴,玉乳挺拔。倪以歌也不在意,低头,将她的乳贴咬下,两只粉红的小乳尖便弹了出来。
“姐姐,你这样,我怎么忍得住呢。”倪以歌道。
她此刻穿着一件白色紫藤花纹的浴衣,但身上最隐秘美丽的两处却全部暴露在倪以歌眼里。
浴衣前襟被拉开,一双雪白浑圆的胸乳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荡,而她的腿心间,因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尾栏杆也展露无疑,露出形状极为漂亮的小穴来。
南希长睫闭合,神色平淡,眉头微皱,不肯再看倪以歌,但她身下的极艳风光却和她的冷淡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姐姐……姐姐。”倪以歌含住她的乳头,慢慢地啜吸起来,右手也揉着她的右乳,有些粗暴、放肆。
南希闭着眼,想呻吟,却死死地咬住下唇,忍住身体的颤抖。
倪以歌伸出舌尖,舔弄着南希的乳头,不停地在她乳尖敏感之处打转,粉色的乳头湿漉漉的,在她口唇之间不断地吐含着,乳尖的颜色慢慢地浓厚了起来,直挺挺的。
倪以歌哼笑一声,用手指轻轻去捏:“姐姐,你看,你的奶尖立起来了,它比你的嘴巴诚实呢。”
南希努力忍住鼻腔中的一声猛哼,太丢人了,倪以歌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大女主,怎么连反派女配都照上不误,np文也不至于np得如此彻底吧!
倪以歌又是揉了几把她的玉乳,直把洁白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才一路往下。
“姐姐,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会不会比你上面这张小嘴诚实呢。”倪以歌用最清新脱俗的女主脸,说着最下流的话。
不知怎么的,南希本就潮湿的身下,又是涌出一股热流。
倪以歌凑在她的花穴前,用舌尖舔了舔。
“姐姐,你这里,是不是今天晚上打算给莫妮卡舔呢?可惜了,是我先舔到。”倪以歌坏心眼地伸出舌头,大范围地在她小穴上舔舐,绕着圈,最终掰开她的阴唇,一口含住阴蒂。
“啊……”南希没忍住,呻吟声从紧闭的唇中漏了出来,身下已经蜜液淋漓了。
好舒服,倪以歌仿佛就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如果不是此刻手被绑住,南希甚至希望把倪以歌头按到她的花穴之中,让倪以歌的口唇一遍又一遍地给她花穴快慰。
“这里舒服啊?”倪以歌见南希呻吟,舌尖又舔了舔阴蒂,嘴唇含着它,快速地吸吮起来。
南希身体一个激灵,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这种刺激太过激烈了,她无法控制地想要逃离,却被倪以歌掰开双腿,按在床上,唇舌不断地在侍弄着她的小穴。
“那这里呢?”倪以歌蹂躏完了充血的小阴蒂,又是安抚地舔了舔,舌头顺着阴唇不停往下,停在了她的穴口。
“别……”南希哑了声音,“倪以歌,你不怕我告诉妈妈么?”
继妹妹把继姐姐按在床上操弄,多么丢尽颜面的事情,如果祝祺知道,倪以歌不仅会被赶出家门,甚至在a市都无法立足。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倪以歌不见慌乱,“得尝姐姐花穴,妹妹死也值得了。”
说罢,她低下头,舌尖加快速度地扫拭着南希的小穴。
南希再也忍不住了,呻吟声、尖叫声从喉咙里逃逸出来,化成缠绵音调回响在房间里。
大股大股的穴水喷涌了出来,倪以歌擦了擦被打湿的下巴,笑道:“我终于也尝到姐姐穴里的水了,以后姐姐的穴水只流给我一个人舔,好不好?”
南希尽管舒畅,但仍从喉咙憋出叁个字:“你有病。”
倪以歌听罢,红了眼睛,微怒道:“是啊,我有病,我居然喜欢上自己的继姐姐,想着她自慰,想和她缠绵做爱,姐姐,是你让我变得有病的。”
大概是怒意加持,倪以歌塞进南希穴道的舌头多了几分用力,她灵活地推塞着舌头,另一只手则揪着她的阴蒂肆意揉搓。
花穴敏感的两处都被玩弄着,南希忍不住喘息呻吟,眼前发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如果女主床上技巧如此厉害,让她这么舒服,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喔。
反复抽拉之下,突然,南希感觉自己体内的某个点被倪以歌发现了。
她的舌尖再次推入时,阴蒂也恰好被揉到最高处。
眼前一片白亮,阴蒂和阴道都不停地跳动着,身体像触电一般颤抖着。身体里的泉水像崩坝一样,将花液疯狂地挤出穴外。
“啊――!”南希无法自抑地尖叫出声。
南希无力地瘫在床上,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过后,已然是满脸潮红、大汗淋漓,浑身无力了。
她洁白的皮肤都染上了情欲的微红,混杂着倪以歌留下的吻痕,更像色彩浓郁、奢靡香艳的画作。前额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一直被紧咬的下唇有些红肿,像被狠狠吻过一般。她眼神迷离,胸前高乳因大口喘气而不停地起伏着,挺立立的乳尖樱桃好像等谁去含弄。
而她臀下,床单早已凌乱,皱褶像小山丘一样交错着。乳白色的床单早已被打湿,白得明艳,更衬得她小穴红得熟透了。
倪以歌一时之间,竟被这样的美景惊住了,不舍得挪开眼睛。
很快,她回过神来,舔了舔嘴边晶莹的液体。
“这样就舒服了么?姐姐,我还有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