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午夜十二点,许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家里出发去接他的老板。
坐上车子后,发动了车子,看着前方的道路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这都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在马路上开了有二十五分钟才到达后海酒吧。
许毅走进了酒吧后,先在吧台前问了一下江昱霖的信息。
“请问你有看到江少吗?”许毅开口对着一个酒吧的服务生询问道。
这许毅口中的江少,酒吧里的人都认识,毕竟是运城有名的财阀之一,在他出事之前几乎隔个两三天就上一次报纸或者是电视机,不出名才怪呢。
服务生听到有人问江少,打量了他一眼,许毅看着他的这个眼神,以为这个服务生是觉得他是别家公司来找江少谈合作的。
“别误会,我是江少的助力,姓许。”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服务生的面前。
这家酒店这个方面还做挺好的?保证每一位顾客的信息安全啊。
服务生确认过明天上的信息后,指着对面的楼梯道:“从那边上去,江少在三楼,307包厢,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朋友。”
“朋友,是谁?”许毅忍不住开口问道。
服务生无奈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许先生,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毅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像那对面的楼梯走去。
边走边想,那个朋友是谁?他可真的不希望那个朋友式倪希明啊,想想上次那个画面,他哆嗦了一下。
醉酒后的倪副总可真的是啥都不看清楚就随随便便的报上去。
到了三楼,在长廊上走了几步,就看到了307的包厢。
他抬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再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回应。
好吧,这可能是已经喝醉的前兆了。
许毅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生怕喝醉酒后变得幼稚爱乱扔东西的江昱霖从哪里扔出一个玻璃酒瓶子砸到他。
推开了一点小门缝,想要看里面的情景,果不其然的一个异物就飞了过了,吓得他立马关上了门。
许毅拍了拍胸口,大喘着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有那么快的就把门打开,不然的话,这被砸中的就不是门而是他了。
幸亏啊,他比较机智了那么一丢丢。
许毅有了第一次的先例后,快速的把另一边得门开了后,等待了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飞出门外,等了许久,发现没有任何的东西,许毅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啥东西飞出来,那么他就放心了。
许毅头微微一侧,贴在门上,露出两只眼睛想要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个情况。
好家伙,倪希明歪躺在沙发椅上,显然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只不过嘴里还在嘟囔着鞋什么。
最为好动的还是江昱霖,瞧瞧他,坐在沙发椅上,单手撑着下巴,慵懒中又透露出点不羁来,在他面前摆放了许许多多的空酒瓶子。
江昱霖随手一拿,又随手一扔,“啪嚓”一声,玻璃瓶落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看到这个场面,许毅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他的老母亲啊!怎么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
江少他来喝酒还是情有可原,但是这个倪副总又是怎么回事?出来凑什么热闹啊?!
他心里有气,也只能憋着,站直了身子,走了进去,江昱霖注意到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冷声沉道:“是谁?!”
话音刚落,拿起桌面上的空酒瓶就朝着许毅走来的方向砸去。
许毅眼尖的看到面前的准备飞过来的东西,立马身子一侧躲开了,听到一旁有玻璃瓶落地,以及破碎的声音,他的后背都沁出了一点点的薄汗。
江少,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的继续合作了?你可不能砸我啊,我可是为你出谋划策怎么追妻的军师啊!
他要是受伤了,你怎么追你的妻子?还能不能追的回来了?也不想想?
他在心里碎碎念着,江昱霖又一个接着一个的把瓶子朝着他丢,许毅身手好的一个个都躲了过去。
看到江昱霖的面前再也没有了玻璃瓶,转头看了一眼,心里惊了一下,天呐,这满地的玻璃碎片,待会儿要是踩到了可怎么得了?
许毅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走到江昱霖的面前,叫了他一声:“江少,我来接你回家了。”
“你谁?我认识你?你配吗?”江昱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许毅有些无语了:“……”
他谁?他只是你的小小助力,认识吗?认识的!配吗?他觉得好像不配!
许毅尴尬的笑了两声:“江少,可以了,我们真的该回去了,那个小少爷还等着你回家呢。”
“小少爷?谁?”江昱霖撑着下巴,好像想不出许毅口中的小少爷是谁了。
“江少,我说的小少爷就是你的儿子江莱啊!”许毅有些无奈皱眉的说道。
不是吧,喝个酒居然把什么事都给忘了?
“我有儿子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孩子的妈是谁?”江昱霖懵懂的问道。
“五年前的事情了,江少你这是喝多了,把什么事情都给忘了,我带你回家,你回去后好好的睡一觉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许毅拉这江昱霖的胳膊,劝道。
江昱霖的眼神盯着许毅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放手,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许毅看到江昱霖那个可怕的眼神,立马就松开了手,只听江昱霖带着愠怒的口吻说道:“我和你说,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我喝醉了自己还不知道?”
“江少,如果你没有喝醉,那你好好等我看看我是谁?”许毅指着自己,无奈的说道。
江昱霖眯眼打量了他两眼,最后摇了摇头,“你,你好像是慕容安啊!”
说到这个名字,江昱霖下意识的就站起了身子,揪起了许毅衣襟:“快说,你明明是在国外带着的,怎么就回来了?难道是要回来跟我抢暖暖的吗?我告诉你她已经和我结婚了,你没有任何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