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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主1

帝君转世后真香了 平湖烟雨 6515 2024-06-29 17:14

  几乎都要碰到红线时,神荼停住了,因为魅狐的尾巴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还翻身打了个盹,对他露出肚子。

  神荼看着魅狐,最后收回匕首,显然放弃砍断红线了。

  月老看出神荼死穴是那狐狸,他心中有了主意:“神荼鬼帝,你要是再妨碍晚晚,我就把所有一切,都告诉那只魅狐。”

  “好,这一世我不插手。”神荼应允,其实他也想看看,变成女子的北辰帝君,与苏晚晚还会变成什么关系。

  反正有月老在,到时候被问为何没有斩断红线,把事情朝对方身上一推就行。

  也本就是事实而已。

  神荼走到床边抱起魅狐,转身望向月老,“北辰帝君可能还会派其他人来,你要求好结果,最好永远别离开这丫头。”

  见神荼要离开,月老喊住对方。

  “喂!”

  神荼已经没了耐心:“何事?”

  “这魅狐魂魄不全,若再这般耗下去,怕会修为尽失,有性命之忧。”

  神荼捋毛的动作停下,低头看着怀中狐狸,片刻后道:“我自有分寸。”

  见神荼消失,月老望向还在酣睡的苏晚晚,小心翼翼上前给对方盖好被子,这才掩门悄悄离开。

  一晃十六年过去,苏晚晚呆在月老祠,倒是听说许多趣事。

  比如南疆王府的大郡主李茗出生时,天上的月亮变为赤色,府上巫师说月已蚀而赤者为兵,道郡主身负北斗命格,只是根据生辰八字算了许久,也不知谁为主宫。

  比如李茗十二岁那年,带着一队侍女杀了攻打南疆的密陀国王,扛着国王人头、绑着王子雄赳赳的回来,让一直退兵的南疆将军面上无光,不得不将兵权交还南疆王府。

  如今李茗十六岁了,听说其人心狠手辣,张扬狂妄,又有一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竟哄得南疆王将一部分兵权交与她。

  兵将不服,认为屈屈女子如何领兵打仗,惹得李茗大怒,借由比武之名亲手杀了好几位将官,这才硬生生压下军中的不忿之声。

  今年除夕夜,城中适龄男女都会来月老祠求取姻缘,这也是月老最忙的时候。

  苏晚晚观察了一会儿,忍不住拉拉月老袖子,指着四位男女,他们手腕的红线连成了个大圈,“月老,是不是系错了啊。”

  “人间情思最是纠结,这是一个他爱她,她爱他,他又爱她,她其实爱他的故事。”

  苏晚晚跟着月老的桃木瞧着,视线来回在四位男女之间移动,眼睛都绕晕了。

  月老拿桃木拍拍苏晚晚,略带感叹:“唉,要是都像你和帝君般初见就是正缘,我这个月老就清闲了。”

  苏晚晚抓住月老桃木,望着台下磕头的四位男女,苦恼问道:“那到底,谁和谁是一对啊?”

  “唉,都成不了正果。”

  说完,月老又奔向烧香的那些信男善女,苏晚晚跟在后面观察,觉得这里的线和蜘蛛网一样,千头万绪难以缕清。

  瞧的久了,反而有些头晕。

  最后她决定放弃观察,跑去看河灯。

  走到石桥下,她抱膝坐在一石头上,看着盏盏河灯,忍不住回想起和李沧明放河灯的场景。

  那时新婚燕尔,两人合放一盏河灯,她见李沧明写了一行字,忍不住问是何意。

  李沧明搂着她,笑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意思就是,我希望与你白头偕老,生死不离。”

  苏晚晚当时似懂非懂,如今却明白了七八分。

  正想着,忽然有人朝河中投石,见几盏河灯要被打翻,苏晚晚悄悄捏诀施法,稳住那些左右摇摆的河灯。

  河灯上寄予了人的希望,她可不想有人因此伤心。

  转身准备离开,听见身后有人喊,“喂!”

  苏晚晚回头,看见石桥上站着一女子。

  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挥着马鞭,正朝她挑眉,“对,就是你。”

  苏晚晚纳闷,走到石桥上,奇怪道,“找我?”

  女子扬眉,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浑不羁,“小娘子长得俊俏,去王府当我的侍女如何?”

  王府?

  苏晚晚霎时明白眼前人是谁,笑起来,“你是李茗?”

  “对……”李茗有些犹豫了,她从未来过这月老祠,这人为何一幅认识她的模样,皱眉问道,“你是谁?”

  “我叫苏晚晚,是你的……”

  苏晚晚语塞,看着李茗,那句‘妻子’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

  李茗则更纳闷了,她向来过目不忘,‘苏晚晚’这人,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

  “我们见过吗?”

  苏晚晚摇头,这一世她与李茗从未见面。

  “那好,去王府当我侍女如何?”

  苏晚晚歪头:“为什么?”

  “我一贴身侍女因为通敌才被打死,正缺人。”

  李茗胡诌一个借口,其实刚刚在桥上她看见发呆的苏晚晚,顿时心生一念,就是想把人带回去。

  她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答应,毕竟她提的要求太突兀了。

  原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苏晚晚对她展颜一笑。

  “好啊,我来照顾你。”

  就这样,苏晚晚跟着李茗回了王府。

  李茗的贴身侍女有四五个,专门负责衣服的,饭食的,饰品的,还有管理兵器的。

  她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分配工作的奶妈也觉得头疼,最后还是李茗大手一挥,“晚晚,你照顾院子里的花草就好。”

  院子里的花草?苏晚晚扭头看着天井和全是武具的院子。

  瞅了半天,终于瞧见石缝里的小草和假山上的苔藓。

  这就是花草?

  李茗干咳一声:“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

  就这样,苏晚晚留在了王府。

  李茗经常早出晚归,偶尔也率兵去骚扰边境小国,一两年的时间,见面的次数两个手掌都数的清。

  苏晚晚偶尔会捏诀观察红线颜色。

  都是纯纯正正的正色。

  也对,同为女子,如何能结为夫妻呢。

  最后她也断了这份心思,想着这一世把李茗照顾好就行。

  月老匆匆来找过她,说天庭出了些意外,他必须先赶回去,让苏晚晚照顾好自己。

  自此以后,院中花草一年比一年丰富,日子也过得清闲自在。

  直到有一天,李茗回来,还没走到书房,就发了一通脾气。

  甚至挥剑砍下了假山一角。

  伺候的下人站在院内,都不解发生了何事。

  一直照顾李茗的奶娘出来,环视众人,最后说:“晚晚,你进来。”

  众人向苏晚晚投去同情的目光,可苏晚晚却不明白其中含义,只能跟着奶娘进去。

  穿过回廊,走过天井,奶娘刚推开门,苏晚晚就闻到好大一股血腥味。

  屋内,两名侍女鲜血淋漓地跪在地上。

  苏晚晚从未见过这场面,一下呆住。

  她缓缓抬头,望向坐在上位的李茗,对方正盯着她,右手把玩着匕首,指尖带血,像是潜伏在草丛中的蛇,让她一下坠入冰窖。

  “晚晚,过来。”李茗朝苏晚晚伸手,“来我这儿。”

  苏晚晚下意识朝对方走去。

  等走到对方跟前,眼前闪过白光,紧接着感觉到脖颈冰凉,她微微低头,见李茗抽出刀刃抵在她脖子上,神情冷漠:“城军布防图丢了,是你拿的吗?”

  布防图?苏晚晚摇头,她都不知这是什么。

  两人对视许久,终于见李茗勾起嘴角,眼角泛出笑意。

  “我信你。”

  李茗放下匕首,拉着苏晚晚站在身后,而后毫不犹豫出手,干脆利落地刺入一人腹中。

  奶娘握着刀柄,不可置信看着李茗。

  “自从我掌兵开始,今天丢布防图,明日军情泄露,我就纳闷,为何我身边的细作总是除不干净。”李茗冷眼看着奶娘,“我换了一茬又一茬的人,可就是没个尽头,惟一的原因,就是这个细作我从未动过。”

  奶娘指着苏晚晚,脸上痛心疾首道:“郡主,这女子来历不明,是她啊。”

  平白被污蔑,苏晚晚却不知如何辩解,只能对李茗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手被一人握住,她看向李茗,忽然心安。

  “奶娘,你推给任何一人,我可能都会相信,可独独晚晚不行。”

  奶娘不可置信,不知李茗为何如此维护苏晚晚。

  “我亲自把晚晚从月老祠带回来,两年时间,她从未进过我房间一步,更不知何为军事。”李茗站在奶娘前,眼神异常冰冷,说话也带着几分狠气,“把事情推到晚晚身上,是你的失策。涂涂!把人带下去,不管用什么方式,给我撬开她的嘴!”

  “是!”李茗的护卫上前,拖着奶娘和两位侍女走了。

  屋内只剩下李茗和苏晚晚两人。

  苏晚晚这才发现,李茗的衣服上还渗着血,顿时有些心疼,她上前抓住对方胳膊道:“郡主,你受伤了?”

  “无碍,小伤。”李茗伸手按住苏晚晚手背,“晚晚,以后我的衣食住行,就麻烦你了。”

  苏晚晚这才明白,李茗是在拜托她。

  “好!”

  她很高兴,上一世一直是李沧明照顾她,这一世,她可以来照顾对方。

  这算不算月老说的,为对方付出。

  几个月过去,苏晚晚这贴身侍女当的还算不错。

  当初李沧明赶考前担心苏晚晚一人吃不好,特意教她学烧菜,什么香煎茄片、炒桂花鱼、蒜子焖酣鱼、卤鸭翅等。

  没想到这些都特别对李茗胃口,要知道对方挑食可是让整个王府都头疼的,可苏晚晚下厨后,就再也没了这个烦恼。

  两人唯一争执的点,就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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