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直接将她手腕拽住,准备离开,浑身戾气让人不敢靠近。燕姐看着江之虞挣扎着,面色一变。
“傅先生,这位蝴蝶小姐是我们零点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零点幕后老板是顾沉,她肯定傅西洲一定知道。
傅西洲皮笑肉不笑,语气冷沉。
“滚开。”
燕姐脸色一变,有些犹豫,像是在思考着还要不要继续拦着,江之虞听见傅西洲一声滚开,突然就不挣扎了。
“燕姐,我认识他。”不是曾经清脆的嗓音,反而和燕姐一样带着几分娇媚,让傅西洲拽着她手腕的力气又紧几分。
她来零点多久了?是不是第一次在台上跳如此火辣的舞?到底被多少男人看去了。
凉薄的双眸盛出的怒火几乎吞噬她。
江之虞开口说话,也是不想要将燕姐牵扯进来。
听江之虞这样说,燕姐也就没有再拦着,眼睁睁看着江之虞被傅西洲直接拽走,男人动作并不怜惜,能够看见江之虞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江之虞穿着高跟鞋,后脚被磨得生疼,刚出零点她就开始挣扎。
最近几天她都穿着高跟鞋,已经从不习惯渐渐习惯,她本就身材高挑,因为小时候学习芭蕾,她从小后背就挺直,脖颈像是天鹅颈,配着高跟鞋,更加有气质。
“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着,被他拽着,像是碰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不停甩动着手,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傅西洲,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让你放开我。
傅西洲面色一沉,直接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路边的灯打在他冷俊如刀刻的脸上,更加冰冷。
后背抵在墙上,江之虞忍不住嘶叫一声,生疼。
傅西洲怒火难消,却听见她嘶叫声后将手抵在冰冷的墙上,将她圈禁在怀里。
“你放开我。”眼中冒着怒火,江之虞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手在他胸膛中用力推着,傅西洲双眸发红,低吼着。
“闭嘴。”
两个字让她浑身一震,对上男人发红的眼睛,让她从心底生出恐惧,不敢再乱动,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显然被气的不轻。
盯着她的身子,手就忍不住攥紧,指尖泛白。
火辣的魔鬼身材让多少男人看过,一想到被那些男人用着今晚上的色――情目光盯着江之虞,怒火就忍不住,一向自持的稳重沉敛一文不值。
江之虞撇开脸不去看她,胸脯起伏十分大,眼中带着几分倔强。
男人看着她不说话,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崩溃下去,怒火无处发泄,举起手拳头握紧,她看着男人手扬起来闭上眼睛,心头一颤抖。
这是……要打她吗?
拳头落在墙上,手风从她耳边掠过,悄咪咪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他紧绷着的侧脸。
阴凉的声音在她耳边重新响起,江之虞忍不住觉得身子一阵电流,一阵的战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去零点的?”他看着女人瞳孔颤抖两下,眼中还有未散去的惊恐,心一沉嗓音柔和了两分。
他更想要问的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台上跳热舞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让那些男人任由的打量着她,用着色――情的目光盯着她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掠夺目光。
一头金色的波浪卷随着她一动打在他侧脸上,带着淡淡的洗发露水香,却并不是她曾经的洗发水,而是十分陌生的香。
金黄色的头格外的吸引人,就如同现在的她,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女孩子,更像是一个女人。
带着致命诱惑的女人!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和你有关系吗?”她淡淡的说着,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
傅西洲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阴霾布满整张脸。
“江之虞,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
他低吼着,在她耳边说着,眼底充血。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以为等江之虞消气以后就会回来,却没有想到她如今已经混迹到酒吧里。
如今还将头发染烫,完全不像个学生样。
“你竟然觉得我惹你生气,那你就别管我啊,你不管我了就不需要再生气,而我……也不想要被你管着。”
手臂上的力气猛地攥紧,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步步逼近傅西洲。
两个人身子紧贴着,傅西洲不自然的挺直脊背。
“我为什么会来零点也不需要你过问,傅先生,知道我第一次来零点是什么时候吗?我是在那一晚上突然觉得,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傅西洲没有回答,他知道是什么时候。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免得我男朋友担心。”
咬重我男朋友四个字,成功看见傅西洲脸色又黑下一个度,她莫名有些兴奋。
她想,这大概就是病态。
明明自己心里宛如刀割,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紧,却依旧还想要从痛苦中获得一点兴奋。
傅西洲手松了松,江之虞松口气以为他是要放开自己,刚走两步就让男人狠狠拽回去。
冷笑了两声,盯着刺眼的金色波浪卷。
“还没分手?”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平淡,却让她觉得背后一股凉风。
他问的理所当然,眉头紧蹙,让江之虞笑了。
不过是被起笑得,语气冰冷,出口讽刺。
“我和他又没有出现感情不和,为什么要分手?傅先生,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每天想着让别人情侣分手,当初我和莫萧在一起你让我们分手,如今我和姜智余在一起你依旧让我分手,那你怎么不去和沈澄月分手呢?每天想着别人分手,你是有强迫症吗?”
傅西洲面色阴郁,还未开口说话就听见江之虞冷嘲热讽的声音。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想着和沈澄月分手,免得她不是跳楼就是自杀,真是作得让人觉得恶心,丑人多作怪。”
她撇撇嘴,眼中都是冷笑讽刺。
不只是在讽刺沈澄月矫揉造作,一点事情就自杀,更是在讽刺傅西洲。
“呵……”男人低眸勾唇冷笑,看着她撇嘴,一头波浪卷的头发一部分顺在背后,还有一部分散在耳边两侧。
将江之虞按住,压在墙上,他身子贴上去,感受到她浑身一僵硬,勾起的弧度点点扩大。
“就这么期望我和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