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两百三十二章喂药

  她头皮一紧,睁眼,便瞧见慕容尘那张似魅似鬼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脸上,是那常有的慵懒又诡冷的似笑非笑。

  白到可怖的脸,恢复了平日里的生气。紫色的唇,也再次变成了那妖魔一般的血红。

  花慕青抿了下唇,自己坐了起来,推开他护在自己肩后的手。

  慕容尘看了眼被推开的手臂,又勾了勾唇,在床侧的凳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端过来吧。”

  花慕青这才看见,春荷跟秀喜也在屋里。

  春荷手里端着一个玉色通透的药碗,送到跟前,便能闻到那浓浓的苦药味。

  花慕青从上一世就怕哭。

  到这一世,就算身体不适,她也要自己亲自配药,绝对不要那些苦到舌尖发麻的药。

  这一下闻到这药味,竟下意识往床里侧缩了缩,露出点抗拒和害怕的神色来。

  连慕容尘都是第一次看到花慕青这样的神情。

  很是新奇地挑了挑眉,“怎地?怕苦?”

  竟然一眼看穿。

  花慕青咬唇,不知为何,也不想在这厮面前露怯,便咬牙道,“我又没生病,缘何要吃药?”

  慕容尘看她心虚的眼神,眼底笑意浮动,“你在我那药池子里泡了太久,有些药性进了体内,需得再用药来克制,方能不损经脉气血。”

  秀喜在旁边有些震惊。

  慕容尘何曾会耐心地跟旁人解释这么多?

  花慕青却没有察觉到慕容尘的这番用心,只是蹙眉依旧不愿地问道:“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慕容尘低笑,略想了下,亲手拿过春荷端着的那碗药,然后挥挥手。

  春荷与秀喜同时屈膝,退了下去,顺便还把屋门给带上了。

  听那“哐”一声。

  花慕青下意识浑身紧绷,连连后缩,警惕地看向床边的慕容尘,“你要干嘛!”

  慕容尘幽幽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药,“不是小花儿方才问的,如何能不饮药么。”

  花慕青皱眉,只觉这厮又要使坏,摇摇头,伸手,“我不要其他法子了,你把药给我,我喝!”

  死都不怕,还怕一碗苦药么!

  慕容尘眉梢轻挑,“哦?当真?”

  花慕青鼓了鼓腮帮子,一下上前,抢了那药,端起来就往嘴里灌!

  “噗!”

  可惜……

  死都不怕,偏生被一碗苦药给制住了。

  她一口药汁喷出来,呛得几乎流泪。

  原本娇魅倾城的小脸,登时皱成了个包子脸!

  伸出舌尖,一个劲地吁气。

  慕容尘的视线,落在这小丫头软软粉色的舌尖上,猩唇轻勾。

  低笑道,“怎地?当真是喝不下?”

  花慕青心中气恼,可偏偏不愿在慕容尘面前露出软弱模样。

  硬着嗓子道,“没有!我喝得太急了!呛到了!”

  慕容尘被她气鼓鼓又不甘心的样子逗笑了。

  花慕青一见,更加气急,端起碗就要往嘴里送,一边还恼道,“你别以为你抓住了我的什么软肋!”

  可手才端起,手腕就被慕容尘捉住。

  紧接着,手里的碗,被慕容尘拿了过去。

  花慕青睁了睁眼,看他。

  便听他幽声勾人地低笑道,“逞什么能,本督自有法子,叫你喝了这药。”

  花慕青当即翻了个大白眼――那还不是要喝下去。

  却陡然看到,慕容尘居然将那药,送到自己唇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她眼睛一瞪。

  下一瞬,被慕容尘长臂一伸,猛地拉进怀里。

  “你……唔。”

  唇被堵住。

  酸苦的药,如那汨汨的泉流,从他的口中,一点点地渡到她的唇舌之中。

  她难受得立刻就要呛出来。

  却被慕容尘一下子按住后腰,双唇,也被他的唇,紧紧封住!

  “鼓咚。鼓咚。”

  几声吞咽,居然所有的药,都被她顺利地喝了下去!

  苦味还残留在她的口中,却已是能忍耐之味了。

  她涨红了脸,想推开紧紧封住自己呼吸的慕容尘。

  却不想,他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反而伸手,抓住她推拒的手腕,然后五指顺着那手腕,暧昧又缠绵地往上。

  钻进她的掌心。

  穿过她的指缝。

  最后,交握在她的五指之中。

  十指纠缠。

  然后,一点点地收紧。

  他用尖尖的犬牙,咬了咬花慕青的下唇。

  已经被这亲昵的动作,震得七魂六魄都消散无形的花慕青,恍惚地收回扩散的视线,看了看眼前的慕容尘。

  慕容尘又一笑,低声问道,“可要再休息一会?”

  花慕青看着他那双黑得仿佛古井无底的眼,明明再多进一步,就有可能会坠入深渊再无力挣脱。

  她却仿佛没了控制力地,软软娇糯地说了句,“嘴里……还苦得很。”

  那双邃深的黑眸里,泛出了一层潋滟的光。

  慕容尘看着她,幽幽一笑,再次凑上来,咬住她的唇,“如你所愿,我的……小花儿。”

  花慕青浑身一颤,被交握的指尖轻轻抽搐,丧失了自我意识般地,闭上了双眼。

  缠绵的情丝,在两人的呼吸里交错纠缠。

  可突然。

  慕容尘忽然再次松开小丫头的唇,净是无奈又宠溺地低笑道,“松开牙齿,笨丫头。”

  花慕青睁开眼,片刻后,涣散的眼神恢复清明。

  猛地一惊。

  像是兔子见了大灰狼一般,慌乱不已地从他身上跌落到地上。

  然后手足无措又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左右看,手上去摸旁边的床柱子,完全没有头绪地说道,“哦,对,对了,我,我忘记了,还有个事,罗德芳,嗯,花想容该要……”

  慕容尘看了她一会儿,忽而失笑出声。

  那朗朗泠泠的笑声,带着他惯有的低凉沙哑,仿佛寒泉滴落悸动不已的心湖。

  森森寒意入骨,却又叫人相思想念不捂。

  她盯着床柱子,不敢看身旁低笑的人。

  慕容尘却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低笑道,“这一回便罢了。下一回,可要记得,牙齿,莫要咬得那么紧。”

  “嗡!”

  花慕青的脑子里,无数道天雷齐齐炸鸣。

  一张小脸,瞬间通红如滴血!

  她还一个劲瞪大眼,看面前的柱子。仿佛能把上面浮雕的花儿给看成真的一般。

  慕容尘又一笑,转身,紫袍翻腾如云,纵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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