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广他们火急火燎的逃到了盐城后,这才松了口气,想到万正给他们下的恐怖毒药,他们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连忙找了家医院检查,打算偷偷看看能不能解毒。
然而医院给他们的检查报告是——一切正常。
钱广他们顿时觉得日了狗了,这下子惨了,中了一种现代医学都检查不出来的毒,这还有救吗?
算了,听万正的吧,好在他也没让我们做什么特别的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营造出毛闽已经逃出杭城的假象,但管他呢,按他说的做就是。
于是,就在当天下午,钱广他们六个在盐城找了个荒郊野外,互相打了一架,只打的六人都鼻青脸肿这才罢休。
钱广随后拨打了黑狼的电话。
“喂,黑狼哥,我是钱广,刚才我们遇到毛闽了。”
“情况怎么样?”
“我们在杭城时,千辛万苦才发现了她的踪迹,之后一路从杭城追到了盐城,却还是被她逃脱了,我们六个人和她打了一架,大家两败俱伤,目前她已经逃进了红林县,看来十有八九是要去外省避风头。”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在盐城等着,我问问阴少再给你们回复。”
“是。“
南海某神秘小岛。
阴险的房间外,黑狼挂掉和钱广的电话,敲响了房门。
阴险的声音随即传来:“进。”
黑狼便走进了房间,只见阴险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转着蓝色围棋子,似乎在思索什么。
“阴少,钱广打电话过来说,毛闽被他们发现了,可又追丢了,目前毛闽很有可能逃到外省去了,现在他们正在盐城。”黑狼汇报道。
“嗯,那就让他们继续追,我总觉得这个毛闽在萧家潜伏了十年,所图不小,左右钱广他们也只是小喽啰,无关紧要,让他们回来也没事给他们做。”阴少随口应道。
“知道了。”
“倒是这几年间,我们天阴门发展的不错,成员越来越多,那几位护法和长老都提议把内门弟子多分一些到外门去历练,这件事你怎么看?”阴险问道。
“他们的提议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往年各大外门除了内门分派去的弟子外,都会有自主招收权,贸然全部变成由内门指派的话,怕是会惹出乱子来,这些弟子中很多都是各大护法和长老的人,背景深厚,他们到了外门去,一旦人数占比过大,很有可能会架空外门长老的权利,这不得不防啊。”
“是啊,我父亲也是这个意思,要是被他们架空了几大外门,将直接影响我父亲的权柄。”
“阴少您是不是担心万正那里?”
“是的,据这次我父亲和各大护法、长老们商量,明年内门将加大对外门的弟子输送,以分担内门压力,而我父亲的意思是,如果哪一个外门的弟子人数达不到二十的话,就由内门来补齐到二十,达到二十的,则不必派人去。而万正的杭城外门,满打满算还不到十个人,杭城外门今年的发展又这么喜人,那些护法长老肯定都想横插一杠子,等明年一到,他们肯定会以杭城外门人数不足为由,安插自己的人过去。”
“那怎么办?不如我们给万正安排一些人过去?”
“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如果我们安插了我们的人过去,且不说那些护法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会有意见,单说万正,他会不会觉得这是我又要监视他呢?”
“这倒也是,那我给他打个电话,把明年内门将规定外门弟子人数的消息告诉他,让他抓紧多招收一些自己人。”
“不,这件事不能由你告诉他,否则他还是会觉得我们是在逼他接收我们的人,听说盐城外门的周长老和万正有些交情,你让他给万正打个电话,敲敲边鼓吧,这样万正万一招不到人,很有可能就会让我们给他派人,这样的话事情就办的漂亮多了。”
“好,还是阴少您想的高明。”
“去吧。”
……
送走顾玉儿时,见到顾玉儿和小饼干感情深厚,刘果果莫名的有些失落,想要也养一只这么聪明的妖兽,可很显然那是不现实的。
且不说妖兽本来就可遇不可求,就算真的能抓来妖兽,其他妖兽怎么可能达到小饼干的这种智商呢?
刘茂和司马兰的一个电话,则刚好让刘果果从失落中恢复了过来。
“喂,女儿呀,你都多久没回家了?这是打算在万正家住着不回来了吗?”司马兰在电话那头抱怨道。
司马兰的调侃,让刘果果直接红了脸,她对万正的情感是很特殊的,和一般的朋友完全不同,算是恋人未满吧。
和万正在一起的日子,她觉得过得十分开心,每天哪怕只是看看他,她就觉得心满意足了,一时竟忘了家里还有父母。
刘果果回忆了一下,好像自从搬到南海之珠来,她就很少和父母打电话了,上次通话好像还是一个礼拜前。
“不好意思了老妈,我最近一直在上学,事情也挺多的,就忘了给你们打电话了。”刘果果不好意思的笑道:“不过这大早上的,老妈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这不是想着你今天放假了吗?我和你爸就说也给自己放一天假,去看看你,正好万正搬到南海之珠去后,我们还一次都没去过他家呢。”
老爸老妈说要来万正家,这是刘果果没有想到的,她不禁脸更红了,怎么有种和男朋友偷偷幽会,被爸妈查房的感觉?
但刘果果也不好拒绝爸妈,便道:“好的,那你们直接过来吧,我跟万正说一声。”
“好,一会儿我们就过来了。”电话那头的司马兰婉儿一笑,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女儿的心思呢?
半个小时后,万正家里就迎来了刘茂和司马兰这两位江浙举足轻重的大企业家。
早已得知消息的万正早早就在等候了,待客用的各种东西也都准备好了,茶水点心等种类很多,摆满了茶几,这都是他跟齐齐家学的。