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君世露面
“是。”凤非漓并未反驳,直接应下,那挺拔的身姿和冷淡的表情和对面的岚夜有的一拼。
“听说你将魅姬和她的一众手下给杀了?”岚夜见此,也并不觉得异样,再次问道。
“是。她抢夺我的乾阳神剑,并且用神剑要挟我,让我和她在一起。我不同意!”凤非漓的解释也言简意赅,没有加以修饰。
“嗯。”岚夜轻点了点头,神情毫无变化。
“去吧!”岚夜对两人挥了挥手,转过身,殿门便自动关了起来。
穆云溪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迈步进入黑暗中,殿门将那种能够吞噬人的黑暗关闭阻挡。
穆云溪微眯了眯眼睛,晃了一下凤非漓的手臂,两人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走去。
“看来他并没有想要追究魅姬的事情。”
“他本无心,一些无所谓的手下而已,死与不死又影响不了什么,他自然无所谓。”凤非漓并不意外。
“倒也是。如果他真的是君世的手下,那么这神殿的侍卫迟早也都会成为他们进阶为神的祭品,早死晚死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可惜了,我们如此根本不能查到任何消息,他的大殿,我们连进都不能进去。”
“对了,凤非漓,他说我们可以找丹尊和灵尊尊主商讨是吧?”穆云溪仰起头。
“嗯,不用着急,他们会去找我的。”凤非漓微微笑了笑,伸出手臂揽在穆云溪的腰间。
果然,两人刚回到凤非漓大殿的门口,便看到一众紫衣侍卫和两位中年样貌的男子站在大殿门前。
“圣子大人。”两人连同其他的紫衣侍卫都连连下跪,对凤非漓行礼。
“起吧。”凤非漓轻挥了挥手。
“谢圣子大人!”一众人连忙起来。
两人都是一身玄袍着身,其中一人就是穆云溪曾经见到过的赢玄的父亲,赢微。
赢微又见到了穆云溪,眼底的神采微微一亮,遂垂下眼帘,遮掩起来。
“两位既然来了,我们入殿商讨吧。”凤非漓并没有多看两人一眼,袖袍一挥,便将殿门打了开来。
赢微和灵尊尊主两人微躬着身,跟在穆云溪两人的身后,走了进去。
大殿的门没关,凤非漓又从空间调出两把椅子,放在大殿高台的下首,又取出一张软椅,放在自己玉椅的旁边,令穆云溪坐在软椅之上。
穆云溪没有跟他客气,就那么随意地坐在一侧,神情悠闲,并不打算插入几人的对话之中。
凤非漓示意两人坐下之后,就开始询问了:“两位,这件事究竟从何时开始,开始之前有无异象发生?”
赢微和灵尊尊主两人恭敬回答,将所见所闻一一道来,事无巨细。
穆云溪和凤非漓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着问题又说了几句,便让两人退下了。
赢微脚步慢了两步,被凤非漓单独留了下来。
待殿门关上之后,赢微就在三人身周布置了结界。
穆云溪觉得奇怪,“前辈可是有什么事告诉我们?”
赢微对着穆云溪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姑娘,圣子,此事牵连甚广,而且道听途说,不知是真是假。器尊尊主被关在这神殿之内。”
“前辈,这和器尊有什么关系?”穆云溪狐疑问道。
“姑娘有所不知,器尊一直以来都不属于神殿,器尊是独立出来的一个势力。尊主穹苍,神尊巅峰强者,往上便是神君,听说仅次于神殿殿主。我曾听其说,神殿殿主要灭世。”
“灭世?”穆云溪和凤非漓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同是凝重,并未怀疑,很显然,那个穹苍说的与惊鸿的话极为吻合。
“神殿境内各地地浆喷发便是开始。”赢微的脸色凝重,眸底满是焦急。
“他被关在哪里?”穆云溪问道。
“神殿炼狱地宫。”赢微回答。
“好,我们知道了。你……最近要小心!”穆云溪担忧地道了一句。
赢微的脸色有些动容,点了点头,“属下知道,玄儿的母亲以及亲人都已经赶往无名城,成功抵达。多谢姑娘的庇护。他们无事,属下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
“希望好过放弃!”穆云溪又道了一声,叹了口气。
“谢谢姑娘,谢谢圣子。”赢微躬了躬身,随后退下。
殿门发生一阵混沌沉闷的响声,将外界彻底隔离起来。
“凤非漓,丹尊尊主的话应该可信。”穆云溪知道凤非漓在想什么。
“器尊尊主穹苍,应该就是疆木的师父,既然他将器尊都送给了疆木,那么便是有恩于他,疆木带走了整个器尊,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师父在这里受苦。”
凤非漓点了点头,“穹苍也算是一个神话,和惊鸿一样的存在,只可惜,我们忘记了和惊鸿打探他的信息。既然他被关在炼狱地宫,那么作为圣子,我完全可以去探查一下。”
“嗯。不要太着急,我们明日再去吧,以免暴露赢玄的父亲。”穆云溪到也不是不着急,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要说赢微不对吧,不应该,但是她就是想不出哪里不对。
怀了孕,穆云溪总觉困倦,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从未缓下神经,一直很累,所以现在的她就想睡觉。
许是察觉到了穆云溪的疲惫,凤非漓也答应下来,抱着穆云溪进入了房间。
久未沾荤,凤非漓自然是不肯放过穆云溪的,只是在穆云溪的强烈要求下,浅尝辄止,没有太过所欲无度。
翌日,穆云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凤非漓自是陪着她赖在床上,温香暖玉,他哪里舍得放手?
外面的紫衣侍卫当然有办法探究到两人的这种消息,将此事告诉了岚夜,岚夜只是微微一笑。
“主上,您太过高看他们了。”在岚夜心里,凤非漓和穆云溪也不过是沉浸情爱中的普通人而已。
一个风华绝世,沐浴在阳光之中,却又似乎更夺目于阳光的银袍男子轻笑了笑,声音悠远绵长,如玉击罄,似泉流淌,动听地至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